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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他的母狗,身体很敏感呢(束缚,C入) (第2/2页)
根本不是用来插入的地方,毫无准备直接插入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 现实根本不容他有过多的自尊心,“不要!!汪,康谨,不要!” 康谨停下了动作,“我没听清。” “...汪。” 康谨却又不满意了,“你磨磨唧唧我都忘了刚刚说的什么了,你直接说吧,想被cao哪里?” 有些话一旦开头,再说好像就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了,宁以安认清了现实,徒劳反抗的结果不是他想承受的,“想被caosao逼,想被康谨caosao逼……汪。” “呃...不...” 宁以安只觉一根烧红的烙铁从身下刺入,他甚至感觉听到了花xue撕裂的声音,花xue与yinjing的尺寸并不匹配,宁以安闭着眼睛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薄汗,他完全无法放松自己,嘴唇哆嗦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脑中全是上一次被cao到鲜血淋漓的惨样。 康谨进入得也不是很顺利,即便yin水分泌得足够多,过窄的花xue还是夹得他发疼。他伸手轻拍着肿胀的阴蒂,又去揪拽疼到有些麻木的rutou,“sao逼别夹这么紧,放松点。” 硕大的guitou在湿润xue道内缓缓前后滑动,试探着插入更多,xue道内的褶皱被一点点抚平,康谨终于将yinjingcao入了大半,顶到了一片柔软的地方。 “啊...”花xue抽搐着挤出一股yin液,胀痛与酸麻沿着脊椎流过全身。宁以安茫然地睁开了双眼,好酸...是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感觉。 康谨心知顶到了敏感点,大手紧紧攥住腰部对准这块研磨起来。“啊啊...别...”陌生的快感冲击着宁以安的大脑,花xue终于被慢慢cao得松软。 憋到发疼的康谨不再忍耐,攥住细腰大开大合cao弄起来,yinjing深入浅出一点点向内凿弄,恨不得把saoxuecao烂。 “啊...太深了,轻一点,唔...”宁以安被撞得眼前发黑,上身使劲向后仰着吐出破碎的呻吟,如同引颈受戮一般,将自己献祭给了身后征伐的人。 “啊啊啊啊...不行,这里不行,痛...”宁以安突然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无力沙哑的呻吟落在康谨耳朵里却是鼓舞。粗长的yinjing终于完全插入,紧致的xuerou层层包裹,康谨舒服地喟叹了一声,guitou抵上了更隐秘的一块软rou,那是宁以安的宫口。 上一次粗暴的强jianian更多的是愤怒与发泄,康谨并没有这些细微的感受,此刻有些不敢相信抵着宫口磨了两下,“安安,这是你的zigong吗?” “唔!疼…”呻吟声抑制不住变得高亢,藏在身体内部的zigong敏感到不敢相信,再为细小的触动也会带来让人崩溃的酸痛。 宁以安曾经专门检查过这个不该存在的器官,医院的结论是这个器官并没有正常zigong该有的能力,也不会影响身体健康,他也从不曾感受到来自zigong任何的存在感,这么多年他早已忘记他还有这么个畸形的器官。此刻这突如其来的感受简直让他崩溃。 娇嫩的宫口浅浅箍着guitou被顶得晃动,带来令人牙酸的快感,宁以安脸颊都开始泛麻,连脖子上的束缚都不顾,拼命扭动着摆脱对方,yinjing顶动得太用力,他怕下一次guitou会直接越过宫口进入zigong。 康谨兴奋地眼睛泛红,下身越来越用力地挺动,大手甚至在腰间箍出泛青的指痕,“安安,你可真是个宝贝,给我生个孩子吧安安,以后你就是我的母狗老婆。” 他干脆另一只手从枕下穿过掐住了脆弱的脖颈,把徒劳挣扎的小狗带回自己怀里,被阻断的呼吸让宁以安花xue疯狂痉挛起来,全身都在颤抖。 康谨抵着宫口大力cao弄,像是使用着一个器物一般毫不怜惜疯狂挺动,只在对方翻着白眼实在要不行的时候才会微微松开一下钳制的大手,赏赐对方一丝空气,再被呛咳时带来的收缩按摩得浑身舒爽。 乳夹叮当作响成为了yin靡的伴奏,宁以安双眼失去焦距,耳中嗡鸣不止,喉中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小腹都被顶出凸起。过强的刺激仿佛将他的灵魂带离身躯,花xue痉挛着吐出大股大股yin液,在无意识间被cao到了高潮。 yinjing简直要被yin水淹没,高潮后收缩的花xue夹得康谨低吼出声,猛然加快了速度,两颗yinnang打得啪啪作响,疯狂cao弄了几十下后抵着宫口射了进去。 待他喘着粗气从射精的余韵中回过神,才发现宁以安竟是不知什么时候被cao射了,乳夹也在晃动中掉落,红肿的奶子上星星点点沾着几滴白浊,而宁以安本人早已紧闭双眼晕厥过去。 他的母狗,身体意外得敏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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