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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被鬼藤倒吊玩弄,全身上下都被卵塞满 (第2/2页)
后xue流出来,将他整个身子弄得亮晶晶的。 他的两个乳尖都有藤蔓在打架想要侵占,胸乳处那种痛感他已经完全在意不了了,细细的藤蔓将硬挺的乳尖开发出小孔,才心满意足地钻进里面小小戳刺着,就连耳朵都被那些藤蔓钻进来一点。 他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容纳藤蔓的容器,下面的zigong也已经被藤蔓占领了,那几根藤蔓慢慢在体内变得更大,本来已经都要晕过去的容敛都被下面zigong的饱胀痛感弄得清醒了过来。 突然他感觉里面有什么更加湿软的东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进入他的zigong,同时后xue里也被什么软韧的东西填满。 那几根藤蔓射出之后就心满意足地雾化消失不见,然后又被其他更小更多的藤蔓插进来深入,里面继续被填着湿滑的卵。深入到胃的藤蔓也直接释放出来,空虚的胃被填满,甚至耳朵,乳孔,尿道都被无处不在的藤蔓填着。 容敛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整个人就像是以凡人之躯连续一个月不断进行高强度修炼rou体那样,在获得休息时间的时候,直接被累积的疲软弄得再起不能。 那几根抓住他手脚的藤蔓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在他里面产卵消失了,容敛砸在地上,眼神空洞,女xue和后xue里面的卵随着微弱的呼吸排出一点点,掉下去之后就像是雪崩一样,从里面涌出来,弄得容敛又是一哼。 胃里面的卵几乎都填满了他整个食道,他连嘴巴都被那些卵弄得大张着,即使如此他也不能容纳下所有的卵,身上被那些填不进去的东西盖着,有点茫然地看着上方,身体还在痉挛地颤抖,身前的性器因为已经被卵堵住也一直坚挺着,脸已经被眼泪打湿了,潮红一片,整个人比最低贱的炉鼎还要yin乱。 因为听到有人砸到地上的声音看过来的姜清桥眼里印出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身下的屏障一下子破了,他整只躲闪不及地砸到容敛身上,摔的啪唧一声,湿湿滑滑的触感让他有点无措地想要爬起来,他刚刚发现这位人士是男性,虽然好像又长着女性的性器官。 他能听见容敛发出来的声音,下面的水声就算他努力堵着耳朵都挡不住。 果然是在做梦,这种不符合常识的现象让姜清桥有点无措,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一梦就梦成春梦了,主角还不是自己的那种。 他扇了扇翅膀想要从容敛身上离开,结果飞了几下没飞起来,反而不知道是从哪里传上来奇怪的感觉。 姜清桥翅膀上的羽毛都炸了,低头看是什么东西,结果却发现自己的一只触手被容敛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手里了。 姜清桥努力想要逃脱,但根本挣不开,反而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感觉,他有点心虚地停下想要继续扇动的翅膀,身上那些鬼藤的卵已经被容敛吸收了魔气散掉了,只是下面两xue和胃袋的数量实在惊人,一时半会儿就算是容敛也吸收不了。 姜清桥心虚地喘了口气,努力伸长触手将那个落在地上的被单捡起来,闭着眼睛将被单盖在容敛的腰腹位置,才缓缓舒口气,好险好险,刚刚那种奇怪的感觉让他莫名有一种奇怪的舒爽感。 姜清桥努力忽视了自己触手被握住的异样,伸长另外的翅膀想要戳戳容敛的肩膀将他唤醒,结果还没碰到就被那人突然睁开的眼睛吓得一愣,然后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抓的倒立起来。 好凶啊。姜清桥被那人眼神吓得一愣,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脑袋里被什么东西打进去了,一个像是电影里那种羊皮纸出现在他面前,上面只有几行他看不懂的字。 那人看着他语气冰冷,“签下你的名字,这件事情烂在心里不许说出去。” 姜清桥看着那人潮红未去的脸颊,那人身体都还在轻轻打着颤,眼睛湿意未去,他嗅了嗅身边那种浅淡温暖的香气,看向那张他估计内容大概是今日之事不能说出去否则会被惩罚的羊皮纸,点了点头。 姜清桥还没来得及问笔在哪里,就发现那张纸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方方正正的姜清桥这几个简体字出现在羊皮纸上,他感觉那人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那个羊皮纸就消失不见了。 其实就算不签字他也不会说出去的,他闻着身边那种有点像路边甜品店散发出来的味道,温暖好闻,这个人好像还挺好的,刚刚他看到这人很耐心地劝导那些妻离子散的人,心中更加确认这是一位外冷内热的先生。 可怜的姜清桥显然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被关在学校象牙塔里面的他根本不知道人心险恶,那句至理名言即便放在玄幻世界都很管用:不能乱签合同,尤其是自己都不知道写着什么东西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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