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吴邪_车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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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震 (第3/3页)

火燎的灼热感觉从眼球上传来。吴邪随本能痛叫出声,伸手去揉搓右眼,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jingye——马六把他眼皮扒开,又把jingye射在他眼球粘膜上!

    他手整个脏兮兮、湿漉漉的,他只好用手臂皮肤剐蹭过去,右眼通红,眼泪狂飙:“你有病是吧!”马六并没觉得冒犯,只是继续把一股股jingye射在他身上,射完才开始打人,一巴掌扇在吴邪后脑勺上,吴邪头疼而发晕,不得不流着泪蜷缩起来。

    二号并没让他如愿,铺开他像铺开一幅画,他在上下传来的酸痛中展平,一个冰凉的东西,柱形,被用中指抵进肠腔深处。

    车停了,密闭的车斗被打开,一个人站在那,闻见味道,皱起眉头。二号招呼道:“贸哥。”吴邪死命睁眼想看看那人面貌,只看到逆光里一个颀长的黑影,他道:“这车是老伟的。”马六说:“通通气就行,还算干净。”“收拾下赶紧倒车。”

    一台越野在沙海里等待他们,贸哥挑挑眉:“不撒尿?”马六去了,贸哥继续问:“他呢?”二号掺着吴邪——吴邪双手拷在身后,眼罩套回头上,赤裸腿脚站着,在大沙漠里挂空挡感觉实在不怎么样——接着指指吴邪yinjing,“手电里那根棍儿,”又对着吴邪的屁股做了一个下流手势,“小手电。”贸哥嗯了一声:“你开车。”

    贸哥于是不说话,拉着吴邪上了后座,马六随后坐在一旁,带上车门。

    “怎么不给他穿衣服?”马六问,二号一边调试导航一边漫不经心回了一句:“给贸哥玩玩儿呗。”

    “贸哥!”马六看向贸哥,眼眸亮得发烫,于是吴邪被马六cao作着坐上了贸哥的几把,这台车不比后斗,空间狭小,吴邪在惊惶里紧扒住车座,后脑勺磕到车顶,被干得骨头整个酥软了。他在央求,可他自己不知道,至于听见的别人只会发笑。

    人是怎样溺水,吴邪就是怎样溺毙在这种砂砾一样的快感里,疼痛而粗糙,激烈的冲撞击垮了他,本就胡乱分泌的泪腺更是让他睁不开眼。他又一次领着别人在他体内得到射精的快乐,自己却没这份好运气,yinjing不正常地挺起,连点腺液都流不出。试图收紧的肠腔有jingye缓慢地溢出,又被手电堵回去。

    马六生龙活虎,愈发精神,渴求一般上手摸了摸,茎身疼痛,快感交叠,吴邪翘盼一次彻底的射精,在虚弱中挺胯,用睾丸去蹭马六的手心。马六手心发痒,于是发笑,用无名指和中指的指缝抚慰这根可怜的rou货,他扒开马眼来看,隐隐能看到一小簇血,一点点往外溢出。

    马六道:“吴邪,你几把不小。”正在开车的二号显然在听这边动静,大喊一声:“贸哥!你管管他!”贸哥没搭理二号,也没管马六,点着了一支烟在那抽,眼睛并不离开吴邪和马六两个。

    于是马六愈发放肆地抚慰吴邪的yinjing和肠腔,沾了一手腺液,湿漉漉的,塞进自己肛门,并不温柔地捅了几下。

    yinjing被马六的肛门纳入时,吴邪其实很虚弱,发出来的声音比狗崽子哼强不了多少,但是他深信自己尖叫出声。他的yinjing红肿,从外看依旧是漂亮的,只要忽略马眼里往外渗出的一点血,这根漂亮的yinjing在马六的身体里,吴邪腿根痉挛得不成样子,腰身瑟缩,病态地抽动起来,嘴里发出含糊的呓语,但是自己还浑然不觉,右眼皮肿胀着眯开条缝,强翻出个白眼。他的手攥紧了唯一能抓握的手铐,其音其行,无不俨如痴儿。“不错,”马六笑着拍拍他脸说,“好狗。”

