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本命剑_摸摸大师兄的锋锐X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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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摸大师兄的锋锐X器 (第1/1页)

    陆偿欲并非挑拨离间,虽性子恶劣,对勾心斗角仍是嗤之以鼻。

    可他忽又发觉裴钱宛若滩成了一堆烂泥,全然不见半点生气,嘴角还溢着星点血迹。

    似杜鹃绝响,分外殷红。

    陆偿欲扫了一眼虎口烙下的牙印,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又向下推了几分。

    他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他喜欢乘人之危。

    随着他逐渐向下摸索,宛若把玩着一块羊脂白玉。

    裴钱倏地唤他:“你说的都是真话么?”

    陆偿欲心下一咯噔,抬了抬下巴:“你知道的,我从不撒谎。”

    裴钱又问:“那你与人双修过么?”

    人人皆道鹤栖山的五师兄浪得没边,说不定早已将童子身献给了哪只女妖精。

    陆偿欲有苦难言,脾气太坏,终究自食其果。

    且不说鹤栖山上全是男郎,就连两只仙鹤都是公的。

    陆偿欲至今仍是童子鸡,本是一血气方刚小青年,说出来又怕被人取笑。

    他仍是撒了谎,笑得揶揄:“自然与人双修过,其中滋味美妙,叫人念念不忘!”

    裴钱仍被摁着,反将一军道:“你看起来不像有道侣。”

    陆偿欲气急败坏,狠狠掐了一把裴钱的腰间软rou:“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他并不喜欢男人,他也曾信誓旦旦要与名门仙子山盟海誓,矢志不渝。

    裴钱生得实则不像女人,行为举止也不像女人。

    可他就好似有一股魔力,吸引着陆偿欲爱不释手。

    肌肤相亲间,天幕落下鹤羽,似白雪寸寸覆盖。

    裴钱弹起腰身,同陆偿欲的下巴磕个正着。

    他满怀希冀声张道:“贺师兄回来了!”

    裴钱眼中像是燃了一盏明灯,紧盯着乘鹤而归的年轻男人。

    金灿灿的日光落在云端,当仙鹤破雾而出时,日光同样落在了男人那张脸上。

    裴钱觉得,此刻的贺闲在他眼中,整个人都是闪闪发光的。

    贺闲还在云端便瞧见了裴钱,远远向他招手,扬着意气风发的笑。

    裴钱似乎早已将方才一幕抛于脑后,捋了捋衣襟,准备以最佳姿态迎接他的贺师兄。

    陆偿欲在一侧揉着下巴,疼得龇牙咧嘴,抬眸却发觉裴钱笑得那般开心。

    自他心中无端生出一股不知由来的烦躁,将足下一颗石子狠狠踢向崖下。

    裴钱微微前倾着身子,冲贺闲呐喊道:“今日归山归迟了!”

    贺闲歪着脑袋想了想,扬着嗓音回应:“若不见你,才算迟!”

    须发如墨染,眉眼作星芒。

    贺闲腕间别着两只银闪闪的腕扣,一身镌刻竹枝的烟灰色劲装将身形勾勒得苍劲有力。

    待他轻巧旋身落地,朗艳卓绝的青年郎踏着天光而来。

    金相玉质,虎步龙行。

    裴钱足下生风,紧紧向人拥去,像块牛皮糖一样,死也不撒手。

    贺闲习惯性的去捏裴钱衣领,才发觉这小子如今就差与自己一般高,只得轻抚着他的后脑勺:“你是三岁小孩么,怎还像小时候一样?”

    裴钱将脸贴向贺闲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平稳心跳,以及那经久不衰的淡淡草木香。

    贺闲颇为无奈,任由裴钱耍泼胡闹,余光扫去,才发觉陆偿欲蹙着眉,正将目光睨来。

    贺闲客气道:“陆师弟也才归山么?”

    陆偿欲轻嗤一声,不予理会,扭头就走。

    贺闲深知这位陆师弟脾性,淡然一笑,反问裴钱:“师弟又刁难你了?”

    裴钱将脑袋埋得愈深,摇了摇头。

    见到贺闲那一刻,所有的苦难都可以化作烟消云散。

    他十年如一日地守在鹤栖山门,就为了多看贺闲一眼。

    他会打听贺闲去做什么,会在山门闭合之前,替贺闲留一道门缝。

    他实在太想念贺闲,以至于当与贺闲相拥时,他好似陷入了魔障。

    裴钱踮着脚尖,突然很想亲一亲贺闲的脸。

    他亲吻过贺闲无数次,可从未亲吻过他那双薄唇。

    唇齿正要相抵时,贺闲错开下巴,裴钱扑了空。

    贺闲有些难堪,轻咳两声:“师弟如今年岁也不小了。”

    裴钱松开了怀抱贺闲的手,静静看着他的贺师兄。

    曾经无话不说的两人,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言默半晌,贺闲接了话:“师弟你知道吗,师兄此行下山带回了一个好消息……”

    裴钱眼睫微颤,在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贺闲这么多年待他亲如子弟,可他却对贺闲萌生了非分之想。

    他也曾想过两情相悦,如今看来不过自作多情。

    可当情根深种盘根错节,开枝散叶,蔽日遮天之时,裴钱只道为时已晚。

    他盯着贺闲衣襟处绣着的竹枝,已然模糊了双眼。

    他再也管不得这些,捧着贺闲的脸便吻了下去。

    贺闲紧抿着唇,不予放行。不像亲吻,更像是厮磨。

    可当他瞧见裴钱那双通红的眼,不经心软半分,任由裴钱撬开了他的唇。

    唇齿相抵交错着舌,吻出了涔涔水声。

    贺闲的唇就像春风一样温热,两人交换着津液,分开之时甚至牵连出一根银丝。

    裴钱仗着年纪小,曾经可以肆无忌惮亲吻贺闲的脸,直到年岁渐长,趁着贺闲熟睡,他才能偷偷亲一亲他的脸。

    再到后来,贺闲再也不与他抵足而眠,搬去了隔壁房。

    裴钱意犹未尽,又向人吻了下去,他吮吸着贺闲的舌,品尝着他的唾液,依旧是那股令人舒适的淮竹香。

    自贺闲喉间溢出一声难耐地低喘:“师弟到此为止吧。”

    裴钱怎么可能到此为止,这是他爱了十余年的男人,他一手伸入了师兄的衣襟,一手探去了师兄的衣摆下。

    他按压着贺闲那宽阔有力的胸肌,隔着亵裤摩挲着贺闲软塌塌的轮廓。

    他也曾与贺闲共浴过,瞧见过贺闲的阳器。

    贺闲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看的地方,就连阳器也生得精致绝伦。

    裴钱扯开贺闲的衣襟,轻轻含住了他那昂扬粉嫩的rutou。

    他用舌尖扫过乳晕一圈,不断撩拨着,待到rutou愈发硬挺。

    裴钱颇为贪心地将目光落在了贺闲的胯下,他从未见过贺闲蓄势待发的样子,他要将贺闲这柄利器牢牢含在嘴边。

    裴钱贴着贺闲腰线,将指尖探入裤缝,他小心翼翼地向下摸索,怀揣着一副忐忑心跳。

    他终于触碰到了贺闲那半勃凶器,已然像是一柄锋锐利剑。

    见血封喉,杀人剜心。

    裴钱壮着胆子将贺闲的亵裤扒了下来,足以瞧见最完整的胯下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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