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自私的混蛋 (第2/2页)

    “苏星？”程牧一扭头，就被抱进了一个怀抱。

    温度是熟悉，味道是陌生的，程牧仔细嗅了几下，才从混杂的香味中，找到一丝熟悉的味道。

    “苏星。”她唤着苏星的名字。

    “我来接你了，我来接你了。”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苏星一遍又一遍的抚慰着她。

    程牧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去的，苏星全程牵着她，引进她一步步向前，她好像感到了汽车的摇晃，但一转眼，她就来到一个非常温暖的……家。

    四十来平，小小的，但是打理的仅仅有条，非常温暖。

    “苏星，这是你家吗？”

    “不是。”苏星脱下外套，“租的。”

    人对家的执念，或许是尽管不住，但无论自己去到哪里，回来了，那个家还是原封不动，在死之前都能独属于自己。

    “哦。”程牧失落了一阵。

    “那苏星的家在哪儿？”

    “租到哪就是哪，你也是。”苏星靠近她，捏住她的脸，迫使她直视，“我租到哪儿，你就得待在哪儿。”

    “嗯，我跟着你，但是苏星的父母呢？”

    “那个男人死的那一刻，他们就死了。”

    “你也把他们也杀了吗？”

    苏星对着程牧的嘴狠狠咬了一口，“不是，是我不要他们了，他们逼我结婚，又不允许我离婚，进监狱的几年，也没来看过我。”

    “哦，那你要我吗？”程牧小心翼翼地看她，“我也对你做了很坏的事。”

    苏星拿出一个长丝带，一大捆，叠成一把，她举着，“绑哪儿？”

    程牧愣了几秒，想到苏星之前说过要把她关起来的话。

    老老实实地递出一只手，“这里可以吗？”

    苏星给她系上。

    “能不能要个蝴蝶结，唔……”

    程牧话才刚说完，苏星就扯着她的领子吻了上来。

    时隔两年的亲密接触，两人的思念蔓延。

    “苏星……”程牧任由苏星强势地把她锁在沙发上，她搂着苏星的背，攀附到她的肩膀上，彻底沉迷。

    苏星的思念太过猛烈，程牧承受不住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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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星仰起头，松开程牧，“我去做饭，过来打下手。”

    程牧喘了一会儿，摸摸嘴唇，脸上红晕蔓延，有些迷茫地跟上苏星，“哦、哦，好。”

    她以前不会做饭，在监狱待的期间，几乎什么活都做了一点，跟上苏星的步伐还是可以的。

    手上的丝带系在手上，被水打湿了很不舒服。但程牧什么也没说，一筷一筷地夹着桌上的饭。

    “苏星，要绑我几天？”

    苏星看了她一眼，又埋头继续吃饭。

    “我不是想逃跑，只是我得去上班，苏星，我要挣钱，我……”

    “先吃饭。”

    程牧就不再讲话，时不时偷瞄着苏星。

    两人吃完饭，程牧主动去洗碗，丝带的另一头连接在苏星的手腕上。丝带长有十来米长，足够两人自由活动，但苏星还是跟着她到水池，倚在一边看她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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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牧如芒在背，洗碗的手都在抖。

    苏星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为什么在抖？”

    “苏星……”嗓音里充满了求饶的意味。

    苏星看着她的手，说：“我很没有安全感，你让我感到害怕，总觉得一觉醒来，你其实并没有出来，还在监狱里。”

    “对不起，我该怎么向你保证？苏星，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我的爸爸mama不要我，我只有你，我有一张卡，那里面有钱，我交给你，没有钱我哪也去不了。”

    “不用给我，你哪里都不要去，待在这里，我就会安心。”

    “可是我得挣钱。”

    苏星猛地抱住她。苏星的个子比她矮，抱她的时候还得垫着脚，程牧把她半捞起来架在自己怀里。

    苏星用着悲伤的语调说：“待在这里几天吧，就几天，求求你。”

    程牧拍拍她的背，“我听你的，苏星，别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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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家里待了一个多礼拜，每天过着等苏星下班，再依依不舍地目送她上班的日子。

    “苏星，我想在你上班附近的找个工作，跟你一起上班，我也离不开你。”

    她抱起苏星往卧室走。苏星在面包店工作，每次回来都带着烘培的香甜味道。

    “苏星，绳子换个地方绑吧？手腕上很不舒服。”

    苏星顺着程牧的动作抬起胳膊，“你想换在哪里？”

    程牧咬在她的脖子上，“脚腕上吧，除了洗澡，其他时候不会湿。”

    “苏星，张开腿。”程牧熟练地弯下腰。

    苏星听话地张开腿，扬起脑袋，手按在程牧头顶。

    程牧在她大腿处轻啄一下，像是预告，苏星浑身一激灵，颤抖着嗓音哼吟一声。

    程牧用舌头将rou唇舔开，先是在她尿口处舔弄了几下，才向下钻去，她鼻尖轻蹭着敏感的yinhe，引得苏星一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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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头，看着苏星扬起的纤细脖颈。

    程牧离开苏星的嫩rou，支起身子，侧头衔住她的脖子。

    喉咙在嘴里颤动。她松开时才发现，苏星被她弄哭了。

    她珍重地吻去眼角的泪花，在苏星迷离的眼神下，没有一句安抚，再次矮下身，去攻占她脆弱的花芯。

    阴毛杂乱，她梳舔整齐，随后大放攻势，又吸又吮，苏星颤抖不已，哭咽着夹起双腿。

    “程牧，程牧……唔……不、要了……”

    苏星瑟缩着登上高潮，感受自己抑制不住的嗓音，她咬住食指，猛力一扬，几秒之后才卸去力气，软软地趴下，被程牧接住。

    程牧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那里满是yin欲的味道。

    “苏星。”

    她揉捏着苏星的rufang，手法轻柔，像是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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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星，舒服吗？”

    苏星的身体很白，曲线曼妙，她慢慢地抚慰，沿着苏星的腰线，揉捏她的肚子。

    “程牧。”

    “嗯，苏星。”

    “我要帮你。”

    “好，苏星用手帮我按按吧。”程牧牵着她的手往下带。

    “苏星没什么力气了。”她侧头亲吻苏星的眼睫，“我带着你吧。”

    苏星点点头，倚靠在她怀里，她们头抵着头，眼神交换，一啄一啄地接吻。

    两人疲惫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程牧抱着苏星去浴室洗漱，又抱回床上。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程牧牵着苏星的手放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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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星，我能去找工作吗？卡在牢里的时候花了很多，可能没剩多少钱了。”

    “我请两天假，答应带你去看花海，然后再找工作。”苏星的声音很疲惫，眼睫也慢慢垂下。

    “真的吗？苏星允许我出门了？”

    “你很想出门？”

    “工作很累，我要帮你。”

    “我不会离开你，除了你，已经没有任何人再期待我了。”程牧握紧她的手。

    “我也是，所以你也不要离开我。”

    苏星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程牧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起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晚安，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