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岸_向山(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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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山(一发完) (第3/5页)

畅唔唔两声,似乎这个姿势觉得有点不舒服,开口叫他:“常,二…常二,放开。”

    “他妈的,”常日升啧了一声,没撒手,弯下腰直视他眼睛,“教多少遍了还不会,该叫什么?”

    畅畅瞪他。

    常日升面无表情回视,最后还是拗不过,扬手象征性地抽了一下人短裤底下雪白肥软的屁股,板着的脸松了些:“洗澡去,找衣服换,晒得一身汗。”

    畅畅挨打得哆嗦一下,下意识晃了晃臀缓解那种疼中带麻的不适,又讨来一句男人压着嗓子骂的婊子。但是说完这句常日升坐到木沙发上了,弯下腰在柜子里翻找什么。

    畅畅知道这是消气了的意思,不会再为难他,所以甜甜地笑出小酒窝,忙不迭嗒嗒地去房间里拿衣服。

    常日升看着人进去了好一会儿,又鸟似的从房门里飞出来,抱着衣服进洗浴间。他往后一仰,背靠在坚硬的沙发背上,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

    当年那个来路不明的小个子男人把常二领进茅草棚,常日升在外面混了几年,什么好事坏事都看过了,神经较常人敏锐许多,心下几乎很快就明了是什么,反倒冷静下来审时度势。他在昏暗之中挑了一下眉,没有主动开口,只是蹲下去伸手拨弄地上那些用于掩人耳目的小牛犊。

    牛犊们精神得很,一只只埋头嚼着地上打碎成段的嫩绿的牧草,个个吃得肚皮滚圆,从鼻子里喷出气,尾巴左右甩动赶着萦绕四周的几只苍蝇。

    常日升用食指去碰一只黄牛崽头顶刚冒出的一点茸角,那个带他来的男人便从角落里垒着的牧草堆里刨出一个人。头发粘着半湿的草屑,乱七八糟地挡了半边脸,乍一眼最大的特点除了皮肤白得晃眼就是体型特别小个,裸露出来的地方已经被牧草刮出细细的伤。

    cao了,小孩。

    常日升猛地站起来,脸色一下子又冷又难看,脚边的牛也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得撅着四只蹄子跑了,“你什么意思?”

    “冷静一下,冷静,”男人连忙伸出双手,安抚性地往下压,瞧着畏缩得很,可转头就用脚去顶那蜷缩侧躺在地上的小孩的肩,“快起来,起来,cao了他娘的,懒鬼,醒醒。”

    常日升看不过眼,眉头拧得更紧:“行了。”那男人停下来,地上的小孩也醒了,懵懵懂懂时又被男人解下裤腰带甩了一皮鞭子,哆嗦一下往后缩,手脚上拷的镣铐拖在地上声响窸窣。他抱着自己坐起来,这时常日升才看清他的脸。一双下垂眼委屈而茫然地睁着,四下张望,那几粒细小的痣在羊脂玉的脸庞上也显得格外明显。

    “.…..我要的是老婆,你塞给我小孩不说,长得再像女的也没用。”常日升不自觉搓了搓指头,可心魄实实在在被他晃了一下。理智当然还在,这个人就和那男人一样不知道怎么来的。他自认为性取向直得很,从来都只对女人有过感觉,心不在焉敷衍几句就要扭头抽身,“你找别人去吧,这笔生意不成。”

    可身后皮带破空的声音迫他顶住脚步,那小孩咿咿呀呀地开始哭,他皱眉回头想制止,那个男人终于带着点恼意的话却让他冗了机。“狗cao的,让你再睡,小臭婊子,把裤子脱了,”男人厉声骂,“自个儿扒开腿,给老板看看你的sao屄。”

    卫生间里的花洒哗哗开着,浇出来的水毫无阻隔地落在瓷砖上,常日升进来的时候,畅畅蹲在旁边往地上吹泡泡,左手拿着新拆的柠檬味肥皂,右手比着手势,屈起来的泛粉的膝盖上还沾着细碎的白沫。

