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玉粹【BDSM-双性】_Cater07 惩罚我是您的权力,接受惩罚是我的义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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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07 惩罚我是您的权力,接受惩罚是我的义务。 (第1/2页)

    姜执己一直住在Aditya,一楼是店面,楼上是他起居的地方。

    姜执己去拿东西,泠栀在他的床上半瘫着玩手机,二楼的信号不好,泠栀的手机总也刷不出来,索性把手机放到了一边,全瘫在床上,侧目,发现姜执己的床边有个亮着暖灯的生态箱。

    凑近了一看,里面盘着一条黑金相间的蛇。

    “那是金环蛇,也叫佛蛇。”

    姜执己的声音吓了泠栀一跳,这人总是神出鬼没,走路都不带声音,性格孤僻,连养的宠物也这么奇葩。

    “有毒吗?”

    “剧毒,能致死。”

    泠栀本能后退了两步,默念了两句,小祖宗,我不犯你,你也别犯我,顺带暗骂了姜执己一句神经病。

    姜执己把拿来的箱子放在蛇缸上面,又掀开蛇缸盖子,用镊子往蛇箱里扔了两只乳鼠。余光瞥到了泠栀的身影,浅金色的头发在初生的阳光下,泛出了好看的光泽,姜执己恍惚了一瞬。

    “你的头发……是天生的吗?”

    “是啊,好看吗?我jiejie说,这是栀子花芯的颜色。”

    泠栀凑到了他的身边,故意用头发蹭了蹭他,看到姜执己不自然地避开,玩心大起,想要继续调戏他,不料那条佛蛇没来由地动了起来,泠栀吓得后退了几步,和佛蛇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藏在姜执己身后,远远地踮脚看着。

    黑金的蛇身蠕动迅速,干脆利落地咬住鼠颈,蛇身不容反抗绞动,将那只没了气的鼠,吞了下了去。

    这个场面,令人不寒而栗,泠栀的胳膊蔓延出鸡皮疙瘩。

    “好残忍。”

    姜执己默默注视着猎物的身体放弃挣扎,注视着佛蛇将其吞噬殆尽,沉声道,“没什么残忍的,弱rou强食而已,如果它在外面,会吃掉更多鼠的。”

    那蛇饱餐后又盘了起来,不再动,只看得见一块凸起顺着蛇身鼓动,它在消化那鼠的尸体。

    泠栀看得直摇头,惊道,“为什么养这种东西?”

    “因为它是冷血动物,”姜执己声线发哑,意味不明。

    “佛蛇是养不熟的,它永远不会亲人,也不会有感情。”

    “它叫什么名字啊?”泠栀又问。

    “没有名字。”

    姜执己目光从佛蛇上挪开,转头,就看见泠栀赤身裸体靠在他的床上,冲他勾手,明明泠栀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姜执己却仿佛听到了泠栀在说,来啊爷,过来玩儿啊。

    “你为什么脱衣服?”

    泠栀圆睁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依然极具诱惑力的身子,反问,“玩bdsm可以不脱衣服吗?”

    姜执己扶着额不说话。

    泠栀见他这副七个不情,八个不愿,jiba还软的死样子,第一次觉得被人看光是被白占了便宜,还没处说理,好像是自己逼着他,非要跟他上床一样。

    “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算,但凡我今天晚上去失乐园说想玩bdsm,愿意和我玩的调教师能把你这小破地方淹死,我犯得着在你这颗歪脖树上吊死吗?”

    泠栀的暴脾气一点就着。他从床上弹起来,收拢着自己的衣服,只披上了外套,下身还裸着,抱着一团没穿的衣服,就要走。

    姜执己被他脑子里的声音搞得头痛,心头升起几分不适,却未至厌腻,刚想解释,抬头便看到那抹浅金色正离自己而去。

    时间凝滞,姜执己的视野被光晕模糊,他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的,一声一声敲叩着他灵魂中的残缺,泛起经年沉滓。

    翻出一圈一圈,漾着小提琴声的涟漪。

    那琴声还没有平息,那抹浅金色的影子还在视野中,没有消失,姜执己骨子里的肌rou记忆被唤醒,他倏然站了起来,反手掐住了泠栀的脖子,将他压回自己怀里,低头,附在他耳边威胁。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走了?”

