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何都爱我/又名:妖界妲己_占有(温柔的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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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有(温柔的囚) (第2/3页)


    “吾有一事不明。”

    妖尊坐得端正,好似一尊神像,他说话缓缓,像个人族的老头子。

    齐司封抬眼看妖尊,皱了皱眉,复而低头喝茶道:“妖尊请说。”

    “不知前任蛇君因何亡故?”

    “……走火入魔。”

    齐司封想到那日匆忙下斩断了父亲的头颅,不禁生出恶心和愧疚来,可他面上只是更加紧锁眉头,其余情绪皆未露出。

    妖尊盯着齐司封的脸,对其情绪看不真切,只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记得故人醉的起效时间是一年,而齐九怀死的时间也刚刚好,齐司封作为齐九怀的儿子,若是发现父亲死于中毒,必然要追查下去……

    妖尊几经暗中查探,发现齐司封居然真的不动声色,没有严查。

    齐九怀待齐司封不薄,怎会如此?

    莫非齐九怀的死只是巧合……

    妖尊低头淡淡的回了一句:“原来如此。”便没了下文。

    再之后妖尊便是公事公办,扶持名正言顺的小蛇君上位,免得蛇族起一些不该有的sao动。

    又往后过了几年,画镜那晒太阳的习惯保存了下来,只是身体变得更加羸弱,动辄都要着凉,连咳上十天半月的。

    这么一看更像个人族了。

    齐司封忙于公务之余依然悉心照料画镜,甚至养着十几个妖医在画镜侧院,随时随地候着。

    “咳咳……”

    画镜坐在藤椅上咳了几声,此时已是春后入夏,哪想昨日又着了凉,结果身上披着厚厚的斗篷,好似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今日天气并不怎么好,时阴时阳的。

    画镜咳完喘匀了气,脖子上的项圈才没那么有存在感。

    巧在此时齐司封走了过来,他身上不再素净,而是一袭黑袍,上边绣着一条赤色的巨蛇,头发高束,缀着玉冠……毕竟成了蛇君,打扮总会更加稳重考究。

    “画镜哥哥身体可有好些?”

    齐司封温柔的注视画镜,视线落到画镜脖子上的项圈时,眼神微顿。

    画镜只是垂着眼,并没有回应齐司封。

    齐司封总归习惯了这个样子,撑着脸看画镜,一副怎么都看不够的样子。

    于是二人就又这么坐着,坐到天色渐晚。

    齐司封后知后觉的抬头望天,叹了口气道:“画镜哥哥,该回房了,更深露重会着凉的。”

    画镜双手交握在一起,抬头看着落日,齐司封起身与画镜一同坐在藤椅上,从身后抱住了画镜的腰,在其耳畔低声道:“画镜哥哥,回房吧。”

    这副作态,画镜已经明白齐司封想干什么了,只怕今夜又不得好眠……

    不是说蛇君公务繁忙吗,怎么不把他累死。

    画镜心中腹诽着,还没作出反应就被齐司封打横抱起回房。

    齐司封把画镜轻轻放在床上,之后便脱了两人的鞋上床吻画镜,又收回舌头舔咬脖子,手上也一刻也不闲着,娴熟的脱画镜的衣服,没一会便露出大片胸膛,红艳艳且硕大的乳首含苞待放,勾着人去咬弄。

    画镜只是沉默看着床顶,既不配合,也不挣扎。

    这些年下来都是随便齐司封。

    “嗯呃……”

    齐司封开始咬画镜的乳首,痴迷的舔咬,时不时用了点力气,把整个乳晕都含进去,他会偶尔看看画镜的反应,他知道画镜会感觉到刺激,有所反应。

    画镜哥哥真的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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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里时画镜会微微推拒齐司封,毕竟说不出是疼还是舒服,眼尾逐渐红了一大片,连嘴巴也因为方才的吻变得更加有血色,看起来像上了妆。

    床上床下的画镜像是两个人,一个勾人魅惑,一个清冷淡漠。

    齐司封喜欢极了,将自己衣服脱光,张口含住了那还塞着棍子,被迫一直立起来的狐茎,毕竟没有棍子堵塞,那里面的任何液体都很容易流出来,妖医也没有办法治好。

    “别弄那里……”

    画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微哑,但属实充满了情欲,对齐司封只会起到引诱的作用。

    齐司封弯着眼笑了,更加讨好似的吸吮画镜那秀气的狐茎,弄了许久,画镜感到胀痛,却被棍子堵塞难受万分。

    画镜一个皱眉,齐司封便明白了,他起身抽出棍子,随后身上便被射了一片浊液。

    “画镜哥哥攒了很多的样子……”

    齐司封居然挑起一点白浊舔进嘴里,眼里满是开心。

    画镜偏过头去喘息,方才的情动让他呼吸乱了许多,项圈的阻塞感实在是太过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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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司封将两根手指探进了画镜后xue,那个地方只须养几日就会恢复紧致,但如果直接把蛇茎捅进去的话也并不会伤到画镜,毕竟这个地方一直都是湿润的,撩拨几下就会流出水来……

    如齐九怀所说,真的是彻底离不开男人了。

    齐司封还是会认真给画镜扩张,会仔细看画镜的表情,然后慢慢把一根蛇茎插进去,一寸寸的,温柔至极。

    画镜双手攥紧脑袋两边的床,他闭眼偏过头去,咬着后槽牙忍受。

    过了好一会齐司封才开始缓慢抽插,还偶尔问画镜重不重。

    这些年齐司封总是喜欢这样怜惜的问画镜,生怕弄碎了他,可画镜从来不会回应他的话。

    今日的齐司封似乎兴致很好,没有注意时辰,拉下床帘便压着画镜连做几日,直到妖医来敲门,齐司封才恍然发现做得太过分了。

    画镜分开腿坐在齐司封身上,下巴还搁在齐司封肩膀,一副迷糊的样子,身上到处都是吻痕,还有齐司封的口水,他莫名其妙的喜欢舔画镜,像条狗。

    齐司封捧着画镜的脸吻了一下侧脸,又抱着他腰快速抽插了百来下才交代出去,眷恋的摸了摸画镜的肚子,这才抽出蛇茎下床去穿衣服。

    “妖医,可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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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镜公子这七日一回的药该用了。”

    妖医谨慎的将药碗递给齐司封,后者闻了闻道:“怎么还是这么苦?”

    “这……”

    妖医难为的摸了摸胡子,听见齐司封紧接着又道:“不妨再改些方子?”

    “好,老夫知道了。”

    妖医行礼之后便离开,面上满是无奈。

    齐司封一手端着药,一手将床帘挑起挂好,里边的画镜软软的躺在床上,习惯性微微分开腿,后xue还在往外流着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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