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拯救的魔尊又黑化了_甬道五(尘埃落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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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甬道五(尘埃落地) (第2/4页)

将道:“那我们管不着,总之,妖就是妖,哪有什么好东西。”他转过身,对身后的天兵厉声道,“还等什么,施刑吧。”

    高台上,一位仙尊小声对帝煌道:“妖若掉下诛仙台,连元魂都会凐灭吧?”

    帝煌点头,用气声道:“看准了吗,她脖子上确实带着帝幽的护心石?”

    仙尊道:“看准了,上面萦绕着的气息确实是帝幽的。”

    帝煌面无表情,“那就看他舍不舍得万里送神魂来救她了。”

    仙尊笑吟吟,“若是肯救,神魂分裂,言出可就不灵了。”

    帝煌淡笑,“何止不灵,连战力都要折损一半。”

    璃沫被掷下诛仙台,蚀骨的戾气立刻冲了上来。她连尖叫都来不及发一声,身体就被撕裂。心脏瞬间被穿透,她猛地一顿,沉沉闭上眼。

    一道强烈的光束猛冲过来,紧紧缠住她。但是璃沫的身体已经被戾气绞杀成碎末,那束光仅仅来得及护住她的元魂。

    高台上,仙尊挑眉而笑,“哎呀,还是离得太远了啊,晚了一点。不过护住了小妖的元神,至少能保她投胎转世,也不错啊。”

    帝煌道:“帝幽离得太远,神魂分裂无法及时得到这边的消息。去,派人告他,他的小鲤鱼精元魂碎裂,永世不得超生了。”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嗯,不知道,就知道你是一条小鲤鱼。】

    【我没有名字啊,不然你给我取一个?】

    【你是鲤鱼,又爱吃点心沫,干脆叫鲤沫吧。】

    【随你。】

    “沫沫,别哭。”

    “沫沫别哭,是不是疼?”

    “醒一醒,璃沫。”

    璃沫头疼欲裂,觉得四肢百骸都在发疼。她不知躺在谁的怀里,冰凉彻骨的指尖不断为她拭着泪。

    她勉力睁开眼,对着那张好看的俊脸道:“帝幽......”

    墨迟眼中露出一点好笑,“我是帝幽吗?你再好好看看。”

    璃沫眨了眨沾满泪珠的睫毛,好看的单眼皮,好看的鼻梁,好看的削薄的唇,好看的少年。

    她摇了摇头,心中清明许多,单手撑着坐起来,另一只手曲指揉着眉心,“你是墨迟。”

    墨迟拉起她一只手,将灵力输给她,“猛地出幻境就是这样,头会疼,停一停就好了。”

    “幻境?”璃沫抬起脸,葡萄眼儿一片迷茫。

    墨迟道:“你忘了?我们被石椅吸进来,掉入了别人的记忆里。你经历的幻境就是那位的记忆所化。”

    璃沫奇道:“你怎么知道?”

    墨迟犹豫了下,道:“因为我也在幻境里。”

    璃沫顿时明悟,怪不得她总觉得帝幽有种很熟悉的气息,原来墨迟在幻境里幻化的就是他。

    璃沫脸颊顿时发热,她在幻境里迷迷糊糊,与帝幽经常缠绵在一起。虽不至于做什么,但是缠着他索吻这种事可没少做。

    她忙把脸别过去,强作镇定道:“那现在做什么?”

    墨迟看着少女红透的耳朵也不拆穿她,眼尾微微一挑,“自然是从这儿出去了。”他起身走到一座山石旁,从上面抱起一个白色的人头骨。

    璃沫吓了一跳,四周黑沉无比,只有人头骨惨白的渗人。

    “这是谁......”

    “帝幽。”

    “帝幽?”璃沫因不可置信睁大了双眼,一时难以接受这件事。

    墨迟“嗯”了一声,“上古第一位战神,只可惜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璃沫呆滞地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作古已久的头骨上,还是难以接受风华冠绝三界的上神,如今是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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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死的?”

