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才是唯一受害人_不洗,你要用这里孕育一个生病的孩子吗/我就是在勾引爸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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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洗,你要用这里孕育一个生病的孩子吗/我就是在勾引爸爸 (第1/2页)

    性事酣畅淋漓,但结果却是让江颂不太满意。

    他趴在床上委屈哽咽,感觉到淋在屁股上的jingye都顺着臀缝在往下蜿蜒,被激得身子一哆嗦,几根手指头抓着床单乱绞,“我不喜欢爸爸射在屁股上……”

    江复刚刚站起来,一听这话,动作就僵住了。他忘了自己起来是想要做什么,只瞧着趴在床上的人,咬得牙关都作响。

    最后实在按捺不住了,他就重新上床去,一巴掌抽得少年的臀侧软rou颤抖,总归是没问他的宝贝,那是想让他射在哪里。

    毕竟想也知道,他的宝贝惯会得寸进尺,这种时候给出的答案,肯定是不会好的。

    下床拿了干净的毛巾,江复还特地去浴室先用热水打湿了。他出来,少年还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任由他剥开了臀去擦蜿蜒开的jingye,然后身子转过来,就是被床单蹭得斑驳情色的jingye的痕迹了。

    毛巾被放到一旁去,江复先摘了那两枚闪亮的乳夹。铃铛的声音隐没下去,他依旧没能移开视线,只看着少年被乳夹夹得都稍微拉长了的奶头,低头用唇瓣碰了碰,“还疼不疼?”

    “疼,当然疼了……”江颂耍娇,故意冲着父亲挺起胸脯,红着脸蛋说话的时候眸光闪烁,一点不遮掩自己的小心思,“爸爸再亲亲。”

    江复睨他一眼,把人看的透透的,又顺从的俯身,含着两只被夹得红肿的小奶子舔了舔,弄得少年呻吟着来缠他,最后是被他擒着胳膊才终于拉下来。

    “抱抱都不行吗?”

    听见宝贝又在发牢sao,江复忍耐着,没有跟人确认,是不是真的只想抱抱而已。他默不作声,单膝跪在床沿将少年的腿拉开了,瞧见腿心被撞得发红的饱满阴阜,视线便顺着张开的花谷往里瞧,最后落在刚被他cao开的嫩屄口。

    他确实是做的过分了,原本紧窄的嫩屄已经合不拢,xue口软rou肿胀张着小嘴,没有被灌精,只有yin液一点一点在往外蜿蜒。他身体低下去,凑近想要瞧得更为仔细,视线从软红的小roudong往里看,可因为光亮,也只能瞧见近处的软rou像受了刺激一样在抽动。

    “……江颂?”

    “呜、都是因为爸爸在看……谁让你那么近的……!”

    江颂不满地抱怨,但双腿依旧敞开了,任由父亲看自己已经被大jiba开苞的嫩xue。他没敢低头,只觉得父亲的视线像是实质化了,宛如触手一般钻进他的xue里,让他身子都酥麻。

    只是因为是强撑着没有并拢腿,他的腿根软rou绷紧,微微有些发颤,像是在抗拒羞意带出的本能,显得格外辛苦。

    江复于是不再说话,很快将视线移开了。他也没注意到少年已经不高兴的皱着脸蛋了,一手按着少年膝盖内侧,另一手拿了毛巾就先去捂了捂模样糟糕欲色的xue。

    温热的毛巾盖上来,父亲的动作温柔的像是在对待最为名贵的瓷器。但江颂还是被弄得瑟缩一瞬,多亏被按着腿才没能第一时间夹紧了。他咬着下唇忍耐着被插得无法合拢的xue被毛巾敷着的难耐,总感觉毛巾上的热气都在一股一股往自己xue里涌,于是又拖长了调子叫,“爸爸……烫……”

    他话音还没落下,便听见父亲又用隐忍的声音连名带姓地叫他,吓得他赶忙补充,“干嘛呀?我可没有撒娇!”

    江复不想再跟他多说,不然都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他默不作声将人抱进浴室里,浴缸放水的时间,他就站在淋浴底下,让少年撑着墙撅起屁股来,“里面要洗干净。”

    “什么洗干净?!”江颂睁大眼睛,明显是被喂过了,又开始来劲。他不愿意听话,双手垫在腰后靠着冷硬的墙面,面对着自己的父亲,“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洗,我不要。”

    说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江颂还煞有介事的摇了摇头。他看见父亲额角的青筋都跳出来了,可依旧不松口,“我就不……爸爸又没有射进来,为什么要这样……”

    “……你生理课学什么去了?”

    江颂瞥眼,“生理课可没有双性人的范本。”

    “……”

    江复是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父子两个刚刚做完最是亲密也最不应该在父子间发生的情事,现在就在浴室里僵持着了。万幸是浴缸的水终于放好了,江颂不等父亲的指令,先钻进宽大的浴缸里,将身子隐没在水里,只露出脑袋来,“爸爸进来。”

    被邀请了,江复真就进去。他抬脚往浴缸里跨,坐在里头的人就眼巴巴往他胯下瞧。他面色发紧,但也只能权当没看见,进去把人抱怀里亲了口,就不管不顾将人压着,手指往软嫩的rou屄里头伸了。

    xue又被指尖撬开,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江颂立马就清醒了。他意识到刚刚的吻就是个障眼法,羞恼地涨红了脸,想要撒气,又因为xue里的手指而没了力气。

    “爸爸怎么这样……!”

    控诉的话刚刚说了一半,江颂的声音就因为涌进xue里的热流而哑了下去。原本拔高的声音变得低哑,他扒着父亲的肩膀,因为难耐,只能将唇瓣反复往父亲的肩头压。

    他太想发牢sao了,尤其父亲刚刚居然为了按住他而吻他,他红着脸嘤咛,软着声音控诉,“只有狐狸精才做这样的事情……”

    “……”

    江复眼皮子一跳,被气得快要发笑,但也只能忍耐。对着江颂的时候,他惯来耐性尤为好,于是就算被明里暗里指着说是狐狸精,也还按着脾气一门心思给人洗xue。

    软嫩的rou壁被他的指腹一寸一寸抚摸过去,指尖碰不到的地方,他便也只能作罢。毕竟yinjing的长度不是手指能够比的,他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真的就摸到xue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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