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野狗_同去勾栏院被下药,反攻不成被开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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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去勾栏院被下药,反攻不成被开b (第1/2页)

    “殿下今夜可要小狗伺候?”

    距离那次性事已过了三日。

    霍锋日日都来问,季洺辙还真是没见过他这样的,一个京都贵族天天舔着个脸想当个狗。

    一脸冷漠的问,你若拒绝,又转眼像只可怜兮兮没人要的小狗。

    季洺辙连着拒绝了他三天,并不是善心大发,准备放弃“调教出一只听话可利用的霍锋”的计划了。

    而是季洺辙自觉三天前对霍锋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这种不能把控的情感扰的季洺辙心慌。

    三天前,他将霍锋压在脚下,随着阳精的射出,季洺辙垂眸看着霍锋,从湿润的眼到潮红的脸,再划过汗津津的脖子和起伏着的腰腹。

    身体从未被激发的欲念仿佛在燃烧,季洺辙感觉自身像是被下了蛊,肌肤生出渴意,想要和紧贴那绯红的皮肤,在一起交换彼此的温度,又想摸上那潮红的脸,试试是不是真的如面上那般guntang。

    这种欲念脱离了季洺辙的掌控,惹得他心神不安。在成为太子之后的这几年,无论是父皇母后、朝中大臣,亦或是自己本身,季洺辙皆有所掌控。

    但这次却仿佛晴天暴雨,冬日中暑,情况来的突如其然又毫无防备。

    幼时母后与人偷情还将自己关在柜子里旁观,导致季洺辙对情爱之事厌恶至极,从未对人有过欲望,但现在却对霍锋产生了。

    已接连避了三日,季洺辙也明白不能再躲下去了。

    至少要要弄清楚自己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只喜欢霍锋一个,但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会影响季洺辙原先的计划。

    人这一生总要舍弃许多,对于情爱,季洺辙是排斥在外不愿触及的,权利名誉对曾经的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如今却是求之不得。

    季洺辙今夜也没有让霍锋留在他房中伺候,反而带着他来了勾栏院。

    香腻的脂粉味萦绕在鼻尖,眉目清秀的蓝衣男子虚靠在季洺辙怀里,滑腻白皙的双臂揽着季洺辙的脖颈,朱唇轻启想要去亲季洺辙的嘴角,却被季洺辙偏头躲了过去。

    男子身子一僵,又笑盈盈的探着身子去拿桌上的酒壶,霍锋随即倒了杯酒递到他手中。

    男孩又对霍锋展颜一笑,端着酒杯朝向季洺辙。

    季洺辙被他身上的香味熏的头疼,看他开口像是要说些什么,抬手夺走酒杯,又伸手将他从身上推开,旋即仰头灌了口酒清醒头脑。

    “这里不必你伺候了,下去吧。”

    季洺辙揉了揉太阳xue,神色不虞。

    霍锋伸手替季洺辙按头,不过一会儿就听见季洺辙开口阴阳道:“你倒是热心肠,还替他倒酒。”

    霍锋不知他缘何发怒,只得顺着他的意:“小狗是怕他伺候不好殿下,这才想着帮他一把,下次绝不会多管闲事了。”

    季洺辙听罢像是消了气,合目假寐。

    “去楼下。”

    “殿下刚刚头痛的时候就要小狗,如今不疼了倒要赶小狗走了。”

    “让你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季洺辙对刚刚那个男孩升不起一丝兴趣,也更没有感觉,只觉着他身上的脂粉味呛人的很。

    季洺辙挥退了霍锋,独自去见了一人。

    天下怪癖众多,有喜欢看人床事的,自然也有喜欢被人看床事的。

    勾栏院自然也有许多裸露癖好的客人,内敛的就放上一展桑皮纸,让人透过轻薄的纸层看个大概。

    有些豪放的客人直接连门都不关,就等着有人路过的时候进屋瞥上两眼,激动地能直接爽到颤栗。

    季洺辙从花魁房里出来时,正巧路过个屋子,房门敞开像是迎人进去,那客人身子底下压着的小倌倒是和霍锋有几分相似,凌厉的眉眼,麦色的皮肤,颤颤巍巍的被人压在身下顶弄。

    见季洺辙站在门口观望,男人露出一抹邪笑,掐着小倌的脖子,强迫他去看季洺辙的脸,“有人来看你了sao狗狗狗!啧啧,你说他是不是也想cao你,你这sao洞松的都能吃下两根了!”

