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所有人都以为我用情至深_第十七朵樱花(降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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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朵樱花(降谷) (第2/2页)

iro,只有靠你了。”

    诸伏景光感觉压力爬上了他的脊背。

    ————

    今日警校的课程再告一段落,月退凛收拾好东西正打算踩点往外冲,忽然听见台上老师敲了敲讲桌,发出沉重的“笃笃”声。

    “下周就是阶段性测验,希望大家好好准备。”

    随之刷新的还有游戏任务【通过阶段性测验】。

    不是,游戏里还有考试的吗?

    大概是看到白发少女面露茫然,萩原研二贴心地为同期解释,“就是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进行的测试,分理论和实践,理论内容是最近学习的理论课,实践内容包括格斗、射击和追踪。”

    说起来这位半长发青年一直在担任向导的职位啊。

    看到他们在这边说话,松田阵平也凑了过来,“你不知道吗?学校会根据这次的成绩排名,排名靠前的可以选一些特殊的选修课”,他对着萩原研二挤眉弄眼,“比如说警用摩托驾驶。”

    卷发男人又对少女道,“不过你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毕竟是比警方先一步破案的人。”

    月退凛只感觉他在落井下石。

    她明明哪里都是问题!虽然现在还不知道理论考试到底在游戏中是怎么个考法,但直觉已经疯狂警告着她【快跑】。

    谁在游戏里上课啊?每次上课她都点了skip。

    但残存的侥幸仍旧给玩家带来着自信。

    万一最终结算分数是按出勤率来的呢?

    不过在此之前,松田阵平的每一句【你应该会考得不错】都带给她无比心虚的体验。

    月退凛讪笑着,脚底抹油,滑出了两人的视线。

    卷发青年困惑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下意识请教身边的幼驯染,“她为什么走,明明我们还没说上几句话。”

    “不喜欢你。”萩原研二耸肩。

    “这不可能”,松田阵平认真地反驳,深蓝色双眸炯炯有神,“她肯定是有急事要处理。”

    萩原研二早放弃了拍醒他,在心里想着【以后幼驯染哭出来的时候自己会在旁边递纸】,表面上可有可无、极其敷衍地嗯了一生。

    小阵平啊,站得越高,摔得越痛。

    ……这个道理萩原研二在幼年时就已经领会过。

    ————

    降谷零决心要在阶段性测验击败月退凛。

    他一直将对方当作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但他自认为自己也绝对不赖。

    在三人彼此磨合着练习乐曲时,阶段性测验也逐渐迫近。玩家直到走进考场,面对试卷之前,都天真地抱有【游戏会简化试题】的期待。

    可惜这款以刑侦破案为主题的推理游戏在这种不必要的地方做得该死地真实。她面对未削弱的警校试卷,一套组合拳下来把向来贯彻【打游戏谁学习】的玩家吓得当场sancheck。

    【sancheck检定失败】

    【你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侵袭了全身,手下按着原本坚硬的桌面也变得绵软。你低头,与遍布桌面的眼球对视,它们一眨不眨地盯着你,随着你无意识地前后晃动而转动。】

    【试卷上浮现出一些诡异的符号,你几乎不能用言语去描述它的存在,黑色的墨汁里似乎凝结着深渊,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正注视着你。】

    【.ra灵感[成功]】

    【你在刹那间理解到某些存在,某种生物支配了你的躯体,控制你的手,晃动着那支用老鼠尾巴当外皮的笔,在扭曲的白纸上写下文字。】

    ————

    阶段性测验先考理论,后考实践。

    从考场出来的月退凛心情值降到了负数,但无论是格斗、射击还是追踪,对拥有大猩猩一般体质的玩家都算不上难。

    第一场格斗

    她阴沉着一张脸,非常粗暴地把自己的对手以标准擒拿姿势按倒在地,没留给对方任何反抗的余地。

    裁判吹哨她才回过神,发现被她挟制的青年金发黑皮,全身各处有些小的擦伤,紫灰色下垂眼中燃烧着斗争与不甘的火焰。

    哦,是降谷零。

    又被她打败了。

    白发少女甩甩手,转身离去。

    第二场射击

    接连打完了限时靶、移动靶后,玩家对着满分的成绩,心情值轻微上升。

    收枪,擦手,与隔壁尚为完成测验的金发青年擦肩而过时,她留下冷漠的一撇。

    第三场追踪

    游戏面板清楚地标明了教官刻意布置好的线索,月退凛抢先一步取走指示方位的图纸,一骑绝尘。

    降谷零皱眉紧追不舍,最终目睹她翻过一堵五米高的墙。

    金发黑皮青年闷得喘不过气,理性评估后他明白以自己的能力,无法像少女那样徒手越过这堵墙。

    右手握拳,重重捶打在砖墙上,一缕鲜血沿着手与墙的接触面缓缓滑下。

    夜以继日的加训、从不松懈的日常、一以贯之的努力。

    1

    他不明白自己比她到底差在哪里。

    过往二十余年,他已经习惯去做那个拿第一的人。他从不缺少天赋,也从未疏于练习,同样也因此,降谷零从未尝试过被人处处压了一头的苦楚。

    不甘心。

    这种莫名其妙的、输的滋味。

    大概就像一直努力学习的学霸,有天遇到一个成天摸鱼逃课打游戏的家伙,处处都强他一头。

    降谷零挫败地发现,自己甚至看不清他与月退凛之间的差距。

    两人之间横跨的距离有多长?再努把力,压缩睡眠减少娱乐能追上吗?

    他不知道,那并非天才与鬼才的差距。

    ……那是高维对低纬傲慢的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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