    马六开始上下起伏,表情是嘲弄着的,人体却那样谄媚,肠rou挤压间触感近乎于啜吸。他的yinjing被那样黏糊糊、暖融融地对待着,激动得不能自已,狂欢般勃起——当然如他也只能勃起。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吴邪恨不能昏睡过去,该怎样承受这般极端的快感与痛楚,他发了疯,一边往死里咬牙一边啊啊啊地叫唤,从四肢到躯干的肌rou全绷紧了,青筋几乎跃出皮肤,惹得二号一边开车,一边从鼻腔里蹦出来几个假充同情的音节。

    如果说幸福当真是温暖又柔软的东西,那么吴邪的yinjing的确是浸泡在幸福当中,马六扶住车座,一腿弯曲站在车地板,一腿直立,rou体拍击的声音如此响亮,两人的皮肤被汗水短暂粘连又分开,他毫不犹疑地使用吴邪的yinjing,越来越快,终于射在吴邪的胸腹处,绵软的肠rou在痉挛中弹动,把吴邪紧紧地裹起来。马六喘匀了气,把吴邪一把推开,自顾自擦身穿衣。吴邪像个用完的性玩具被扔在一边,他的肛门翕张,会阴瑟缩,只是那根通红的可怜的rou做的东西,随主人腰腹上挺,在空中徒劳地蹦跳几下,做出一个射精的假象——这就是吴邪迎来的高潮了。

    吴邪侧躺,瘫在座位上,感到时冷时热,难以入睡,却又并没什么理智。手电筒逐渐变得温暖起来,它坚硬,却也契合。吴邪在思维混乱间才终于意识到,那些强迫性思维并不只为受到压力,也因为一些药物,他睡又睡不去,醒又醒不来,实在难受透顶,射精的欲望随着稍稍好转的体力抬头,肠道满涨,放松再收紧,手电筒就随之触碰到前列腺。吴邪轻哼一声,于是并起腿,让手电筒存在感更甚。yinjing半勃在腿间,rou挤rou皮挨皮,他小幅度地在座位上蹭,留下湿漉漉的一小团。吴邪沉醉在这小动作带给他的假快乐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如同发情,堪称yin浪。

    “真sao。”贸哥说。又被人打捞起身时,吴邪思绪混沌,实在连眼都睁不开,任凭对方动作。

    精与血凝固在他的身下,贸哥笑笑说:“给他戳个逼。”二号看过去,看见贸哥拿着刀,在吴邪还糊着jingye的会阴处比划,做了个捅进去的动作,二号吓了一跳:“你认真的?”贸哥看他一眼,并不说话。二号迟疑道:“那边要活的,会不会流太多血……”

    啧,贸哥盯着吴邪半昏迷的脸,手腕一翻,用刀背的尖端吻过去,真皮层被划开,渗出来一道血。贸哥玩心大起,又数次下刀,轻轻挑开的一层皮,两个柳叶状的伤口出现在吴邪会阴两侧,合腿时就夹在屁股里,谁也看不着。

    贸哥掏出医用酒精,倒上去搓了搓,水红色下去,露出里面粉白色的rou,吴邪疼得一抽,却连眼睛都没睁开,这两道口子要让吴邪疼痛很长一段时间,愈合的伤疤将留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不成形的逼。

    两条细窄的皮层带着血甩在吴邪身边,状似昏睡的他一动不动,被盖了件衣裳,长睫覆盖下偶尔眼球震颤,发出点气音,大概是有一段时间不方便正常活动了——但是谁在乎呢?反正他连yinjing都不能用了,多个假逼也叫事吗?

    这台车在无边的沙漠里撅着屁股跑,油量充足,健康强壮,到处都是路。哐啷哐啷,轮胎滑过地面,留下一道沙土,哐啷哐啷,工具刀具在后备箱发出轻快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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