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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塞缪尔惩戒 (第2/2页)
贬低和羞辱的不良癖好……当我想象那样的场景,身体就会格外兴奋,并产生强烈的性欲。我故意放纵自己的想象,在没有旁人在场时悄悄抚慰下体……” 米修斯围绕着塞缪尔走动,公证人的态度让他改变了对这场忏悔的看法,他审视着塞缪尔乖顺的姿态和袒露的身躯,忽然发现这简直是自己和公证人相处的翻版,一切心灵的波动都在塞缪尔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如实呈现出来。 塞缪尔低声吐露着内心,“我喜欢幻想有人能揭露我的低贱,然后理所当然地受到他的支配……” “但你也是高傲的,在我出现之前,你认为其他人都不配做你的主人。” 米修斯停在塞缪尔身前,用皮拍轻轻拍打他的腹部,在塞缪尔放松警惕时猝不及防地抽在他软垂的roubang上。 塞缪尔发出短促的惊叫,双腿重心发生移动,木板下的石柱开始滚动,他在惊慌中下意识抓住了铁链,猛然收紧的手铐环擦破了他的手腕,暗红的静脉血沿着小臂蜿蜒流下,滚动的石柱也慢慢静止下来。 “松手!我允许你这么做了吗?”米修斯用皮拍敲打他的手腕,棘麻的汁液接触到伤口,塞缪尔头一次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棘麻汁液从伤口钻进血rou,带来的痛感将持续半天才会随着代谢而减轻,塞缪尔已经感觉不到手腕以下的存在,手无力地松开,铁链缓慢归位并发出沉闷的刮擦声,脚下的石柱偏离了木板中心,需要极其小心地控制重心才能维持平衡。 米修斯将沾血的拍子轻轻搭在塞缪尔的roubang上,“这是你一切混乱倒错的性欲的起源,它需要被管控起来。” 塞缪尔发出表示同意的哼声,他低着头,睁大眼睛看着搭在roubang上的拍子,露出了微小的欣喜表情,roubang慢慢伸长变硬,把拍子抬了起来。 “从今天起,你必须戴上贞cao锁,由我为你保管钥匙,你可以每天早中晚三次来向我请求排泄许可。”米修斯拿起拍子,用力抽在半硬的roubang上。 塞缪尔的roubang因强烈的痛感而软伏下去,上面浮现出一片清晰的红痕与沾染的血迹,塞缪尔没有躲,他竟然从痛感中滋生了过电般的快感。 米修斯淡淡道,“一个月后,我会根据你的表现决定是否将钥匙交给你。” “好的,米修斯大人。”塞缪尔眼角发红,这幅脆弱的模样被黑暗遮盖,只将顺从展露在米修斯眼前。 米修斯走到墙边,把直拍在浴袍上擦拭干净并挂回原位,从另一处取下一把贞cao锁走到塞缪尔身前。 贞cao锁的根部是两个金属活动环扣,米修斯把塞缪尔的roubang和yinnang一起握在手里,大的环扣卡在根部闭合。塞缪尔的呼吸声逐渐粗重,米修斯和他对视一眼,接着把小的环扣卡在roubang根部闭合。yinnang被睾丸撑得鼓起,金属环扣没有给它留下一点活动余地,软缩的roubang和饱满的囊袋一起被挤到外侧。 米修斯把塞缪尔的roubang和yinnang抓在手里玩了一会儿,roubang屡次想要变硬又被金属环扣生生压制,塞缪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耐心点儿,还有一个。”米修斯拿起贞cao锁的另一个配件,这是一个很短的鸟笼,侧面有条状镂空,而头部完全闭合,甚至从头部内侧的中心延伸出一根比鸟笼外壳还要长的实心金属珠串。 米修斯将金属棍珠串的末端对准了塞缪尔的马眼,慢慢将它推了进去,珠串在roubang已经被前液湿滑过的甬道里畅通无阻,鸟笼外壳也逐渐从roubang头部包裹住到roubang根部。当外壳推到底时,珠串早已经深入塞缪尔体内,不知道顶到了哪个地方让塞缪尔感到一阵激灵,roubang内侧被撑开的新奇感觉仿佛是roubang被鸟笼cao了。 塞缪尔的roubang被锁在狭小的鸟笼里,鸟笼和金属圈最后用一把锁扣在一起,没解开锁时,哪一个配件都无法取下,连最基本的排泄功能都受到限制,被异物挤压、无法勃起的roubang将会时时提醒他失去了男性的尊严。 米修斯做完这一切才将塞缪尔从型架上放下来,塞缪尔局促地站着,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贞cao锁,又在米修斯的审视的目光下把双手背到身后。 米修斯忽然凑近他,捧起他的脸颊对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也是唯一值得你牺牲尊严来侍奉的人。在其他人面前,你还是塞缪尔神官,但在我面前,你只能是奴隶。” 塞缪尔愣住了,意外,惊喜和羞赧的情绪接踵而至,他呆滞许久才想起来回答道,“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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