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_王(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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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三) (第2/2页)

外的大孩子们提起过会有些讨厌的玩意儿,但具体谁也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以我的年纪也弄不明白。不过没关系——我闭着眼睛想。只要他们忍不住漏出的窃笑、那些尽力压低音量的交头接耳可以指示我不要去触发某些倒霉东西,我会安全的。从此这些不管怎么说年龄都大我一些些的王室小鬼,要么将对捉弄我丧失兴趣,要么会因为恼怒变本加厉。不管怎么说,我以一名幼年赌徒的心理,固执地认为这值得赌一把。但当我抱定这样的觉悟,耐心而不安地等候时,我听到并未见过几次面的王太子那柔款而陌生的声音:“阿兹林卡还太小了。你们看,他睡得很香甜。”

    这一觉我后来果真睡得很香。那时我模糊地想到,这位王太子的庇护会比世上其他任何东西都方便有效。何况取得这种庇护所需进行的努力是如此让人惬意。一直到后来,不论我在哪里装睡,他总会适时出现,在我成为王弟的目标以前准许我迷迷糊糊地趴到他的背上睡一会儿。他无奈又和悦地问:“小睡虫,你在雷利哈邸无法睡够吗?”我知道我不必作出回答。

    王仁慈而宽厚。我未见过他针对个人散发强烈的负面情绪,但那时起我隐约晓得,他内心终究有所偏爱,且不是他的个人意志可以强行介入的,也可能他尚未发觉,或根本不打算改变。王太子对我的纵容使我在身体成长后仍能从与他人的肢体接触中获得快慰。我对这种感觉抱有异样的迷恋,因此我爱贴着莉莉,而在一些公开场合,大家也总能看到我不由自主地与赫拉加冯等人勾肩搭背。但这种安慰其实无关性欲。胥毕利·伦卡斯特曾瞪大了眼睛:“阿兹林卡·雷利哈,你为何能一边悬挂着如此自然恬淡的表情,一边试图性sao扰别人?”我想这是那部分“雷利哈卿在多种场合下面无表情地玩弄赫拉加冯卿”的灵感源泉。

    我是怎样唯独对王修正了我的坏毛病并始终记得与他保持一定的肢体距离的呢?那时我十六岁,刚从藤市城郊的小别墅回到这座送走了我的双亲和年幼弟弟的雷利哈主邸,携带着卡因茨、金雀花和十名左右的性奴隶。这个数字本来该是成倍的。在乡间别墅的三年间,我的生活充斥着三件事:夜以继日地学习,少量睡眠,以及折磨奴隶。最后这件事经常交由别人去办。我仅仅发出指令,针对他们的身体情况作出下一步改造的指示,这些改造时常带有天马行空的为难意味。雷利哈忠诚的侍者们会竭尽所能为我办理好,但我最喜欢的是叫这些奴隶调教彼此。我会将他们一对一、或者二对二、或多对一、一对多地叫进书房,让他们在对方身上完成我交代好的事情;我要求他们不进行任意形式的自我发挥。

    但亲爱的读者你一定知道,人是最喜欢根据自己的需求重新在脑子里塑造规则的动物之一啦。在学习的间隙,我从那些历代雷利哈卿的记载、王公贵族的名录、例会每日议题以及所有暗线呈来的报告中抬头,想着:啊,这名奴隶知道我不喜欢被打扰,因此在给搭档施行麻醉后,特意缩短了等待的时间,对方应该是真的很痛,所以会弄出动静;那边那个就更要命了……

    他们对具有一定竞争关系的同伴是如此残忍,而更残忍的是我。我不会立即制止并处理他们,这表示他们之中有人要在麻醉效果不佳的状况下眼睁睁地目睹对方折磨自己的身体,将金属胸衣内置的长钉插进自己的乳孔中固定。有人要忍受一些尿道内部成结的痛苦,因为有奴隶将某些膏状物涂抹进自己的阴户,在被插入的过程中使它接触到搭档的马眼。这些膏体本身的用途是清理小便池,只需要将稍微加热后得到的液体倒进去,它会逐步地、慢慢地与尿液结合;在这过程中并不影响便池的使用;等发现成结后轻轻铲走即可。但我们其实不缺盥洗室用,也不缺少清洁经验丰富的侍者。我让他们在清洁时改为使用这种东西,并暗地里让人监督这类用品的管理情况,有谁取用了它。

    那些马眼被堵塞的奴隶之后只能通过外科手术获得释放。他们成结前的几日间在雷利哈邸重复着插入与被插入,无法自行分辨是谁动了手脚;而他们也明白,一名不能释放的奴隶只会让主人获得心理上的快感,尽管他们痛得要死,膀胱快要爆炸,连难得的被允许射精的快乐也被剥夺。然后等所有人都快忘了发生过什么,通常在十天半个月后,最长两个月,我会让侍者将那些耽于发挥创造的奴隶带去市场上贱卖。我想他们永远弄不清自己做错过什么了。我毫不介意地使用奴隶的争斗和痛苦,模拟在这座幽暗的乡间小别墅之外,那些将要被面对的、日后的宫廷生活。

    卡因茨有一点特别。我会在一部分夜晚叫他来书房——只是他一个人,看看外科医生在他身上完成的进度,亲手在他身上增减点什么,或者继续课业,让他在我面前熟悉自己的新身体。我的初次梦遗相对到得有点晚。卡因茨在这时几乎完成了改造,这年他二十九岁。我在我的十五到十六岁之间插入过他身上所有崭新的rouxue和濒临崩溃的老xue。到他三十岁的时候,声音嘶哑,括约肌和尿道已经全部撕裂,尿液和排泄物得不到控制,rufang永远漏奶,并且无时无刻不需要穿一双特制的高跟鞋踮脚走路。他将一生都离不开尿片。

    回到雷利哈邸的第二天,时隔三年,我重新见到了王。陌生的侍卫官带我来到庭院内,这里与先王时期相比有了一些变化。我喜欢这些变化,同时感到熟识的一切悄悄离我远去,这令我不自觉惶恐起来。我带着惯用的、“自然恬静”的表情,“耐心而不安”地等待王的到来,一面试图回忆加冕礼次日,我最后见到的新王身上,他尚且保留的我所敬爱的王太子的影子。

    然后我看到了他。王正认真听一旁的大臣说些什么,接着他也看见了我。王停下和他们行进的脚步,在那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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