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文颜】短篇合集_秘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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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戏 (第2/3页)

,文丑有时甚至会怀疑,颜良是否真的是那两个恶毒之人的亲骨rou。

    从小依靠着恨意活下去的少年,却在“如何恨一个人”这件事上遇到了难题。

    颜良是仇人的孩子,是本该被他怨恨的存在,却也是他那被蒙在鼓里的同父异母的兄长,是他的宽厚善良的公子,或许更是……

    在从前的生命里,文丑只靠着恨意过活,从未想过自己还能依靠别的感情活下去。

    早熟的少年在感情上还是稚子,他翻来覆去地想,也想不通自己晦涩难懂的心情。最终他决定继续恨着颜良,却又鬼使神差地将并蒂莲花藏在了自己的衣袖中,日日贴身护着,仿佛那是多么金贵的宝物。

    “你方才问我,可曾忘了母亲与我被那些人如何对待。”在少年心乱如麻之时,文丑忽然开口道“我从未忘记过。”

    “我们会把受过的苦都讨回来的。”

    年长的自己看向他,脸上假面般的浅淡笑意,却在亲吻怀中那人的脸颊时变得无比柔和生动,那人与颜良耳鬓厮磨着,意有所指地朝他笑道:“你想要的,日后也都会得到的。”

    我想要的……少年默默地念着这句话,走向了他年长的兄长——那是一颗丰沛甘甜的熟果,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暖意和蛊惑人心的rou欲。

    出于某种羞臊的心情,颜良在少年文丑靠近之时是想要推拒的。可少年收起了自己的利爪和周身的尖刺,在使颜良心软这件事上他无师自通,只是放软了眼眸中的神情,便叫颜良再也无法拒绝,只能任由一个青涩的吻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少年的亲吻虽说生涩,气势却十分足够,灵活的舌头钻进来,细细地探索着每一处,搅动出一阵儿水声黏连。

    颜良被他吮着舌头又舔舐着颚rou,只顾狼狈地吞咽着快要溢出唇角的,冷不丁有一根烫热的硬物贴到了自己身后,惊得整个人颤了一下,险些咬到少年的舌头。

    他及时刹住了自己的牙齿,少年文丑却连连道着“疼”。那略显温润的凤眼虽还未长开,却已有日后那般惑人的姿态,如今泪光涟涟,眸中的鎏金与翠绿被一层水雾融到了一起,当真让人无法不怜惜。

    所以就算他伸出了不见一点伤迹的舌头,说自己被咬得疼痛难忍,又坏心眼地照着方才文丑说过的话,让颜良帮他“好生含一含”之时,颜良仍旧如一只扑火的飞蛾自投罗网,被少年吮着舌头舔着齿rou,反倒是自己的嘴唇上留下了几处齿印。

    可就算是这样,得寸进尺的小少年仍旧不满足,他尝过了颜良的嘴唇,又盯上了兄长胸前的两团乳rou。那两团软rou当真丰腴,少年一手都拢不住一个,稍稍收紧了五指,软韧的胸rou便自指缝间满溢。

    颜良的这处被玩弄得最是敏感,随手一揉就叫他没了力气,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将军这时没了骨头似的,瘫软在文丑怀里。

    偏生文丑就爱在这种时候欺负他,抵在他后腰的硬物蹭了蹭,自臀缝间擦过,便埋入那湿漉漉的娇软雌花里去。那物是斜着cao进去的,进得深了的时候,颜良只恍惚觉得自己的腹部被顶起了一块,薄薄的皮rou似要被戳破了。

    他当下便略有惶恐地捧着自己发烫的腹rou,转头向文丑讨饶,十分笨拙地去蹭去亲文丑的脸颊,然而只碰得到对方脸侧的几丝碎发。

    文丑便撩着自己的发丝,靠过去让他的吻落在自己面颊上,底下却又毫无垂怜的将颜良往上顶了顶,雌花中的软rou惊惶地绞紧了热物,紧致地吸着吮着,叫文丑在颜良的耳边轻轻舒着气:“兄长吃得这么贪,可真是喜欢得极了?”

    颜良哪答得来这话?只能呜呜咽咽地去亲他蹭他。颜良被他cao得太厉害了,平素能扛起百斤盾牌的手,如今止不住地抖得,连文丑鬓旁的一缕青丝都握不住。

    那任人蹂躏的脆弱模样真叫文丑看了心喜,牵了他发颤的手去亲去舔。武将的手掌心布着硬茧,什么痛都耐得住,如今被亲着手心里的软rou,舔着指腹间的纹路,反倒丝毫都耐不住了,含着阳物的雌花xiele洪似的往外冒水,褥单都要被打湿了一大块儿。

    “文、文丑,别……别弄我了、呜嗯……”

    颜良勉强稳住了气息,才说出这么一句断断续续的话,那一双金目中下着绵绵的雨,嘴唇极隐忍地抿着,若是他长了条尾巴,只怕如今已是在摇尾乞怜了。

    然而文丑只是慢条斯理地亲着他的指腹,十根指头都怜爱了一遍,才将脸颊贴上他温热的掌心,瀑布似的发丛从他肩膀滑下,叫颜良的十指穿了过去,数不清的青丝同颜良的手相纠缠,面容妍丽的人儿又往那娇软之处深埋了埋,施施然道:“兄长可还未答我方才的话呢。”

    “我、呜……呜、别……嗯哈……”xue里那根凶物将颜良顶得腰都悬了起来,他朝前去躲,反倒将胸乳送到身前那少年的手里,惊得又往后靠过去,雌rou便要多吞几分,真真儿是逃脱不得,只得向人服了软,只哑声哭吟着“喜欢、喜欢的……文丑、哈……文丑……”

    “好颜良,真是乖兄长。”

    文丑得了他的“喜欢”,便喜滋滋地解了这人歪在头上的发冠,也将颜良的头发拢在手里,两股长丝交作一处,当真是缠缠绵绵,难舍难分。那少年文丑见颜良叫着自己的名字,反与另一个人腻在一起,当下便吃起了味儿了,没轻没重地抓揉他手中的奶乳,将颜良又逼出了些许湿泪来。

    “你这样弄他,反叫他痛了。”

    文丑知少年的自己是个什么心性——颜良的目光一落到别人身上,便要暗暗恼怒,对他做出些没分寸的事儿了,只是少年下手没个轻重,将他这宝贝兄长弄伤了可不好。

    于是另有一双手覆在了两对软韧的奶乳上,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肥硕的奶头,自颜良的肋骨之处打开了虎口,托着一对沉甸甸的奶子,慢慢压着乳rou往前,挤出一条轻轻的奶沟,又顺着肋骨缓缓地推开,手掌一送,那弹软的两团便像两只兔子似的颤来颤去。

    这一番动作叫颜良酥麻了身子,平素叫外人极畏惧的鎏金竖瞳迷茫地扩散成星星点点的水光,因而文丑的手掌又托住他胸乳的下半端时,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

    “嗯、嗯嗯呜……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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