第八十一章拦截 (第5/9页)

说过……跑出这个门，你就不要我了。”

    她愣了一秒：“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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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她，眼里是委屈和极端的挣扎。

    “不是你说的，但是你说的声音说的。”

    “那声音说，如果我擅自走出门口——”

    “你会把我送去更远的地方，再也不来看我了。”

    他握着自己的衣角，声音越说越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不敢走，我怕……我走错一步你就不要我了。”

    他不是不想出去。

    他是怕这又是一个“测试”，怕自己“Ga0砸了任务”，怕这次走了，就再也没地方可去了。

    周渡彻底沉默了三秒。

    那三秒，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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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经说的每一句教导，如今都被清客翻出来，当作了困住澜归的“指令”。

    “澜归，”她靠近他，声音压低，“那不是我。”

    “不是我说的，不是我教你的。”

    “我在这里，现在说：你可以走。”

    “你不走我也不会不要你，走了，我更不会。”

    澜归看她，看了很久，像在等某一个他听不懂的开关响起。

    但什么都没有。

    他忽然问了句：“那……我走了以后，还要不要听话？”

    这句话问出口，周渡整个人都在心底炸开。

    她不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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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后悔——她从前教得太好，教到这个孩子根本不敢信“周渡会违背周渡说过的话”。

    他在“命令”与“信任”之间选不出来。

    她轻声说：

    “你可以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