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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鸟(对前世的一点设想) (第2/2页)

想逃跑是不可能的,但那只手臂比他想象的更有力,只是一收就逼得他只能乖乖呆在这个怀抱里。

    “我说过的,别紧张,又不会吃了你。”

    嘴上说安慰的话,却是用额头抵住了少年耳上的黑发,温热的吐息因为对方克制不住的低笑断断续续洒在侧颊,弄得顾梓溪有些发痒。

    错过了逃跑的最佳时机,这时候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了。

    “还需要我的资助吗?”

    深吸一口气,顾梓溪语气尽量维持冷静:

    “宋先生,请问我可以拒绝吗?”

    “嗯……我想想……”

    宋泽墨长吟一声,像在思考,额头依旧抵着顾梓溪,过了片刻,才轻笑一声,脸靠得更近了些,几乎是贴着顾梓溪的耳朵说话,语气是过于明显的戏弄:

    “好像不可以呢。”

    手指绕了下少年的发尾,轻松的姿态无一不在彰显他对顾梓溪一面倒的掌控权。

    “亲爱的小劫匪……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作为受害者总该有些补偿吧?”

    “听话,来我家,我会好好养着你,顺便——”

    猝不及防的一咬落在耳垂,修长的手指拂过双唇,还有耳畔那低沉得几乎发哑的笑声:

    “——报、复、你。”

    短短三个字,被他说的格外缠绵,意味深长。

    顾梓溪一个冷颤,连忙拉开距离,避开这令人生寒的触碰,远离后,侧头只望见那人幽深晦暗的眼,就这样牢牢盯着他。

    如同捕食者注视无处可逃的猎物。

    part受把攻带回家,即将上床时的心理描写:

    领带束缚住手腕,低头吻在弯起的指尖

    束缚者跪伏在被缚者身后

    其实在那个晚上,刀尖抵在脖颈的那一刻,他就起来了。这是那时的他没想到的,甚至有几分无措,但因为本就曲着腿,在夜色的掩护下,这种违背常理的冲动都掩埋在了衣物下。

    年轻的劫匪先生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在那一晚,他距离被受害人拉进小巷深处,捂着嘴压在身下侵犯只差着那么一点点的克制。

    受害人太想知道那张能把威胁的话语都说得这般温柔的嘴,在哭泣中吐露的破碎呻吟会有多动人。

    那夜过后,宋泽墨逃脱了,但也困在了那个昏暗的小巷,每每午夜梦回,都被卑劣的性欲拉回去。

    鲜红丝带缠绕的手臂,用力到指尖泛白的十指,扣着银色细链的双腕,被大腿强硬抵开的双腿,被膝盖顶弄的腿心,泪意沁染的湿漉双眸,汗湿的颈项,仰起时被他低头就能咬住的脖颈……一切梦里的事物,都在凌晨化为一场空。

    多少个夜晚,他都在这种空虚的餍足中度过。

    其实他早就知道他是谁了,顾梓溪掩饰身份的方法还是不成熟,他有太多线索可以定位到对方,但那仅剩的、还算高尚的道德感摇摇欲坠地支撑着他没动手,只是反复翻阅手下人发来的照片,窥探对方平淡枯燥的生活。

    就像屋内的人注视屋外巢中的雏鸟,心里喜欢得不行,但理智反复提醒鸟儿属于天空,不适合困在鸟笼,人为饲养,但视线怎么也无法离开,只能一遍遍任由理智与抓捕欲厮杀。

    于是在他的忍耐全面溃败的那一刻,他几乎有种报复般的畅快:

    ……自作自受

    那孩子完全是活该,是他主动招惹自己的,是他主动走入自己的世界。

    既然如此,自己没忍住诱惑,把雏鸟占为己有,困在笼中,剥夺飞翔的权利,也是正常的,不是么?

    对方再也没机会逃了,只能被自己拉下深渊。

    如今机会近在眼前,他日思夜想的人如今唾手可得,任他摆弄……

    “梓溪——”

    他捧住他脸的动作是那样轻柔,他喊他名字的语气是那样亲昵,但他眼中压抑已久,长期积累却无处宣泄的的欲望却只能让顾梓溪感到危险。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喘息,呻吟,啜泣,咒骂,甚至是被逼到极致的哀泣求饶,他都想知道是什么样子。

    他亲爱的小鸟,他一切肮脏欲望的承载者。

    你再也无法离开我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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