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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你甘心吗 (第2/2页)
的,拿着笔的手在每一次落笔前都微微颤抖着,他不再笃定手下的笔触,整个人也没有不可靠近的光芒了。 脊背依旧笔挺,但rou眼可见的,早已没有了那份年少轻狂的傲骨。这让他显得跟别人也没什么不同了。 好像跌落凡尘里,卑微如蝼蚁,任谁都可以上去踩两脚。 “我画好了……少爷。”路行之久久不语,明溪放下笔,等着他的审判。 窗外的阳光撒进来,明晃晃的,他们的人生却像纸上的黑白画,是冰冷的,死气沉沉的。 路行之心绪复杂,谢自明表露出来的平静与他内心的躁动因子相互撕扯着。 他不由得想,为什么这个人,失去了一切,还能这么平静? 路行之不甘地把他推倒在地,恶劣地撩开他盖过臀部的上衣,分开他的腿。 上次在这里被强jianian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明溪本能地发着抖,却没再反抗。 他身上的情爱的痕迹很重,腰、腿都有被掐出来的指印,后xue的红肿也没有消去。更为瞩目的是泛着金属光泽的贞cao带,分身被锁着,就连yindao也被锁着,好像在展现着他是一个玩物的事实。 路行之再次愣住了。 明溪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脸上有些发烫,他讪笑说:“花xue被主人锁了,您要不cao后xue?” “……”路行之不自觉抬起手,碰了碰包裹着他花xue的金属材质。 贞cao锁有感应系统,一旦感受到被触碰,就会被判定为“试图自慰”,内层金属层立刻发烫。 “嘶……”本就干涩无比的xue道好像在被炙烤,明溪发出难耐的呻吟。 “您不想cao我的话,我给您口好吗?”明溪热出了一身薄汗,“我的口技很不错的,少爷。” 路行之收回手,不吭声。 “您坐下。”见他不反对,明溪爬起来引着他坐到画架前的椅子上,熟练地跪到他两腿之间,垂下头习惯性地要去解他裤子上的皮带和拉链,嘴都贴过去了才发现他穿的是睡裤。 贴的太近了,路行之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空气。 路行之虽然平日里玩的花,也有一群狐朋狗友,但他小时候差点被人强jianian了,对这种事情多少有些犯恶心,特别是对男的。经常看别人玩,自己是丁点也不沾。 上次喝醉了把谢自明强了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好像并不排斥与谢自明的接触。 单用嘴实在是扯不开,明溪请示道:“您不介意的话……我用一下手?” 路行之还是不说话。明溪试探着伸手,把他的裤头往下拉,又把他的分身小心翼翼地捧出来。 明溪俯身要去含,就在嘴唇将将触碰到他分身顶端时,路行之伸手挡住了他。 “谢自明!”路行之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愤怒的心理,吼道,“你非要下贱到这种地步,是不是路上随便哪个人你都可以去跪下当狗啊?” “不是的。”被他拦了一下,明溪反而更自然地把衣服脱下,认真回答道,“是因为您是主人的至亲,是行之。” 这是谢自明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的声音还是如此动听,带着淡淡的清冷。可他说出来的话完全与高岭之花两模两样。 “主人从迟家买下我,我就成了主人的奴隶。我的身心都属于主人,伺候好您是主人的命令。” “还有您是行之,您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这是我欠您的。” “你甘心吗?”路行之执拗地看着他的眼睛,“失去一切,你怎么甘心?” 谢自明忽然轻笑,他摇了摇头,说:“不,少爷,我并没有失去一切。” 少年人的眸光清透,似梁上月,孤月高悬,其心自明。 他说完那句话又要俯下身,路行之忽然挣脱他站起来,慌忙把裤子拉好,匆匆往外走。 明溪愣了一会,把衣服穿上,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没有立刻去追。 他站起来看窗外明亮的风景。 他收拾画室的时候见过很多废弃的稿子,想来都是从这个视角画的,笔法由稚嫩到成熟。 路行之有这么好的哥哥,如果他在这里平安长大,一定也会是一个意气风发、心思单纯的少年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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