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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自洽(滴蜡 鞭X ) (第2/2页)
很会察言观色的人,因为双性的身份,想也知道他从小到大受了多少排挤与恶意,而他是一个天生的艺术家,他能做的就是醉心艺术,让自己对外界的感知变得迟钝,很多话,只要他不懂就伤害不到他。 这种迟钝一直延续到现在。但是一旦告诉他错在哪、应该怎么做,他会坦然接受,该赎罪的赎罪。 “谁打的。” 明溪低头一看:“噢,惹少爷不快了我就请不问打我。” “好像打我能让少爷消点气。” 他好像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路远伸手抚摸他身上浮着的棱子。 “疼吗?” “疼。疼我才能记得我的错处呀,主人。” 路远没泡多久就出去了。已是深夜,明溪脸上也有倦容,整个人显得松松散散,好像知道真相后他反而也更放得开了。 这件事压不垮他。路远在做这个决定之前就有了这个感觉。 他心中一定有其他的极强的精神内核,是什么? 不想知道。路远让他上了床。 “主人~”明溪知道要挨cao,也不矫情,反而提前讨饶道,“今天可不可以让我射呀。” 他自然地趴着,身上的阴霾一扫而光,还俏皮地朝他晃屁股。 “又多少天了?” “二十四!”明溪精准回答道。 “记这么清楚。”路远随手拿了些助兴的道具。 “当然了,我可是在日历上好好记着,就怕您哪天问起来……啊。” 突如其来的皮鞭落在他的后xuexue口,炸裂开来的痛感让他不适应地一晃:“啊?”他又疑惑地“啊”出声。 这也要被打吗?? 路远不说话,动作不紧不慢,并没有散发出太大的压迫力。 明溪本来就是在试探路远对他的态度,这下更是拿捏不准,不敢轻举妄动,咬牙挨着。 xue口又热又痛,明溪跪趴着,头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啧。” 听见路远不太满意的声音,明溪回过神,双手向后扒开两个臀瓣,露出完整的后xue。 嗯,这下顺手了。 他的xuerou微微外翻,发着红,与后xue周围被打出来的痕迹颜色一致。 打到他的后xuerou眼可见的红肿发亮,路远才停下了皮鞭。 “主人…?”明溪憋屈着开口。 “我说过什么,你忘了?” “……”又给自己挖了个坑,明溪在脑子里快速回想,近来接二连三发生了好多事,他一时不知道路远指的是哪句话。 路远也不着急。屋内的灯光不算亮,路远点起了一柄散发着清雅花香的红色蜡烛。 明溪看不见,只闻到一缕清香。 有什么东西忽然在他后背灼了一下,明溪被毫无征兆的液滴烫到,没跪住往前倒下去,掰着臀瓣的手在后背折叠出脆弱的形状。 “啊……” 滴到身上的东西像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肆虐着他的交感神经,每落下一滴,他都要发颤着逃离。 不是,他要玩什么能不能给他个信啊?明溪心中哀嚎,一边担心下一滴蜡会落在哪里。 灼热的蜡滴在他后背起舞,犹如在雪地中盛开的簇簇红梅。 “小溪,上一句话,你没有回我。” 伴随着路远轻飘飘的一句话,蜡烛好像贴得更近了,因为滴下的速度和热度都明显上升。 “啊……是,”明溪每每颤动一下,又马上回归到原位,“是……我掌嘴。” “您让我想想……” 灼痛毕竟是一下一下的,而他的花xue早已在这样未知却刺激的间接折磨下湿润一片,羞耻地开合着发情,渴望被人进入。 蜡滴落到他的后腰、臀缝、大腿,他的身体也因为情欲泛起了红。 背后滴得无处下手了,路远单手揽着他的腰撑着他起来,又让他面对自己,腿向两边打开,双手支撑在后。 蜡滴落到他的乳尖,明溪“嗯~”了一声,胸口晃动。 “躲。”有一滴因为他姿势归位得不及时,擦着他的rutou过去,落在他的腹部,“胆子大了。” “对不起……”明溪再次挺起胸膛,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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