    “不知道。”

    璃沫轻轻蹙眉,“我落下诛仙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是墨迟你......也不知道吗?”

    墨迟道:“你落下诛仙台后,我也跟着离开了幻境,醒来时这尊头骨就在我怀里。想来这就是堕灵要找的东西。走吧,我也有很多问题想问它。”

    璃沫道:“它能告你吗?我们一出去就又被动了,它说什么就是什么。”

    墨迟淡淡道:“不会,言出必灵是因为帝幽的能力。帝幽死后因为头骨掩埋在这里,一定程度影响了整座尸山,但是现在它说了不算。”

    少年眸色寡淡,嗓音疏离,有一瞬间像是帝幽附在了他身上。

    璃沫有些毛骨悚然,“你是墨迟吗?”

    墨迟看着她怕怕的模样,忍不住发笑,揪了揪她垂下来的小辫,“我不是墨迟我是谁?沫沫别怕,就算有一天我成为鬼也不会伤害你。”

    璃沫撇嘴,“又在胡说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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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迟轻笑,“你只要记住你不是小鲤鱼精就行。”

    璃沫想起那些缠缠绵绵的吻,脸颊飞红,“你就别再提那个啦。”

    墨迟不再逗她,朝她伸出手,“拉紧我的手。”

    璃沫把手放上去,“就这么回去吗?”

    “嗯,就这么回去。”

    鹤留山众人被死死吸在地上,他们的手臂也被无形的力量按在石道中,缓慢流着血。

    石道一圈一圈围绕着石头座椅,红色的河流就像供奉未知的神灵,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阴森诡异。

    身体越来越凉,感觉血液的流速变慢了,整个人头晕目眩,这是快要死去的感觉吧?

    但比起死亡,最令人惧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听着血液一滴滴落入石道,就仿佛在倒数着生命。

    “师叔,我不想死。”鹤岚一声音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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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旁边的修士接道:“都怪鹿灵山,如果不是送他们我们也不会被抓到这儿来。我连抓我们的人是谁都没看清。”

    “是啊,”另一个修士气哼哼道,“我知道今天是必死无疑了,希望死后可以变成厉鬼,扰得鹿灵山不宁。”

    他找不到璃沫和墨迟算账,就用眼去瞪白羽和苏妹白,只恨自己现在不能站起来,不然能用牙咬碎他们。

    白羽只略看了他一眼就合上眼。

    苏妹白早就因为流血过多吓晕了过去,也感受不到他的愤怒。

    修士无处可发泄只得不停碎碎念的谩骂。

    一旁的王长老受不了了,他本就流血流的头昏脑涨,偏偏修士挨着他,贴着他耳朵不停比比叨,吵的他都想吐了。

    “混账!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就算我们不送鹿灵山的人,也是要路过东洲的,怎么能把这场劫难算在别人头上?若有点骨气,就给我挺直腰板死。”

    鹤留山不像沧月,他们门派小但心齐,即便遇上生死的大事也不会出现辱没尊长的事。修士见王长老生气,立刻闭上嘴,乖乖挺直腰板等死了。

    王长老见众人真的都在等死了,心里涌起一阵悲凉。都怪他没用,要是修为能再高点,兴许能破得了这局。现在只能像个爬虫似的受死,真是憋屈。若是有人能解救鹤留山于水火,他王青风甘愿为奴为仆,侍奉他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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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堕灵有些沉不住气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尊头骨呢,为什么还不出现?”

    李锦杨道:“是不是祭品不够,那位不满意不肯现身?”

    堕灵透过李锦杨斜眼看向众人,“祭品不够?我想想上古时期除了血祭还有什么?哦,还有割首祭。”

    他阴恻恻的声音配上最后那几个字,立刻就有鹤留山的修士大叫一声吓晕了过去。

    王青风破口大骂,“死邪祟,杀人不过头点地,做什么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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