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楼秘闻_野Y(Ala傅x Beta广 发情期囚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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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Y(Ala傅x Beta广 发情期囚lay) (第1/2页)

    天边传来绣云鸢尖锐的鸣叫,极速滑行的鸢收了翅膀,降落在窗边,脚爪不安的来回挪动。

    你取下它脚上系着的信筒,倒出薄薄一卷纸,夹在指间展开:

    目标已除,傅意外受激,速归

    你将纸片团做一团丢入火盆,迅速吩咐手下准备紧急离开:“回广陵!”

    信上寥寥几字,你并不清楚傅融具体遭遇了什么,只是那字迹末尾发抖,看起来傅融定是出了楼里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才遣了绣云鸢来将你搬回坐镇。

    早在前些日子傅融的心纸君便没了动静,你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他在外执行任务为了隐匿行踪将心纸君放在他处,如今看来早在那时傅融就已经出了事,才导致心纸君没有反应。

    行程匆忙,你干脆不带马车,点了两名下属快马加鞭的赶回广陵,颠簸的路途中你脑中思绪万千,试图理出些许头绪。

    “意外受激”,信上写得不是受伤,至少不会像之前胸口中箭几乎没了呼吸的在绣衣楼养了大半个月才缓过来一口活气儿,你安慰自己,奔驰的马蹄踏过地上纷乱的落叶,微风抚过,掀起一阵清浅的草香。

    是了,作为没有发情期的泽兑,你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傅融大约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意外发情了。

    若是普通的发情期还好,哪怕没有你在身边替他疏解,他也可以服调制好的抑制药剂。但非常不巧的是,傅融上一次发情期吃着药在外公办,被人一刀砍在了腺体上,一刀下去血rou翻飞脆弱的腺体彻底崩坏,濒死天乾凶猛的威压伴随着过于浓重而呛得熏人的朱栾香四散开来,当即放倒了同样的天乾刺客,才让后续赶到的绣衣楼的人带走傅融,抢下了他的一条命。

    腺体虽脆弱,但生命力同样顽强,华佗给傅融缝好了伤,说只要平稳的度过接下来两三个发情期,三五年内禁服抑制类药物,他的腺体会恢复如初。

    按照日子,傅融的发情期还有整整一个多月。

    你本打算在一个多月后他的发情期空余出你们两个的时间,陪他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个发情期。

    该死的东西,你心中暗骂,将不知名的敌人在心中翻来覆去的捅了几十刀。

    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回绣衣楼,阿蝉早在门边候着,跟在你身后随你边往卧房里走边替你禀明情况:“楼主,傅副官是中了怡花香,郭嘉说这只是歌楼里女孩子爱用的香粉。我传信问过华佗,确实如此,只是用量太大,傅副官接回的人质对他仍有防备,将整盒怡花香粉撒了他一身。傅副官腺体的伤受了刺激,当天晚上高烧不止,随行的下属被他散出的信香烧醒,叫他不答,推开门才发现傅副官已经没有意识了。”

    “他现在在哪儿,怎么样了?”你脱了外袍搭在架子上,四下张望,卧房里空无一人并没有傅融的身影,只能闻到清浅的朱栾香。

    “在暗室。”阿蝉为你推开了卧房里暗室的门,瞬间扑鼻的信香铺天盖地的涌出,你不会被傅融的信香影响,但楼里其他天乾地坤都会因此遭殃,你立刻迈步而入,嘱咐阿蝉道:“你在卧房外候着,任何人不得入内。”

    阿蝉点头应下,你推上暗室沉重的石门,阳光被隔绝在外,独留几盏摇曳的烛光。

    傅融蜷缩在角落,晦暗的灯火下你看不清他埋在腿间的脸,只能看出那根用来关押秘密囚犯的锁链拴住了他的手脚,防止失控暴起的天乾冲出去影响整个绣衣楼。

    他被发情期折磨的神智不清,听见声响呆呆的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你一步步向他走去。你在他面前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安抚的话还未出口,傅融像饿久了的野兽见到新鲜可口的猎物,他一把抓住你的手,毫不犹豫的死死咬下。

    你咬牙忍下痛呼,皮rou在他的啃咬下瞬间见了血,被他渴求的吞进腹中饮鸩止渴。

    傅融几乎已经失去理智,你跪在地上,一手任他宰割的由他抓着咬,另一只手安抚的插入他的发丝,替他解开长发,指腹缓缓的揉着他的后脑,将他整个人拥进你怀里。

    天乾最应该配的是地坤,这和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是一样的道理。身为泽兑你并不能提供安抚的信香给躁动的天乾,更不能与他标记结为一体,让他从永无宁日的痛苦的发情期中逃离。傅融不愿也不肯,他从不觉得你是泽兑会影响什么,即便他总要靠抑制药剂熬过一个个下身肿痛浑身发烫,脑袋叫嚣着想要释放的发情期。

    你所能做的,只是倾尽所有的给一个毫无安全感的野兽一丝丝微弱的安全感,告诉他你在这里,你是他的,你不会离开。

    傅融的朱栾香扑鼻,你挣扎着又脱掉了里衣,唯余胸前的束缚和下身薄薄一层亵裤,你将傅融发热的头按在颈间,泽兑萎缩的腺体并不会散发出一丝一毫的信香,你只是想让他能感受到独属于你广陵王的气息。

    发情期的傅融单纯又敏感,兽欲催着他碾碎你,理智却在铺天盖地的朱栾信香中嗅到了你的味道。他小心翼翼的舔了舔你的锁骨,确认了他的珍宝,接着将你整个人圈在怀里,guntang的唇舌顺着你的脖颈一路舔舐过你的下颚和耳廓,繁重的锁链被他拽得框框直响,冰冷的锁链搭在你裸露的皮肤上,和被他舔舐的地方形成强烈的比对。

    “是你来了…”傅融呢喃着,寻着捉住了你的唇,带着血腥味的舌头长驱直入,细细密密的舔过你嘴唇每一个部位,在你的口腔里翻滚搅弄。

    他浑身上下的烫得惊人,那条舌头尤其过分,像要点燃你一般,含着你的唇舌吮吸。你睁开眼看着他,回应他的亲吻,微微变换角度用鼻尖顶了顶他的鼻尖。

    傅融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无月无星的夜空划过的一颗流星,他眨了眨眼,湿漉漉的眼眸里盈满你的模样。

    你温柔的褪下他的衣服,楼中来关押傅融的泽兑将他铐得很仔细,为他塞了些布料防止磨伤,身下也垫了厚厚的软垫。你将傅融推倒在柔软的垫子上,将他的衣衫丢在一旁,整个人扑在他身上肌肤相亲,温言软语的慢慢对他说:“我来了。”

    你的手掌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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