    说着,腰部用力耸动,紫黑的yinjing打桩般插着艳红的xue,带出一片拉丝的浊液。

    季洺辙看着小倌摇着屁股给客人舔roubang,浊液被嫩红的舌尖卷进嘴里,红润的唇瓣用力的亲吻吮吸roubang上的沟壑,泛红的脸颊埋入深黑色草丛,湿热的口腔含住卵蛋舔弄,最后眯着眼将roubang大半含进嘴里,眼角溢出些许泪水。

    看着这些,季洺辙又想起自己在宫里住的那段日子,心里不由恶心,尤其是那紫黑色roubang,季洺辙只觉得脏,也想不出来为何这小倌能如此虔诚痴迷的吞下。

    在那小倌高潮时,季洺辙刻意一直去盯着他,看着他与霍锋相似的情动,季洺辙心里却未有想与他贴合的想法。

    心里泛着恶心,季洺辙却感觉自己身上有些热,头也昏沉,似乎不是错觉,自己像是被下药了。

    “这屋里我点了几只合欢香,你看他那么久,估计是想玩玩,你长的也不差,这钱嘛我就不给你算了,你我一起玩玩如何?”

    男人见季洺辙有些恍惚,狞笑着冲他喊到。

    季洺辙听他一番话,面色阴沉,没想到自己一向谨慎竟在这里疏忽了,听见客人叫他一起玩双龙,他看着和霍锋有些许相似的小倌,身上烧的灼热饥渴,心里却只觉得恶心。

    季洺辙倏然转身,迈着步伐踉跄离开,想着明日定要给割了那人的脑袋。

    却在拐角处撞见了霍锋。

    “你…你没走?”季洺辙面色潮红,话语间都含着喘息。

    “这里人多眼杂,小狗怕生事端,所以尚未离开。”

    其实,不过是想亲眼目睹,殿下喝了加料的酒能做出些什么举动来。

    季洺辙抓着霍锋的手腕,贪那手臂上的凉气。

    霍锋见季洺辙眼神迷离,随即坏心大发,半推半拽哄着他进了一间没人的房间。

    关上房门,霍锋抱起季洺辙将他放在床榻上,“小狗去给殿下找人来。”

    说罢转身就向往外走,可却被季洺辙拽住了衣角。

    季洺辙身体燥热的不行,脑中尚且存有一丝清明,心里想着绝对不能让霍锋走,一是决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这番模样,二是与其和那些身子脏了的客人小倌做倒不如同霍锋搞一场,至少干净些。

    于是季洺辙guntang的手掌顺势抓在霍锋露出的半截手臂上,泛红的桃花眼微眯,忍着将要溢出唇齿的喘息说道:“我只要你,不要别人。”

    霍锋眸色逐渐深沉,看着季洺辙扭动的腰肢,迟疑半晌,突的猛然将季洺辙压在榻上,宽厚的手掌撕裂碍事的衣服,顺着裂口摸上季洺辙的腰线。

    灼热的皮肤被手掌触碰,季洺辙激起一阵颤粟,绷紧了脚背想要把霍锋推开,却又在手臂贴上霍锋胸膛的那一刻彻底沦陷。

    季洺辙沉溺于肌肤相贴的快感中,没一会儿又嫌霍锋漏的不够多,不够他摸的,伸手去解霍锋的腰封。

    季洺辙眼前仿佛罩了一层雾,脑子也像是被热气搅混了,扯了半天霍锋的腰封却怎么也打不开,皱着眉生闷气,手上动作愈发粗暴。

    霍锋见状替他拨开了黏在脸侧的发丝,扣住季洺辙修长的五指带他去找腰封的暗扣,随着“咔嗒”一声,腰封滑落在床沿。

    二人坦诚相见,季洺辙腻在霍锋身上,像一条濒临渴死的鱼。

    霍锋拉着季洺辙的手去摸自己的roubang,红色的rou柱,嫩粉的guitou,莫约有小儿手臂粗。

    “是小狗的好看,还是殿下刚刚去看的那个好看?”

    季洺辙不答,眯着眼轻轻喘息。

    霍锋也不逼他,腰身绷紧,探身去抓散落在床脚的被褥,摸索着找到一盒香膏。

    季洺辙以为霍锋要走,白腻的大腿勾在霍锋腰上,一双黑眸像晕开水波的清潭,沙哑着嗓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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