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师尊对脑残徒弟的吐槽_好好吃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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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吃饭 (第2/2页)

手。

    师存瞬间心跳加速不少。

    他试着用手触碰贺柏的舌头,大拇指,食指,无名指,甚至用整只手去玩弄那根舌头。

    每根手指都被舌头舔舐过,带着黏腻的口水。师存却近享受似,灵活的,肆意的按压,挑逗着那根可怜,得不到滋润的舌头。

    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角。师存很兴奋,无人关注的下体早就勃起,打湿了他的里裤。

    几乎是同一瞬,贺柏和师存射了出来。

    “哈呜…呜呜…呼…”

    像是看见五彩斑斓的烟花在眼前炸开,师存爽得头皮发麻。

    朝中事务繁忙,师存很长一段时间没来见贺柏。

    贺柏还是老样子,每日在厨房里不是在做菜就是在研发新菜。

    师傅的餐馆依旧是回头客大于新客,流水一般,能过得去。

    冬天,只有厨房是暖和的。

    “小柏,我不是差人给你送了银丝炭么,怎么不用?”师存怕冷,在贺柏这间小院冻得不行。

    贺柏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江南的冬天没那么冷,他又整日待在厨房里。虽然之前因刚入冬受寒发过烧了,但他依旧忘记烧炭。

    “我忘了,你先上床盖被子暖和一下吧,我去烧炭。”

    贺柏拖出之前师存送过来的炭盆,点上炭,屋子这才暖和起来。

    “你也别在下面坐着了,到床上来吧,我刚捂暖和的。”师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还往里面挤了挤,才有了个小位置。

    一张床对两个男人来说,有些小。

    身子紧挨着,总让贺柏想起半年前那个巷子的事。

    被陌生人玩弄,怎么想都很恶心。

    ……

    “这半年我下了江南,真不错啊那地方…”

    师存断断续续地说着他这半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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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半年他的厌食越发严重,人消瘦了一大圈,脸上的rou都没了。

    “明天来饭馆吧,我新学的川渝的火锅,师傅都说我锅底熬的好。”

    贺柏其实很认真地在听师存说这半年的事,可他实在是觉得师存瘦得有些骇人,他一碰就知道他的骨骼多重,皮rou多重。

    太瘦了,太瘦了,定是没好好吃饭。

    师存只吃过京城本地的羊rou火锅,还未尝过其他的。只是听贺柏一说,久违的食欲就上来了。

    川渝火锅讲究麻辣鲜香,考虑到师存是第一次吃,贺柏给他准备了牛乳茶,解腻又解辣。

    鲜脆的毛肚,滑嫩的鸭血,劲道的鸭肠,厚实现切的牛rou,沸腾guntang的汤底,致命吸引着师存的味蕾。

    好吃,爱吃,下次还要吃。

    旁边的阴柔侍从目瞪口呆,这还是他那个厌食的储君殿下嘛!!!

    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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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存成了店里的常客,贺柏也给自己家购置了张大床。

    两个人睡原先的小床实在是太挤了。

    “因为小柏身上有种烟火气,很让我安心。”

    师存告诉贺柏,他曾沦落到与野狗抢食。在冷宫里受太监和宫女们的冷眼和虐待,穿的是破旧麻衣,吃的是残羹剩饭。不小心惹怒了那些宫女太监,他也免不了被毒打一顿,饭也没得吃。饿急了,师存就用手指抠弄砖壁的泥土,拔长出来的野草,想以此果腹。

    爹不疼,娘不爱,极其凄惨。

    贺柏抱紧师存,想将自己的体温渡给他。

    师存的下巴搁在贺柏的肩侧,将脸埋在他的颈间,贪婪地汲取贺柏的味道。

    那是皂角的香气,干干净净,像个真实的人。

    真实的,被爱的人。

    师存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先是工部,再是兵部,后是礼部,从里到外,一步步蚕食掉整个王朝。几个弟弟不安分,那就先削了权。若还是不安分,那就生祭先祖,全家流放。太后外戚想要干政,直接一套天地君师组合拳打得对方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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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师存最后解决的还是那位,高坐朝堂,手握玉玺的皇帝。

    “殿下如今风头太盛,恐怕陛下对您已经…”

    太傅很担忧师存的状态。师存12岁才启蒙,能一步一步走上今日的位置实属不易,他实在不想看着自己这天纵英才的徒弟因cao之过急死在君王的猜忌之下。

    师存做事有股狠劲儿,别人打他一下,他要还人家十倍。

    当其他的弟弟还只是小狼崽子的时候,他早就是在暗中舔血的孤狼了。

    “他早就该去闻香火了。”

    师存捏碎了手中的杯子,面容扭曲的定下那位君王的生死。

    他恨那个男人,恨他生而不管,恨他将自己作为其他兄弟的饵,恨他蔑视一切,恨他高高在上不闻江湖声音。

    那个男人嘴里嚼着他人的骨血,还要旁人对他感恩戴德。

    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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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君王目眦欲裂,死命地盯着师存那张妖异的脸。

    “可我不想屈居任何人身下,我要做帝王,我要这朝堂,我要这天下!”师存穿着身白衣,看着奄奄一息的男人,放肆的笑出声来。

    大笑,捂着肚子大笑,五官扭曲的笑,兴奋到哭出来的大笑。

    他笑着送走曾经的帝王,将他尸骨同先太后一样-扔在了乱葬岗。

    被野狗吃掉吧,就像你希望我一样。

    帝王仙逝,储君顺理成章登基。

    “你很高兴?”贺柏从店里给师存带了份杏仁豆腐。

    杏仁豆腐很香,吃起来滑滑嫩嫩的。

    “嗯。”

    师存没说是什么开心的事,贺柏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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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只是紧紧拥着彼此,互相汲取温度。

    屋外大雪纷飞,风的声音再也带不走师存的身边人。

    屋内很安静,只有燃烛噼里啪啦的声音。

    登基三年,贺柏和师存做了。

    师存承认他对贺柏心怀不轨,并且花了三年的时间布局收网。

    从那夜的黑巷开始。

    “呼哈…小柏…嗯哈…哈啊…”

    师存顺从的躺在贺柏的身下,双臂环着大腿,小腿过肩,脚背随着贺柏深浅的动作时不时的绷直。他眸中都似乎出现两个红色的桃心,一层薄汗蒙在潮红的脸上。嘴唇早就肿起来,此刻正毫不犹豫的吐出呻吟。

    “cao死啦…哈啊哈、cao死母狗了……哈嗯…啊北…唔哈…cao死了啊啊啊啊…舒服…唔哈、太舒服了…嗯哼、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贺柏听得面红耳赤,只闷头冲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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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存的xue柔软又紧,可能下一刻就被贺柏的roubang撑破,但又完完全全的包裹下来,恰好是在那个零界点,爽到贺柏头皮发麻,眼眶里早就有眼泪打转。

    “太…太太爽了…哈呼…太舒服了…”

    白日里,师存是万人之上的帝王;黑夜里,师存是贺柏一个人的小母狗。

    他甘愿在贺柏身下。

    贺柏,请像爱其他人一样爱我吧。

    “今年新收上来的并蒂莲和莲藕,我给你留了些莲藕饺子,记得去店里吃。”

    “嗯。”

    小店还是那样,人不多,但彼此间都很熟悉了。互相聊着家常,贺柏有空的时候会出来坐坐,听他们说东家长西家短。

    很有趣啊,人生不就是要吃好每一顿饭,简单的活好每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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