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南小鸟升职记:园田君,要好好努力。(海鸟/ことうみ)_第二十一章、历史总是不断重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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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历史总是不断重演。 (第1/3页)

    有一就有二。

    回过神来,已经迟到了。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要迟到了!」

    极其罕见大喊大叫,园田海未失去引以为傲──自制稳重的礼节。

    从头到尾,没有保留一丝一毫以往准备充裕的上班前悠闲时光。

    就这样,狼狈得宛如破城槌俯冲撞开家门。

    如果要说落到这番田地的缘由,就得把整个时间轴齿轮调整、扭转指针至稍早起床的五点娓娓道来。

    这日,海未一如往常的晨练、梳洗、吃着费力麻烦的和风套餐早餐,更衣打开橱柜从中JiNg挑细选配得上西服的衬衫。

    这下可有得烦恼了。捋着下颚,半眯眼努力思索的她一向偏重得T、乾净整洁,不大记得上次这麽费心选择衣着是什麽时候了?

    凝望灰蒙蒙的天空,意识神游不知不觉飘回遥远过去,「啊,大概是外派那次。」回想起第一次出国、第一次外派欧洲工作,参加了第一场大型社交宴会。

    什麽都是第一次,还心有余悸当时遭遇──人生地不熟,无依无靠,怕极了。

    那天,可真是个沉入深渊暗无天日的恶梦。

    ──那个,您没事吗?

    回忆化作了雪点飘落了眼前──那是一场纯白sE的美梦。思来想去,海未舒缓皱缩的眉头、嘴角不自觉溢出了笑容。

    ──糟糕,破廉耻!

    扫S眼角余光的镜像。发现衣橱镜子内映照的自己,笑得有够诡异──彷佛神经脉冲咚地殴打JiNg神一顿,将陷入幻想的心智y拖回现实。

    「……跟平常一样吧。」

    轻咳,海未喃喃自语驱赶羞耻,心虚地缩起肩膀挑了最中意的水sE衬衫。

    两手臂一把穿过袖口,拇指、食指俐落地从上至下一颗颗排排扣好、扎进西装K系紧皮带、立起领口甩过领带打了个端正稳定、饱满紮实的普瑞特结,拾过领带夹往下数第三颗钮扣夹住衣襟。

    到此都完美无缺、分分钟看不出丝毫异状,但悲剧总有徵兆却又在放松警戒时见缝cHa针──所有一切的一切就在穿外套的下一个动作瞬间,对时空整T概念失控了。

    痛苦,一瞬间都显得漫长;快乐,漫长时光都流逝得飞快。

    转移视线,海未盯紧保持原样良久也舍不得拆卸的包装袋,沉浸进愉悦感官经验。

    从中取出JiNg致银盒静静躺在桌上,海未捧起其中沉稳的深邃蓝──钢笔半透明漩涡粼粼波光随着YAnyAn闪烁,流淌手心。

    缓缓cHa入内侧钢笔袋,拨开外套欣赏那圆润的笔身闪烁,拍了拍x口那重量──轻如鸿毛又重於泰山。

    毕竟,这是心仪对象赋予的心意。

    神采飞扬,脚步轻盈地跳到全身镜前映照自己真实的模样。

    左观右瞧、整理仪容,再度取下钢笔擦拭沾染的几丝粉白指纹。

    将之cHa回钢笔袋摆正,退後几步观看却怪怪的,产生一种强烈违和感──怎麽摆都很有问题。

    「……这麽穿,配得上笔吗?」

    一种怀疑无法满足。坚挺背脊的好习惯被失去自信凹折而微微曲折驼背,海未思绪迟滞,久久不能自拔。

    「或许,这样……还是、那样?」

    来回重复调整、几近强迫到神经质的小动作,让海未本身对时间的主观意识以慢镜头播放,客观量却加速流逝了。

    神智回复过来,完了。

    完了、完了──很重要、要说三次。

    镜子反S的时钟呈现漂亮的七点半,挥挥手跟她说再见。

    ──园田海未,你这愚蠢!

    狠狠痛骂自己一顿夺门而出,海未急急忙忙霹雳连环摁电梯开关,不等全开飞也似的跳入,立马关门。

    重捶一楼按键自由落T,惴惴不安在狭隘空间中脚跟上下轻点地面,感受悬空重力拉扯着脑袋晕眩。

    「南さん,抱歉我迟迟迟──到了!」

    下到一楼转向後院扳开门把,海未踉跄地一把抓上斜坡楼梯飞越草丛投奔大地怀抱。

    一件事差到尽头的时候还会差到极限──莫非定律,悲剧接二连三糟透了。

    「唔,有点痛……」晃了晃脑袋清醒。

    至少,海未唯一庆幸的是身下地板很柔软温暖,确认对周遭感觉完好如初运行,正待撑起身子活动指尖。

    好软,真好m0。指缝间柔韧软弹的触感让海未情不自禁多m0一会,不时掺杂着r0Un1E。

    ……不对,水泥地板不可能柔软又温暖。能够幸运点跌进堆叠缓冲力道的枯叶,没有冰冷又坚y就该谢天谢地了。

    直视前方几辆车喧嚣而过,「唔嗯……」正下方传来难受的几声低Y,违和感爆棚。

    低头,视线下移──穿透云间的yAn光照耀披散的亚麻发丝倾泻而下,混杂萧瑟落叶,显得太过神圣不可侵犯了。

    事实上就是侵犯了。

    眨眼,猛地多眨了几下。

    「……为什麽不直接跌在路上呢?」自问自答,也不知道问为什麽有什麽意义。

    说到底本来只是差点仆街这种小事,现在──她期望自己是真的躺倒坚y冰冷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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