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亮】龙狐篇_雪夜归途谈心事 深夜卧房表情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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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夜归途谈心事 深夜卧房表情爱 (第2/2页)

灯盏落地,翻倒,扑腾了几下便彻底灭了。他呻吟两声,扶着墙蜷缩在雪地里,到不觉得冷,只是痛得没法起身,尾巴不受控制地显形,绷紧力气挤压腹部,这才让疼痛稍有缓解。

    “军师果然骗人。”赵云不知从哪窜出来,拉着他胳膊把他从雪地里扯起来。这把诸葛亮惊到,大尾巴呼过来,赵云连忙去挡,“别打,别打,是我!”

    他掐住一条尾巴,又被另一条抽了一下,这尾巴力气大得出奇,让他整个胳膊都麻了。

    “不是让你回去休息?”诸葛亮惊讶道。赵云一歪头,全当听不见,架起诸葛亮胳膊,作势要背。

    诸葛亮实在没力气推脱,被赵云半扛在背上。

    “上次对军师无礼,权当赔罪了。”赵云说。他拿起翻倒在雪地里的灯盏,背着诸葛亮向前走。

    “你为何不悦?”诸葛亮声音不大,若不是与赵云凑得近,便要泯灭在风雪了。他必然不舒服,腹痛折腾,不然军师排兵点将时自信,不会轻易被风雪摧折。

    赵云沉吟片刻,才说,“喜欢一个就够,嫁娶一个也够。”

    他说话含糊,声音越来越小,诸葛亮险些要听不清,琢磨一番才明白,“又不是叫你喜欢樊氏,你看主公不是有两位夫人?”

    “他是他,我是我。”赵云嘀咕道,“就算人都这样,我又不是人。”

    诸葛亮不言,赵云心里打怵,不过既然说了,索性都说了,“况且无人问樊氏意思。”他不想让诸葛亮听起来如同责怪,斟酌用词,所以说得慢些,“嫁娶之事若不两相欢喜,情意相通,是为何?”

    “我是不是与人有些不同?”赵云不闻背上人声,踯躅道,“不合?总归是不一样。军师会不会觉得奇怪?我没出过门,不知道人世是何样子……”

    诸葛亮从未想过这小白龙心里还有这些想法,听着颇有些意外,却有些肯定,便说,“你说得在理。”

    赵云便接着说:“还有……”

    “还有?”

    “你不喜欢我,也不用指点别人给我。”赵云说。

    诸葛亮沉默,直到赵云背着他进了小院才想出声。他刚一张嘴,赵云却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截断他的话音,“军师记得我心悦你就好。”

    他背人进屋,将人放在床上,顺手帮人脱了鞋袜。

    “还疼吗?”赵云半蹲在诸葛亮跟前询问,“要吸我吗?”

    他这么说,诸葛亮忍不住吸吸鼻子,并没有闻到初次时的竹林味。细想来,这小白龙不到龙族成年,上次竟是被他诱导发情。

    诸葛亮生出罪恶感,有意躲闪,“你还未到及冠。”

    “还有半年!明年夏日便要及冠了…”赵云说,“龙成年本来就晚,不知道哪位祖宗定的。”他眼巴巴盯着诸葛亮,似乎再说不可因年幼轻视自己。

    诸葛亮险些笑出声,肚子一串气,又开始疼痛。此番来势汹汹,他不得不掐腹弯腰抵御,赵云凑近关切,手足无措,连碰都不敢。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给诸葛亮平添了几番安慰。

    “给我打些热水吧。”诸葛亮抓着他伸过来的手腕,轻声说。

    “好。”赵云将他手轻放到床上,慌张地去寻热水。

    热水很快取回来。诸葛亮腹中绞痛,撑着床边扶手起身,赵云怕他摔倒,连忙跟上。

    “我有一事相求。”诸葛亮说。

    赵云疑惑,不知所说何事,但还是说,“军师吩咐就好。”

    他这么说,诸葛亮略一犹豫便扯开腰带,拨弄衣服,露出白皙的胴体。赵云蹭地一下站起来,“你我并未交心,不可行床笫之事。若是疼,我割个伤口给你吸。”

    诸葛亮一愣,才知这小白龙心猿意马,刚想笑,又觉得所求之事与勾引无异,于是收敛笑容。可是这般将人请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勾引不成。真是左右为难。

    “不是。”诸葛亮说。

    赵云便追问,“那是何事?”

    诸葛亮又不说,只把人赶出去。赵云百思不得其解,在门口吹了片刻寒风,忽听得屋内跌打声,匆匆进去,才发现水盆翻倒,淋了诸葛亮一身。

    狼狈至极,诸葛亮粗喘着气,像是微怒,只是疼痛又袭来,打乱了他的恼怒。

    “怎么了?”赵云问,他将门窗关严,不让冷风进来。

    “我……”诸葛亮只觉目眩,看赵云都有些重影。

    “军师有何事要做?”赵云耐心询问,伸出手臂过去让诸葛亮抓住。

    这事过了一茬便不好开口,不似排兵时运筹帷幄,诸葛亮说不出口,赵云只得猜测,“可是要清洗什么?”

    诸葛亮咬唇不语,赵云便猜,“鞋袜?衣物?”

    “不……”诸葛亮颤声说。赵云越猜越不靠谱,诸葛亮只得说,“下面。”他的手因说出这羞耻的话而青筋暴起。

    赵云一愣,随即征得诸葛亮同意,将人推至塌上,抬起一腿。那性器因为发情而挺立,后面藏着的花xue沾着黏腻的液体,亮晶晶的。只是过于红肿。

    考虑到这位置,赵云这才意识到,行进路上诸葛亮异动。

    “今日磨伤了?”赵云问。

    “情期异动。”诸葛亮动动腿,不自在地说,“平时就不会。”

    他所说非假,发情时花xue总是敏感,任何触碰都足以掀起波澜。也许让赵云帮忙并非好主意,温热的手指蹭开花缝,将沾着的热水送带进来,并没有缓解肿胀的钝痛,反而加剧了暗生的酥麻。他只得咬进下唇,不让呻吟吐露出来。

    “唔……”

    那手指夹住yinchun清洗,远比自慰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湿漉漉的手指在xue口附近游走,足以让他双腿打颤,溃不成军。

    “够了……可以了……”诸葛亮叫住赵云,双手推拒,绝不让他碰到花xue上端软rou。

    赵云抽出手,替他整理好衣物,又拉过被子盖好。

    “我可以帮你。”诸葛亮瞥到赵云撑起的小帐篷,提议道。

    “不……不用。”这小白龙明显经不起撩拨,阳物抬头,还要做一条正直龙,绝不趁人之危,义正言辞得可爱。

    他把被角掖好,端着水盆出门去,叫冷风吹走情欲。他正要走,又不安心,想着再看一眼,进门又见诸葛亮蜷成一团,呻吟不止。

    想来清洗与情期腹痛并无关系,赵云只一迟疑,又有了主意。干脆爬上诸葛亮床榻,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吸我精气吧。”

    诸葛亮摇摇头,也不出声,就怕张嘴便是呻吟,手上无力,推了两下,作势要回到被子。

    “不用割伤我的。”赵云忽然说。他将人拉回来,亲吻上去,舌尖挤进诸葛亮口腔,将精气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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