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树乘凉(强制/校园/高干/上位)_97录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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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录音 (第1/1页)

    两人的冲突被从走廊另一侧出现的轮椅声打断,沈煜缓缓来到两人面前,扫视了一眼就去了电梯口。

    江韵诗整个人头皮发麻,腿入灌铅般沉重。

    ——刚刚沈煜听见了多少?

    程乐然看着失神的江韵诗,用力关上了门,差点砸在nV人的脸上。

    反锁门后,程乐然拿着口袋里的录音笔,手还在不停发抖。没有证据的事情,那些内幕便只有始作俑者才能知道细节,虽然算不上完美的证据,却也足够她彻底确认江家的狼子野心和肮脏恶行。

    更足以让她坚定要江家覆灭的决心。

    外公外婆和爸爸mama一生的心血竟然就被不知好歹的亲儿子,亲弟弟给毁于一旦。

    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份录音备份好后,程乐然坐在电脑前闭上了眼,似乎是在犹豫。但在最后,她还是轻点了一下鼠标,选择了发送。

    发送对象:沈泽森

    状态:已发送

    ——我还可以信你会保护我吗?

    ——无条件的保护我吗?

    沈泽森此时还在M国公司里开会,突然感受到手机特殊提示音,抬手制止了正在汇报得一塌糊涂的部门经理,带上了耳机。

    而在这之后,那本就不悦的神情更是雪上加霜,整个会议室的男男nVnV都在威压中下意识低头。

    “再拿这种方案上来汇报,你们都不用再在这里待着了。”

    说罢,沈泽森就大步离开,身后的周助赶紧跟上,留下张秘书和其他几位秘书处理接下来的要务。

    沈泽森边走边问:

    “上次要你查的东西呢?”

    周助现在后悔跟上来了,还不如留在会议室。他有些难以开口,但最后想着程乐然脖颈上的戒指,还是将平板打开那一份资料,递给了沈泽森。

    沈泽森一目十行,迅速整合处理那密密麻麻的信息,脸sE越来越难看,步子也越来越快,吓得周助连忙请罪:

    “我想您最近事务繁忙,没有及时汇报,请家主责罚。”

    “我竟不知道我要什么信息,还得要别人来决定。”男人的声音冷如寒霜,周助全身僵直,看着男人坐上了车,立刻去了驾驶位。

    “自己去领七十鞭。”说罢就开始给程乐然打电话,却被挂断。

    “是。”

    “开快一点。”沈泽森内心不安,不由催促。

    那一份资料足够完整,甚至连沈家那些小动作的踪迹也记录的清清楚楚,但证据本身却在当年他与沈煜的一把火里彻底化为灰烬。但配上程乐然给他发送的录音,他还有什么不清楚来龙去脉的呢?

    甚至他感到恐惧。

    如果程乐然当初真的没走,江家会把她怎么样,而那时无能为力的自己,面对沈邺和沈邺对程家的手笔,又能否护住程乐然呢?

    说来说去,无非是他自己无能,还有什么资格说恨她离开。

    她竟然也是无路可走。

    无论是他的,还是她的。

    而将路彻底封Si的竟然从头到尾都少不了他父亲,那个该Si的男人的手笔。

    谁能伪造出以假乱真的证据?除了沈邺还有谁能有这么一手遮天的能力。江家不过是一个正好心怀鬼胎的傀儡与棋子,对弈之人其实是沈家和那些与沈家一丘之貉的C市官员。

    他们怎么会容许有人在他们的规则之外还生生不息。程家早就是C市这张人情网里的眼中钉。

    而程乐然父母的意外身亡,成为了千载难逢的机会,里应外合,没有什么不能够抹去的。

    在知道真相后,当初自己对程乐然的怀疑和欺辱到程乐然在陈媛墓碑前的失态,让沈泽森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

    丧父丧母,与外公外婆远走他乡,资料上显示的资产以及档案上退学的W点,再加上上次程乐然提及到外公外婆的逝世,彻底打破了沈泽森的认知,他的然然竟然走后身无长物,两位老人的资产都被变卖还所谓莫须有的债,那他们又是怎么度过那漫长的六年。

    连周助都忍不住一颤,听到那一巴掌的脆响,又用力踩了踩油门。

    沈泽森下车后直奔三楼,大厅的沈煜都没有见过沈泽森这幅仓皇自责又不安的模样。他以眼神压迫,周助只好将资料递给了沈煜,自知沈煜从不会害沈泽森。

    而b起沈泽森心急如焚,失去部分理智的脑子,沈煜却抓住了一些被忽视的信息。

    “去查P国两位老人到底什么时候去世的,去查程乐然P国所有的资料,越快越好。”

    父母双亡,异国他乡,落魄的公主,温室里娇nEnG的花朵,是怎么能够应对命运一次又一次的掠夺与玩笑?

    一定有什么让她不得不前行,甚至让她能够从P国再回来C市。

    沈泽森上楼,敲门:“是我。”

    程乐然坐在床上仰头,擦掉眼角的泪,起身去开门,迎来风尘仆仆的男人,略带汗意的T温。

    看着开门人的泪痕,沈泽森揪心一般疼,将人揽入怀中,细细亲吻那眼角被r0u出的胭脂sE,还是能品尝到一丝淡淡的咸意。

    果然,他的然然又躲起来哭过了。

    “怎么打电话给你不接。”沈泽森低下头,吻了吻程乐然的额头,轻声细语:“担心Si我了。”

    沈泽森关上门,把人抱在怀里坐在床上,亲了亲程乐然委屈的嘴巴:

    “不要一个人哭,然然。想哭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陪你。”

    ——骗子。

    ——那六年,很多时候我都哭了。我一次又一次打电话给你,永远都是语音留言,我哭着对着电话里诉说着,你却从来没有回答过。

    ——骗子。

    可那语气过于温柔,眼神又过于真诚,怀抱里的T温与气味,让她忍不住蹭了蹭自己的眼睛,果然眼泪就像被再次打开阀门,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委屈和难过最经不起温柔的询问。

    “沈泽森,我讨厌她,我恨Si她了,我恨Si他们了,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我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我要外公外婆和爸爸mama安息,我要他们把程家给我吐出来。”

    nV人咬着牙流泪,声音里委屈愤怒还有憎恨都还为无数双无形的手,勒住沈泽森的脖颈,他的心脏,他的胃,他每一处都感受到无b的酸涩与心疼。

    “好,让他们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沈泽森抱着程乐然,缓缓m0着她的后背。

    “哭吧,然然,哭完我们就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好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仔细听还有不易察觉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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