    他专注而小心翼翼地对着食指拇指圈出的圆圈吹气,丝毫没有在意周遭的动静,肥皂水透明而彩色的膜慢慢被填充进来的空气撑开。地上已经粘着大大小小一堆泡泡了,破裂的速度比不上畅畅吹泡泡的速度。常日升先关掉花洒,等他把这个也吹完才伸手揪他起来,把他手里的香皂接过来。

    畅畅温顺地给他往自己头发上打泡沫,眼睛盯着那些在白炽灯泡下光泽五彩的半球看,数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眼睫毛颤了下。

    常日升给他搓泡泡的时候看见人身上又多几处淤青,手指摁上去常畅就痛得呼出来。常日升说,“你梦游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我难不成睡觉还得找根麻绳捆着你?外边人老以为老子关起门来搞家暴。”

    “常——”

    没在他头发里揉弄的手扯了扯他发根。畅畅只好改口:“老公。”

    常日升低低哼了一声应他,有点愉悦地翘着唇,“什么?”

    畅畅被他这一打岔,又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要问什么,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头发,刘婶说,长了。”

    “头发长了。“畅畅重复强调道。

    常日升粗糙的指腹蹭着他后颈细嫩的皮肤,举着花酒帮他把泡沫冲干净。畅畅缩起脖子,踩在地上的脚趾也蜷起来,后脑勺的发丝又被人勾在指尖缠绕。常日升心不在焉地,“长点就长点,留着吧,小女孩。”一具赤裸的、坦诚的、天真的、柔软驯服的躯体在他眼前晃着,一种翻涌的口欲逐渐变得难以餍足。他顿了下动作,小傻子恰好这时仰起头看他,像是在因为“小女孩”这一称呼感到不满,微微地抿起唇。

    花洒掉下来,被胶管勾着,好悬没砸在地上,水还在往外洒。畅畅被人轻而易举架起来抵在墙上,膝窝被一双麦色生茧的大手托着,两条小腿被迫打得很开。

    一双唇挨上来亲他,整个狭窄的空间瞬间升温。畅畅底下光溜溜地敞露,被粗砺的硬质工装裤抵着的时候扭着腰要躲,一双手没东西可抓,只好越过常日升精干的肩颈抓住人后背,指尖有点惊慌地挠了两下。

    水声含混,常日升亲得爽了,稍稍分开一点,用齿关去磨他饱满殷红的唇珠,手下扶着人两条细腿往自己腰上圈,空出来的手搭在小傻子后颈上,掌心下还压着半长的凌乱的湿发尾。畅畅一双下垂眼泛出水色,羞恼地乍乎乎追上来咬他嘴角,常日升一吃痛,眯起眼睛笑,歪头去含他唇瓣,用略微温和一点的力道吮。

    “畅畅。”常日升叫他。

    这是一句短咒语,小傻子只坚定地认这两个字,只要这么叫,那双狗狗眼一定会精准地看过来。被吻懵了的人吁吁喘气,听见叫唤还记得抬头看。

    “畅畅。”男人得了趣,又逗他,低头抿住人长而密的眼睫毛,在薄薄的眼皮子偷了两口香。

    养了五六年,该熟的地方早该熟了,男人裤裆里一团guntang的巨物被勒得紧紧绷着,面上也露了情欲的端倪。他这么想着,捏住人下巴摩挲。那双手不再托着他,畅畅怕自己要往下滑,怕掉在地上摔疼,于是八爪鱼似的勾得他更紧,往上蹭的时候屁股隔着裤子贴住他jiba。

    “晚点陪我看样东西。”

    常日升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最后吐出意义不明的一句。

    他撒开手稳当地把人放下来,捡起一直没停的花洒。

    说是晚点,畅畅也没等到什么要一起看的东西,反倒是自己捧着遥控器趴在房间的床上看了一下午动画片,抵着竹席的手肘被压出一根根痕,中途被常日升矫正过姿势,乖乖盘腿坐起来抱着枕头看。到了晚上睡觉前,村子里不知哪户人家的一条狗开始吠,随即其余的也跟着狂乱地叫唤起来,最后被不堪其扰的主人骂了一声,不敢哼哼了。

    畅畅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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