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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狗】冷淡社畜攻x忠犬yd受 放置手指 (第3/3页)
然察觉这房间竟然如此令人难以忍受……这样狭小,简直是一座监牢。他为什么才发现?答案不言自明,骑士的自律让他鲜少于白日里呆在卧室,而夜间他得以拉开窗帘。但现在他被困在此地,非是因有形的枷锁,而是主人的命令——“等我回来”。 但伊图艾什还是没有回来。他必须继续等待。 ……还要等多久?是漫长如行刑的前夜,还是倏忽如无梦的百年?他在床铺上辗转反侧,直至焦躁再次侵占他的神智,不觉间灼痕重又显现。骑士艰难地对自己劝慰:他只是在等待。主人承诺过归来。在情况进一步失控前他坐起来,俯身去嗅床单。布料曾被yin靡的液体浸透,即便干涸也气味不减。兰开斯特着迷地将脸埋在粗布中,腥臊的气味安抚了他的神经。那是主人的气味……来自主人的体液。他终于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舌尖传来的味道是咸,借着这咸腥,他怀念品尝过的浓稠的jingye。 殿下。男人野兽般的粗喘。殿下…… 他几乎分不清烧灼自己的是伤痕还是欲望了。满布剑茧的手在腿间粗暴揉捏,但奴隶的身体早已沦陷,他已经很久都不能以寻常男子的方式抵达绝顶。兰开斯特毫不犹豫将手指插入后xue,他抠挖,捣搅,浑然顾不上指甲将内壁划出了血。而即便如此解脱也不愿降临——不。不行。要主人。必须是主人。他无法自己填满空虚,也无法自己登临极点。 “啊啊……殿下——”他终于抑制不住地出声,眼泪与yin水一并流淌。骑士精疲力尽地摔倒在床上,红色的眼瞳失去焦点。他微微抽搐着,无意识地磨蹭床单。“原谅我……饶了我……殿下,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抛下我。不要放弃我。骑士的嘴唇开合,无声将祈求呢喃。填满他吧,撕咬他吧。什么命令都可以。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要丢他在这里。他的每一寸肌肤骨血都哀嚎,祈求着主君的垂怜。 ——————————— ——伊图艾什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 房间里的味道像是被火烧过一遍又混杂着jingye。苍白的rou体死气沉沉蜷缩在床上,只有那双红眼睛明亮的惊人。但那也不过是咒术的警示,实际看去,骑士的目光涣散,仿佛神志已不在人间。 “……兰开斯特。”房子的主人危险地压低声音。他感到有人一膝盖顶在他的肺上——这麻烦玩意儿在搞什么?不会是在床上发情了一整天吧?在连轴转十七个小时只为了处理骑士导致的信息泄露后,伊图艾什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保持冷静了。他深深地呼吸着,挤出最后的力气朝对方走去。有一万句极尽恶毒的责问与咒骂在他胸腔中蠢蠢欲动,为什么你还在这里躺着?为什么你在家一整天什么都不干?你是畜牲,是娼妓,是脑子里装满了jingye吗,所以才会在我回来的时候向我展示你发情的屁股和皱巴巴的床单? 但这些话他一句也没能说出口。也许是因为疲惫,但更多的一定是因为骑士的举动。在听见法师声音的瞬间,似乎有什么力量将那副rou体激活了,骑士从床上跳起来,急不可耐地跪倒在主人面前。在伊图艾什理解这一变故之前,兰开斯特已经满怀热忱的张开双腿,用双手掰开臀瓣,向他展示泥泞的xiaoxue。 “殿下!”他听起来简直是喜极而泣,“您回来啦……” 我一直在等。我很听话。这个高大的男人语无伦次地说着,仿佛祈求长亲认可的孩子。“您看我……您看,我湿透了……我一直准备着……”他摇晃着下身,“求您cao我,求求您,求求您……原谅我吧,救救我吧……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他说着,匍匐着去舔法师的鞋尖。 ——伊图艾什后退一步。 骑士因这拒绝而僵硬了,那张即便如此发狂也依旧俊美的脸上显出灰败的绝望来。那是足以让多情者心碎、纵欲者癫狂的美,但伊图艾什无动于衷。他甚至还有闲心将外套叠好,搭在床头的柜子上。 他甚至感到不耐烦,为这咒术的傀儡、魔法的奴隶。他蔑视兰开斯特的痴态,厌倦对方的求取。此刻疲倦是他心灵的绝对主宰,他所求的一切不过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安静的睡上一觉。 但他必须先安抚兰开斯特。为了对方别在他睡觉时因失去理智而惹出更大的麻烦,为了他睡醒的时候能看到一个井井有条的房间。 “我会用手帮你弄一下。”法师宣布,“然后我要去休息。不允许打扰我。此外,在我醒来之前,我要你把整个屋子打扫一遍,然后煮一份豌豆炖小羊排。” “遵……遵命,殿下……”在失而复得的狂喜、沉坠的恐惧与空虚的饥渴中,骑士连牙关都在打颤。他无师自通地领悟到法师的期待,是以,当那只他渴盼已久的手终于赐予他解脱时,他以最大的自制力阻止了任何声音被发出来。这件事带来的痛苦几乎与快感一样多,他像油锅里的活鱼一般挺动,腰背极力反弓,浊白的液体直直喷溅到下巴上。赤红的眼睛翻白,舌头不自觉从口腔中滑出,他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全身上下都在流水。泪水与唾液与jingye与yin水,一块破烂的柔软的流水的rou。 1 但手指的动作毫无减轻之意。当然。即使被那样柔软湿热的内壁纠缠厮磨,施加在手指上的触觉也不会像施加在性器上一样让法师血液上涌。伊图艾什对奴仆的虚弱无动于衷,他以极致的理性做下极致残酷的判断:应当继续施加刺激。他要彻底喂饱兰开斯特,宁可冒险让快感烧毁对方的神经,让这男娼似的怪物筋骨俱断只能哀哀爬行,也要避免野兽的本能再一次支配这东西,留下难以掩饰的痕迹。 ——而且,这不正是兰开斯特自己祈求的么?他想。他对这奴隶的秉性和天赋已经充分了解了,兰开斯特决不会因此而死。这只是在满足他的yin欲。满足这个可悲又麻烦的东西下贱的身体。伊图艾什如此对自己说,故意无视了心中潜藏的涌动的——对仆人施以惩戒的快意。 “呜……殿下……呜……”灰发的骑士低声啜泣。后xue的触感混沌又清晰:手套的粗粝,手指的戳挖,还有整根没入后戒指的凸起。它们抵压他的每一寸腺体,每一厘都是折磨的堆积。兰开斯特终于破碎了。他不自觉地想要蜷缩,又被迫在主人手中打开身体。他察觉不到生理的快感了,意识轻飘飘的,仿佛被人捏在掌心。苏醒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感到安全。他是骑士,是最忠诚的仆人,是最yin荡的奴隶。主人如雷的震怒与铁石般的强硬冲刷着他的血骨,这就是他洗礼,他的盔甲,他无可转圜的宿命。他对此感到欣喜。 无色的液体淅淅沥沥从他前端洒出。怪物早不再有这种生理需求,因是这更像一种宣誓,是放弃身为人的一切尊严与独性,臣服于主人权威的证明。 ——————————— “终于满意了?”伊图艾什轻声说。 没有回答。法师也不以为意,兀自从骑士体内抽手。只一眼他便嫌恶的将手举远。手套完全被浸透了,湿的像一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毛巾。他用两个指尖小心的捻住边缘,将它从手上摘下,扔在兰开斯特身上。 “记得我说过的事。”他说。骑士似乎是呜咽着应了一声——就当他应了吧。伊图艾什随意的想,他实在已经疲惫到无法忍受,于是踉跄着走出去,艰难地洗过手,回到自己房间里。他扑倒在床上,几乎立刻陷入了梦境。 而兰开斯特还躺在一片狼藉中。他在几百年后迟来的幸福中久久战栗。还要过好一会儿,他才会起身,完成主人离开前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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