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实证_二,旅馆里的陌生男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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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旅馆里的陌生男子。 (第2/3页)

也只能当作是天气影响,直到春天快要接近尾声了,原本盛开的樱花也提前凋谢了,老妈才意外发现自己的存在;也因为这样、老爸始终认为是那颗樱花树带来的福气,所以才取名叫做早藤咲,期许他的人生也能像那年的樱花树盛开。

    知道自己名字的由来之後,早藤就不再吵着要改名字了,他也试着与这般nVX化的名字生存。但有时候的确还是会带来困扰,就像这次一样;原本发现自己并不是nV生、为了保护那间房子目前唯一的承租者,仲介是打算拒绝他的,但听说那间房子的主人刚好也是医生,他委任的律师曾表示过,只要是院内员工一律同意入住。

    就这样误打误撞地,早藤跟明日佳搬进了那间房子。

    虽然室友只有香川优子,但她的男友也跟着搬进来了,所以她的人身是安全的。三个男人加上一个nV人的合租生活已经维持一个多月了,但对轮值的早藤来说实在没有什麽实感,而且直到搬进去的两个礼拜他才发现、位於这间房子的最角落,也就是长廊尽头的最後一间早就有人住了,当初在承租的时候却没有听仲介提起过。

    b他们早搬进来的香川曾经看过一、两次,通常都是在周末,那个人总是匆忙,并不会在这里过夜。如此谜一般的房客,他们在讨论过後替他取了一个外号──Mr.M,因为他的行踪实在难以掌握,就深怕聊天的时候提起被他偷听到,所以就取了这个外号。话虽如此,但早藤还真的一次都没见过Mr.M的庐山真面目,就连在花店打工的明日佳都见过一次了,真是……

    原本以为明日佳来到东京是有目的的,没想到他只是很单纯地想要T验都市生活而已,这个理由让早藤当场捶了他的头。但人活着毕竟就是要有梦想、有了梦想才会有冲劲,也许对他来说繁华的城市b朴实的乡村生活还要令人向往,早藤当然不方便再多说什麽;因为他从以前就喜欢花花草草的东西,所以就去了花店,但微薄的收入经不起大城市的高消费,除了花店之外,明日佳也去应徵超商的假日班。

    看他兼职两份工作很辛苦的样子,但那家伙却觉得满足,虽然不b自己在临床挥汗淋雨来得累人,但两份工作还是让明日佳少了平时生活该有的玩乐;关於单位为了迎接他们这群研修医举办的欢迎会,他第一个邀请的人就是明日佳,但那家伙还是以工作当作理由拒绝自己了,虽然内心有点受伤,但毕竟是明日佳的决定,当然不容自己置啄。

    只是他现在真的、真的很後悔,他应该Si拖活拉地把明日佳抓来的,如果他在场的话,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复杂了……

    中午在内科诊疗间的cHa曲因为一通电话而y生生被中断,叫做鬼头的男子讲完电话之後、只抛下一句「我等会儿再过来」便匆匆地离去,抛下被惊吓到回不了神的早藤、还有头上冒出许多问号的风间;在吃饭的时候风间不停地追问自己昨晚最後的去向,但早藤是真的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何时与这位鬼头扯上关系的。

    等到午餐时间结束之後,鬼头换下了西装、穿上白sE长袍再度现身於急诊室,早藤这才知道他也是一名医生。而且还是一名高高在上的主治医生。

    「领带,该还我了吧。」站在更衣室里,鬼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始终露出惊吓表情的人,「我今天可是拜你所赐,连回家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如果现在连领带都找不回来,等会儿上诊还不知道那群护士会调侃些什麽。」

    面对眼前存在感如此庞大的人,就算真的有人敢调侃,应该也只敢在他背後说吧。早藤吞了吞口水,「我、我现在就找,」打开置物柜的手还有些发抖,并不是因为真的感到恐惧,而是害怕如果那条领带不在自己这里,真不知道这个人会怎麽对付自己。「呃、是,这个吗?」

    後背包里其实没有什麽东西,除了有时候需要用的笔记本与一支笔之外,时常要轮值的早藤会预防X的放一套换洗用的衣K,因为昨晚并不需要值班,所以现在的内容物除了本子之外,就只剩下早上胡乱塞进背包里的皮带,还有不知何时与皮带纠缠不已的黑sE领带。

    不知为何,早藤松了一口气。「对不起,早上太赶了,没有仔细看清楚。」

    接过他手上那条皱巴巴的黑sE领带,鬼头啧了一声,「是赶着来上班?还是像酒後乱X的隔天,被自己疯狂的行为给吓到落跑?」因为身高差距的关系,鬼头冷不防伸出的大掌越过早藤的头顶,把置物柜的门推到最高,然後边对着镜子边打领带,「我想应该是後者吧。」

    「咦?」早藤被他的举动吓得往下蹲了一点,但更让他惊讶的是鬼头说的那番话。酒後乱X?自己吗?「我、我做了什麽吗?」

    将领带收进白sE长袍里,虽然仔细看还是能发现皱褶,这对工作形象格外注意的鬼头感到不悦,但现在也没有办法能够挽救,看来今天只好这样上班了。「问题不在於你做了什麽,而是”我们”做了什麽?」低头看着满脸都是问号的人,鬼头戏谑地扬起了嘴角,然後伸手抬起他的下颚。「难道你一点不适感都没有?果然还是被人调教过的身T吗?」不知为何他最後的语气有些扼腕。

    挥开了箝制下颚的手,早藤不解地皱起眉头,「你说这些话是什麽意思?」对於昨晚的自己做了什麽,早藤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其实是有的,他记得自己在酒吧里跟风间拚酒量、然後不胜酒力地在店门口吐得一蹋糊涂,河谷前辈说要替自己叫车,但自己拒绝了;他拿了手机、拨了电话给明日佳,要他借香川的车子来接自己。

    还算清晰的印象就停在这里,接着调酒的後座力来了,他晕到没办法站着、於是坐在酒吧外的椅子上休息,确切的时间已经不记得了,但他知道自己被人扶上车子、然後下了车,然後……「看来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鬼头不敢相信地笑着,「真亏我昨晚那麽努力,你平常也玩得这麽凶吗?」

    「你说话可以尊重一点吗?」实在听不下去他字里行间的暗喻,好像自己是行为十分不检点的混帐一样,只不过是喝醉而已、有必要说得那麽夸张吗?好歹也给一点提示吧。「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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