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上身_狗上身/L露/g交/X玩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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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上身/L露/g交/X玩具 (第1/4页)

    陈南期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关键时刻,牧行迟会严肃着脸,以一种即将去参加跨国会议演讲的姿态说出这件事,天知道此时正是关键时刻,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座谈会上,他差点就软了。

    那天,闹着别扭的两个人终于和好如初,牧行迟表示不会逼迫陈南期,他将会开始对青年展开追求,陈南期想什么时候接受他就什么时候接受。牧行迟对他之前想要利用、囚禁陈南期的行为认真地道了歉,不知道他对“追求”的定义是什么,陈南期每天看着他发乎情止乎礼的行为,有些燥。

    半夜睁开眼,想到和自己一墙之隔的人躺在床上,自己床边冷冰冰的少一个人,陈南期深吸一口气,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翻着翻着他突然坐起来,头发炸起几缕呆毛,气呼呼的。

    牧行迟他有病吧!陈南期暴揍枕头,谁要他装柳下惠了,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也是个男的,也会有冲动!

    突然大荤大素的什么意思,装什么正人君子,每天盯着他的眼神都快把他看化了,一副恨不得吃掉他的样子,却又硬生生忍下来。

    装什么装什么,这会儿不是牧行迟把他压桌子上为所欲为那会儿了?

    别以为他感觉不到,偶尔两人接触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只手,或者一缕呼吸碰到自己肌肤上,含着灼热、guntang的意味。他不止一次看到男人的视线,像是随时要把他活剥了,可为了所谓的“追求”,又都一一隐藏起来。

    牧行迟在他面前什么时候那么有脑子了,这个bug怎么还没删除,他……他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被囚禁了。陈南期也是个正常男人,被喜欢的人撩拨自然会有冲动,但牧行迟就像一个初恋的毛头小子,低下毛茸茸的脑袋,捧着满怀的花,火急火燎地一头撞到他怀里,就为了牵一下他的手,或是看他一笑。

    骤然从色情变得纯情,陈南期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变化,心脏居然也快速跳动起来。

    从接触到牵手,牧行迟用了两周。他们在夜幕的公园里散步,月光正美,人影幢幢,树叶沙沙。牧行迟给他买了个冰淇淋边走边吃,两人并肩行走,肩膀越来越近,挨挨挤挤地碰到一起。

    忽然,牧行迟扭头看他,很认真地说,“陈先生,我有点忍不住了,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夏日夜晚本就炎热,此时吹过一阵暖风,陈南期下巴滴落一滴汗液,愈发燥热起来。

    那只大手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手背,纤细的手没有躲开,大手的尾指勾住另一个人的尾指,不知怎么的就缠缠绵绵地挤进柔软掌心,分开五指插了进去,汗湿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牧行迟耳根红了,他低声说,“你出汗了,很热吗?”

    “……”谁说不热死了呢。

    陈南期吃着冰淇淋低头唔唔,眼神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浑身上下都是热乎乎的。

    夏天,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走动的季节。

    牵手之后的第四天,他们迎来了久违的拥抱。那天越兴公司拿下一个合作,扩宽了越兴在海外的渠道,全公司都很开心。牧行迟抿着唇,从会议室一路走到办公室,陈南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在办公室门锁落下时,牧行迟转过身,垂眸,将他困在自己和门板之间,低声说,“抱歉,我有些激动……我可以抱抱你吗?”

    就只是抱抱。大狗很乖,垂着眼眸,等待主人的回答,尾巴轻轻摇起来。

    于是他们拥抱在一起,陈南期感受到他guntang胸膛和身体的炽热温度,他靠在对方胸口,仿佛透过结实的肌rou听到里面如雷似鼓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牧行迟的嗓音宛如电流,穿过胸膛来到他的耳膜,“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没有忍住。”

    他松开手时,两人都红着脸不敢看对方,牧行迟还好,轻咳两声就继续办公了。陈南期夹着文件单手捂着脸颊,guntang。怎、怎么会这么烫,这不对啊,他们可是滚过床单,对方浑身上下都看过的人,为什么抱一下会害羞啊!

    陈南期在心里唾弃自己,扭扭捏捏地走到一旁开始办公。两个人一桌之隔,根本不敢看对方,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红扑扑的脸。

    牧行迟每天都会给他准备礼物,或者是带他去某个地方散心、吃饭。每当那时,男人的眼神都格外灼热,饱含的情意怎么也挡不住,裹着蜜意,将要滴落出来。

    一直到入秋那天,那是一个周末,牧行迟带他去省外的一处果园参观。青年戴着遮阳帽,摘下树上结满的饱满果实,放进牧行迟携带的背篓里。男人跟在他身旁,稳稳当当的背着果子,时不时接受一个投喂,口腔里果实清鲜的汁水溢满口腔。

    他们在硕果累累的树下接吻,清新的香气在两人呼吸之间轮转。

    最后两人手牵着手,一个抿着唇,耳根微红,另一个低着头,脸颊红云满面。

    正式确定关系那天是一个阴雨天,牧行迟和他在昏暗楼道内接吻。在雨水的潮气与湿润相接中,牧行迟喉结微动,压下急促呼吸,眸光粼粼,“期期……”

    陈南期和他唇贴着唇,很乖地嗯了一声。

    牧行迟没忍住,又开始亲他,卷住他的舌头和唇,亲昵地喊着他的名字,含糊不清,粘腻不堪,“期期,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陈南期眼角含着泪意,红着眼眶,被咬了一口唇角,他呼吸不稳地颤抖起来。

    牧行迟掐着他的腰,暧昧地揉着,“期期,男朋友,谈恋爱,好不好?”

    “期期,期期……”

    陈南期掉着小珍珠,在唇齿纠缠之间含糊地点头,“好……”

    那一刻,男人眼里简直闪着光。

    牧行迟为他准备了一个告白仪式,这是陈南期后来才知道的,对方包下了一整个电影院,打算在大荧幕上播放牧行迟偷拍的他们俩的甜蜜追求时刻。还好没有派上用场,否则陈南期绝对不会答应他。

    大狗得了项圈和骨棒,又乖又黏人,早上要亲一亲才肯出门,上班时间见缝插针地亲一亲,撒个娇。午睡时间也要抱在一起吻上几分钟,到了晚上,亲吻后分别回房。诚然牧行迟不会撒娇,可他黏人讨吻的样子和撒娇已经没什么两样了,陈南期永远无法拒绝大狗那样的眼神。

    直到被叼回窝里,在大狗蓄谋已久的亲吻中迷迷糊糊地上了床,脱得一干二净,亲昵地吻着,相互抚摸安慰着。

    陈南期几乎要化了,双眼朦胧地喘着气,两腿也被抬起架在男人肩膀上,做好了完全的承受准备,对方捏了捏他丰腴的肥厚臀部,说,“期期,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坦白。”

    “嗯?”陈南期声音很轻,脸很烫,表白这种事就不要整天黏黏糊糊地说了嘛……

    “期期,其实我没有病。”牧行迟抛下一颗惊天地雷。

    “……嗯??”陈南期彻底睁开眼。

    牧行迟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压在陈南期身上,下身已经蓄势待发,可表情却是那么正经,就好像前几天有条不紊又冷淡地从竞争对手手里咬下一块rou,疯狗一般的神情,“其实我不是病症的原因才……变得像狗一样。”

    他无意识地揉着陈南期的臀部,坦然道,“说起来可能有些玄幻,我其实是被狗上身了。”

    陈南期:“嗯???”

    牧行迟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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