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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一头温驯的耕牛 (第1/3页)

    第三十五章、一头温驯的耕牛

    韩临就躺在他的身下。

    灼热的嘴唇在颈侧颊边蹭,线路矜持地点着火,竭力把不冒犯做到了极致。只有狂乱的呼吸暴露了挽明月的激动。

    燥热的手掌抚摸着腰线,隔了一层衣料,挽明月也能体会到那段腰的肌理,与两年前雪山的时候相比结实不少。

    两年时间而已,挽明月撑臂在韩临上方,目光在韩临身上扫视了一遍,那时韩临rou少还有些少年样子,能当弟弟看,如今已完全是个成年男人。

    普通人这样多,挽明月偶尔照镜子的时候也会想,自己长相称得上排场吧,只是临溪的时候上官阙太耀眼了,让九成人都自惭形秽,剩下一成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但是上官阙不能当人看,只能当画。

    如今看着底下的韩临,挽明月难免xiele气,帅啊,太帅了啊,怎么长的啊,年纪越大越帅得吓人,上天捏人还要不要脸了。

    挽明月内心抱怨之际,瞧这张脸瞧得浑身更是火燎似的,呼吸又重了些。

    韩临平静的闭着眼,呼吸很匀,鼻息都是酒味,躺在枕上好像睡着了一样。自从到床上,韩临默不作声至今。

    挽明月猜他睡过去了,在思考要不要推醒他之际——

    “你和男人做过吗?”韩临突然问。

    “没有。”

    在房事上,同男人,远比不过与女人,后庭不如女xue韧,挽明月快感至上,自然选异性。

    实际上挽明月研究过,也试过,只是不想让韩临觉得他奇怪。今晚过后他们还要做朋友,他还要理直气壮的撩拨韩临。朋友这样好的保护色他可不舍得丢了。

    “有什么油脂油膏吗?”

    “发油行么?”

    韩临半阖着眼想了想:“可以。”

    短暂地离开,挽明月再回来,挤进韩临的两腿间,旋开盖,要往手上倒。

    “等等。”韩临叫住他,费力起身,伸手:“给我。”

    挽明月递给他,见他接过倒往掌心,檀香四溢,随即蹭粘满两指,之后变姿势为跪,手指伸往后庭。

    发油起初是檀香,后调则掺进悠淡的茉莉味,挽明月更喜调和过的后调,那远比纯粹一枝独秀的香有意思。可惜往常在他的头发上,茉莉香要很久才能崭露头角,这也是他常在晚上洗浴后凃的原因,一宿后,便是调匀的香。

    兴是那处体温高,催的那股檀香茉莉nongnong从韩临体内逸散出来,帷帐内的整张床上绕满那股挽明月喜欢的香。

    韩临并没有发声,只垂着眼去弄开自己,他做得细致认真,纯熟麻木,一副在这上头吃过教训的样子。

    挽明月旁观,忽然想起昨天酒醉后的那声师兄,被红鸾散引出的那满背的热汗,霎时全凉了。

    接下来要做的事究竟算什么?

    当下的烦事,红鸾散也只能排第二了,挽明月很想静静,去想自己是不是哪里算错了。

    心阴沉沉之际,一双手向挽明月鼓起的下体处摸来,挽明月下意识伸手拦住。

    韩临舔了舔嘴唇,解释:“我看看……能不能放得下。”

    后面勉强已能放进去三指,从他体内熏蒸出的香味越来越浓重,韩临很不好意思,怀着一点心思,他猜想应该可以了吧。

    挽明月松开他的手腕,任韩临伸进亵裤握住圈量。

    韩临握住那一刻先是一愣,继而意识到这硬热马上要挤进他体内的粗物,手都忘了松开,很怯的抬眼看挽明月,挽明月看出他满脸几乎要崩溃的情绪。

    见韩临脸上浮现恐惧之色,他顿时有种令人起疑的兴奋,分身抖跳一下,又粗了半圈。

    挽明月今晚不准备放过他了,俯视着他说:“你说的,你能抗住。”

    韩临苦着脸又弄了一会儿,越扩弄越没有勇气,酒劲上头,手又软,也没多的力气。后来也算想明白了,又没有用,他废这劲干嘛。

    抽出手指,韩临脸朝下,趴跪在床上,拽着枕头:“来吧。”

    腰被热烫的掌握住,头端顶在xue口时,韩临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叫停,扭过头来,像是犹豫了一下,可还是问出了口:“你……干净吗?”

    挽明月看了他一眼,本想说些什么,下身已经硬得发疼了,只微微点了点头。

    韩临于是又变回了原来的姿势,甚至可能因为愧疚,向挽明月退了一点,屁股拱住了挽明月的分身,像担心他生气的讨好一样。

    挽明月心觉好笑,他这么说,韩临也就真信了。好在他平时作风不错,要是真的换了其他人,真是不敢想会被骗成什么样。

    于是又埋下一个疑点,除了上官阙,究竟有没有其他人碰过他?

    他顺势捏握住韩临的屁股,这样一捏真是可以确认,韩临的屁股确实是大了,并非是他的幻觉,甚至软腾腾的。

    向外掰分,露出那个幽秘的谷眼,四周油润润的,那种檀木茉莉香并不熏人,反倒幽幽的,挽明月将yinjing抵上,没打一声招呼就侵入韩临的身体。

    在床上,挽明月从没被夸过温柔,他也不觉得床上温柔是什么好词。他喜欢野性的人,最好能跟他在床上打架。

    如此想着,不知不觉间,东西都已经楔进去半数,还是最粗的那部分卡在xue口,无法进入,才唤回挽明月的意识。

    但也不及他做出些什么,韩临上半身卸力,伏到床上,只拱高臀部,放松了xue口。

    挽明月俯视这副摆出承欢的架子,冷眼看着他的努力,在能够通行后,将自己剩下的部分全贯了进去。红色很快顺着交合的接缝溢了出来,挽明月抓过衣服垫到韩临身下,以免床褥蹭上血。

    挽明月不信破红旺运,嫌麻烦,也从没找过雏。因为清楚自己的尺寸,为数不多的几次上男人,专程都要了后庭松的。这天第一次知道,原来那里撕裂,血真会顺着腿根往下流。

    这期间韩临一声都没有吭,只是很乖顺的伏在床上,任由挽明月摆弄。

    进去后挽明月缓了一会儿,趴在韩临身上休息,就在他耳畔呼吸。

    呼吸扫在耳边很痒,韩临偏了偏头,痛意过去之后,觉得体内又胀又热,好像戳进肠子了,不禁多说一句:“你长这么高干嘛?”

    在此之前,挽明月一直以为韩临是喝多了酒,醉的,所以安静,所以乖顺。韩临对他很少会安静,在床上想必也不会。

    如今幻想破灭了。

    韩临听到耳畔的挽明月笑了一声,话里却没有笑意:“可我看你好像很习惯。”

    韩临立即不说话了。

    耳畔又笑了两声,埋在后xue的yinjing缓缓朝外抽,就在笑停的那一刻,灼烫yinjing又往深处狠插了一下。

    来得突然,韩临高叫了一声,膝盖支撑不住,猛地跌进床里。

    他很快就知道这只是开始。

    火热的手掌托住小腹,后方的人强逼着韩临半撑起身体。停留在他体内的东西示威一般圈碾着肠道,明目张胆到韩临疑心被这样碾得错了位,他担心再也没法变回去,那岂不是要永远留下挽明月进入过他的烙印?

    顷刻间又是狂风骤雨一般的媾和,挽明月不打一点商量,好像野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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