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苻坚×慕容冲)_【第四章其心若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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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其心若何】 (第2/2页)

温度和束缚,虽是难得的温和,却让慕容冲整个人忽然紧了紧。然而他并没有做出任何挣扎,只是任由对方将唇埋入自己脖颈,有意无意地亲吻,甚至连望向远方的目光,都未曾移动分毫。

    意识到慕容冲意外平和的反应,苻坚心下起初有些讶异,但随即挑嘴微笑起来。然后他忽然一俯身,便把面前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慕容冲年幼清瘦,身形较之自己娇小太多,苻坚轻而易举地将人抱在怀里,垂眼扫过他的眉目,然后转身朝卧房走去。

    慕容冲心下一沉,闭了眼,心知一场漫长的煎熬,许是又要来了。

    卧房里本有使nV在整理床铺,忽见两人如此走了进来,惊吓得立即跪下请安,得了准许便一刻也不停留地匆匆离去。

    房间空无一人之后,苻坚转眼看着慕容冲,面上的笑意立刻明显了许多。他几步走到床边,一把便将人摔了上去。

    “慕容冲,经过这月余的休养,有些事,想必你已然想明白了罢?”苻坚面上带着三分笑意,伸手徐徐解开自己的袍服。

    慕容冲抬眼看着他的每一分动作,目不转睛,但神sE却已远没有曾经的凌厉之气。许久之后,他垂下眼,艰难地点了点头。

    本想再说什么,然而苻坚却依然倾身而上。一只手胡乱地扯弄着衣襟,一只手从背后伸进里衣之中,半托半抱着,将他搂在怀中肆意地亲吻。

    慕容冲闭了眼,行尸走r0U一般地任对方施为。心中明白,这样的漫长的隐忍,日后许是无穷无尽的。

    他努力地想让自己尽可能的平息和习惯,然而对方的情-yu总是来的太过肆意和汹涌,慕容冲SiSi地紧闭了眼,只觉得整个身心在长久的痛苦之中,似乎早已麻木到根本不再属于自己。

    然而被侵入的那一刻,无论已经经历了多少次,却总是痛苦到足以让自己浑身战栗。原本已下沉到失去知觉的身心,始料不及地被b迫到一个顶点。周身所有的感官在一瞬间敏锐地让自己崩溃,痛被千倍万倍地放大,让自己不得不突然清醒过来,去一一面对。

    痛充斥了所有的知觉,以至于他根本无心顾及,此刻自己正是以一个屈辱的姿态伏跪着,随着对方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摆动。

    慕容冲把头抵在被衾之间,双手SiSi地扣紧床铺之中,身子却仍是止不住地颤抖。源自后-身的每一下冲击都是折磨,都是刻骨铭心的折磨。

    他不动声sE地隐忍着,只觉得一滴水从面上悄然滑落,却究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紧紧地咬着牙,末了,却是不着痕迹地笑了。

    *****

    半个时辰之后,苻坚站在床头,以同样缓慢地姿态,徐徐穿上自己的袍服。

    慕容冲今日虽不迎合却也不再反抗的反应,让他意外之余,也十分满意。毕竟之前的欢Ai虽然刺激,但若此次如此,都弄得有如大战一般,对他而言也着实太费心力。

    与此同时,苻坚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面对着慕容冲时,心内的yUwaNg似是要b平日强烈几分。便只是站在他面前,x中便会涌起一GU热流,恨不能立刻冲上去将他好好蹂-躏一番。用尽全力将他撕碎r0u烂,然后深深地嵌进自己的身T。

    这种冲动奇妙,却也前所未有。

    又或许这本就是天X使然。人这种动物,见了这天生的尤物,便要狠心破坏,便要据为己有,也是常理。

    想到此处,苻坚不由得笑了笑,心道既是如此,慕容冲此刻学会了顺从,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对自己,屈服是唯一的选择,这个道理,他早该明白。

    念及此,苻坚不由得又笑了笑。然后他伸出手,最后理了理衣襟,对床上的人简短地道了句“孤改日再来”,便转身离去。

    门“吱呀”一声被随意地掩上。慕容冲浑身赤-lU0地俯卧着,未动分毫。一条手臂从床沿长长地垂下,肤sE雪白却遍布凌乱的痕迹。

    许久之后,他忽然轻笑一声。收回手臂,慢慢地支起身子,忍着后身撕裂的疼痛,艰难地坐了起来。

    苻坚的yUwaNg对他而言是一种太过强烈的b迫和需索,已然超过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即便此刻他在心中对此已经极力地淡然处之,然而这留在身T上的伤痛,却是不能消减分毫的。

    也不顾被衾上的W浊,便随手扯过,草草裹在身上。慢慢仰面靠在床头,身心之上的双重疲惫忽然齐齐袭来,沉重得让他几乎睁不开眼。

    然而他却强打着JiNg神,唤来使nV替他打洗澡水。

    三炷香的功夫,使nV们将木桶抬了进来,又分了许多次,将烧好的热水一桶一桶地倒了进去,然后退身告辞。

    慕容冲强忍着疼痛和疲惫,站起身,赤-身-lU0-T地走到木桶边。垂眼看了看其内微微腾起的热气,顿了顿,抬腿跨了进去。

    异常平静地擦拭着自己的身子,只觉得温热的水温涌动在周身,将疲惫变得更加明显。然而他不能就此睡去,他还需要赶紧将自己清理一番,将那些遍及周身的痕迹,尽可能地抹去几分。

    命数对他已然这般毫不留情,他若再不好好珍视自己,只怕终有一日,会当真崩溃罢。

    然后,在此处悄无声息地Si去。

    当真想Si么。即便刚入这g0ng中为了那可笑的骄傲,曾以为自己的命根本不值一钱。然而直至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远不是如此。

    他绝不愿就这样默默无闻地Si去,他要活,要不计一切地活下去。唯有如此,才能在有朝一日,将今日所承受过所铭记下的一切,千倍万倍地奉还回去。

    慕容冲微微阖目,仰头靠在木桶的边缘,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忽然又轻声地笑了出来。

    想起苻坚方才问自己可否想明白。是啊,他着实已然想得太过通透。只是若说想明白,这却大抵才是他Si里逃生般昏迷的月余之中,真正幡然彻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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