    “!”

    姜执己压迫性的气场炸了开来,无形的威压从身后席卷而上,泠栀的汗毛都警惕了起来,冷汗顺着脊背下流。

    压抑,危险,未知。

    泠栀被挟制着喉管,艰难地哽咽了一下,想要抬手去推开身后的人,却被姜执己牢牢地锁在臂弯里,带着雄性荷尔蒙的潮热气息打在泠栀后颈,不等他反抗,姜执己的手再次收紧。

    氧气被挤压流逝,泠栀觉得自己在逐一丧失五感,心跳的频率极速上升,太阳xue跳得愈发疯狂,泠栀的大脑却开始迟钝。

    “乖,还没到时候,你现在不能晕。”

    姜执己松开了手,低头吻了泠栀的发心,将怀里脱了力的身子横抱起来,放回了床上。

    泠栀身下一片柔软,身前的温柔却逐渐远离,低血氧带来的生理反应,让泠栀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双眼中带着初生的澄澈,虔诚的泪盈在眼眶中,迟迟未落。

    视线中,姜执己的身影被折射得模糊,和泠栀记忆中的一个人几乎重合,于是,他有意识地忽略了那一缕罕见的甘草清苦。

    人生为此,难得糊涂。

    泠栀背过了身,将溢出的泪,洇在了枕上,指尖掐着掌心,留下青紫的痕迹,他企图用告诫自己清醒一些,却还是在姜执己轻拍他后背时,xiele力。

    “父亲……”

    这声音是气声,带着哭腔,姜执己没听清,也没追问。

    姜执己拿过一条丝带,揽起了泠栀的身子,避开了泠栀炙热又虔诚的目光,从背后蒙住了他那双的碧绿色的眼睛,摸着他的发丝,放缓了调子,温柔问了一句。

    “乖孩子,你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泠栀的身形僵了一瞬,靠在了姜执己的怀里,那缕甘草香更浓了,浓得让人无法忽视,却唤不醒陷入回忆无法抽身的泠栀,往事和现实交锋,甘草香散了去。

    泠栀哭了,他溺在回忆的池子里,泪水洇出了蒙眼的布,湿了脸颊。

    他哭得颤抖,声音倔强又脆弱。

    “我可以接受任何惩罚。”

    姜执己扶着他的手,引着他,跪到床下,跪在自己的膝盖之间,双指触碰到他的胸前的柔软之时。

    泠栀缩了一下。

    姜执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掐住他rufang之上的凸起,将他连人扯了回来,力道大得让那点粉嫩被拉紧,又被双指碾平,直到尖端失血泛白。

    惊呼声未起,姜执己便封住了他的嘴,扯着他的rutou更近了两分,手下力道不减反增。

    “不是说可以接受任何惩罚吗?”

    剧痛在乳尖累积,瞬间蔓延开来,他的泪在蒙眼的布上晕开了一层又一层,下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

    “问你话呢,听不见吗?”

    泠栀身形猛地颤抖了一下,却奇迹般地没有再次闪躲,反而迎着那力道挺起了胸膛,将身体最敏感的脆弱,彻底奉给那施虐之人。

    “惩罚我,是您的权力。”

    大概是因为疼,泠栀的声音飘渺,似空谷回响,他扬起了脖颈,想要收回泛滥得不值钱的泪,缓了许久,才继续。

    “接受惩罚,是我的义务。”

    啪——

    姜执己的鞭子和他的话音一起落下,泠栀胸前绽出一道鞭痕,污红色的伤裹着内里翻开的软rou,看得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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