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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做我炉鼎吧(指J) (第1/1页)
整个世界都是恍惚的,仿佛是走入了另一个世界,云样眼前的光褪去后,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他摇摇晃晃走了两步,那种身体被什么东西给进入的感觉还是非常的强烈,那东西太过guntang,将胃里的酸水给挤压得收作一处,几乎就要吐出来。 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有一丝熟悉,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云样下意识地抬起了右手去摸,那人没有躲避,云样很轻松的就摸到了那人身上。 一丝带着冰凉的触感,还有几分软,云样辨不清自己摸到的究竟是那人的什么部位,也不在意,肚子里的东西顶来顶去,几乎要把他的全身撑破。 好热。 屈飞语不说话,任由云样继续摸索,他对眼前这个少年多了几分探究。 试炼场开启之后除非有人淘汰,不然不会轻易开启,这人他确确实实就是一个村夫,这是他们早就查清的东西。如果不是屈琴瑟今日突然提起,加上他出现在这个充满不详气氛的试炼场中,自己估计早就将他忘掉了。 云样只觉手下的触感很舒服,却不知他手里摸索到的衣物是昆仑长老的大儿子日常穿着的仙蚕冰丝,产量极低,每一根蚕丝都是一种名为冰蚕的生物用命换来的。 这种生物只生长于极冷的高原,外形却与蚕无半分相似,只因在它们生子时会诞下一层包裹幼崽不受伤害的冰丝蛹,他们被悲剧的冠上了名字。 也开启了他们族群的悲剧生涯。 云样没读过书,若是想要同他解释这身衣服的价值,只需要道一句: “你全村人的性命都抵不过一只衣袖。” 云样并没有机会知道这些了,他整个人忽然在屈飞语的眼前开始rou眼可见的变红,像是迅速熟透的果子,从下往上血色充盈全身在血色攀升至额头的瞬间便翻了翻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睛,晕了过去。 屈飞语本想躲开任由他倒下去,但转念想到凡人本就脆弱,自己这一避让也许这人就这么摔地上没了,自己本就算是被迫欠下的他的因果不知要何时才能还清。 本命剑的剑柄瞬间从背上飞了下来,刻着“尘岭”两个古朴古字的剑柄竖着将云样接住,堪堪撑在了半空。 屈飞语在剑柄触碰到云样的那一刻便拧着了眉,手指微动控制着剑柄缓缓地立起。 这人……已经死了。 一个人的死无足轻重,屈飞语却心中突生郁结,每次发病时那种熟悉的痛感席卷而来,麻痹了全身。 因果并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至少在屈飞语身上,因果几乎可以具象化,让他的病根疯狂的生长蔓延。 他缓缓地闭了闭双眼,让剑柄带着云样贴近自己。 手指按在云样的两唇之间,将他的唇硬生生的掰开。 面前的这个凡人上一秒刚死去,口腔中还是热的,屈飞语将沾着云样唾液的手指送入口中。 五灵根因为灵根在身体中错综复杂,比起一般人来说全身上下都遍布了五行之力,就连唾液中都不乏。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每一个五灵根都因为过于精密复杂的灵脉与几乎填不饱的灵力漏洞而与修仙无缘。 手指前端的水液中迸发出参杂着五行之力的气息,极少的掩盖了屈飞语的痛。 屈飞语浑身微微一僵,难得的神色复杂的去看一个人。 更准确地说是,一个死人。 他从小到大吃过的药写出来都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可几乎没有药能起这种立竿见影的作用。 痛再次翻江倒海般的卷来,这里没有药,没有任何能够缓解他身体的东西存在。屈飞语细细的凝视了云样许久,终于回想起身为长老的父亲在算到他的炉鼎身在何处之后仿佛放下一个担子的神情。 尽管自己说的再坚定不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揪心的痛让屈飞语的神情再次恍惚,他再次抬起手触碰到了云样的手臂,还未散去的五行之力因为主人的死去释放了出来,浅浅的覆盖在了云样的皮肤上。 只一碰,疼痛便立竿见影的缓解了几分。 一声轻叹响起,云样整个人倒在了屈飞语的怀里。 “抱歉了。” …… 唇齿试探性的触碰一下便分开,屈飞语也是第一次同人双修,他将按在身下人的心口上,一股清泉似的力量缓缓地注入云样的身体。 一个凡人的死不足挂齿,但是人一旦生命散去一次,便积累一层因果,虽能够用法术救回死去不久身体完整的凡人,因果却也无法消除了。 云样浑身一抖,猛地睁开双眼,惊愕的盯着头顶的岩石层。 这里是试炼场中的一个隐藏的山洞,岩层层层累计在头顶,时不时滴下一滴凉的让人浑身发颤的水, 他浑身发冷,不着寸缕的躺在一块岩板上,手脚均是动弹不得。 方才他看见在一片模模糊糊的迷雾之中,他娘穿着他六岁时和他爹补办婚礼时穿的红色婚服了。 那种红,比大妹死的那天的衣服还要红的多。 在一片迷雾中也是扎眼的很。 他要扑过去看看他娘,看他娘还没被饿的只有一片纸似地样子时,他娘一巴掌把他扇开了。 他从地上飞快地爬起来,还想再去抱娘。 他娘的脸模模糊糊地看不见,看起来就仿佛是离得很远,看不清面容。 “阿样,你别这么快来。” “娘去哪儿?” “别问了。” “娘!” 先前炙热的感觉忽然就消失了,云样伸手试图去握他娘的手,最终什么也没有碰到,他眼睁睁地看着娘变成了头顶那块冰凉的岩层。 “醒了?” 男人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样艰难的转动眼球去看,与屈飞语带着血丝的眼睛碰了个正着。 原本没什么感情色彩的眼睛此时此刻看起来格外的恐怖,屈飞语死死的捂住心口的位置,他的另一只手在云样身上不断摸索,靠着汲取云样的气息缓解疼痛。 “呼气。” 屈飞语的脸忽然在眼前放大,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下巴被手掰开,屈飞语像是在慢慢享受疼痛逐渐消失的感觉似的,一点点从唇瓣往里勾起云样的舌。 云样惊骇至极,奈何刚从鬼门关打道回府,就连魂体都还未复位,只能够不停转动眼球表达惊恐。 “做我炉鼎罢。”屈飞语一点点吞下云样的唾液,从小到大都是噩梦的疼痛消失,不知是不是这种快感带来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的下腹处隐隐伸起一股快感,酥酥麻麻的仿若飘然。 没有听见云样的声音,屈飞语的手指开始向下移动,划过胸乳与肚脐,再摸索到云样的yinjing上后准确无误的按住了那口多生的女xue。 屈飞语没再说话,他近乎享受的感受云样身体上每一处的五行气息,不过几秒便察觉到了云样身上那处气息最为浓郁的地方。 白玉似的手指剥开云样的xuerou,揉过了阴蒂,将一小节指节探入了那处温软的像是一滩水的xue口,左右缓缓地打着转往里探。 云样虽不能动弹,对于身体被触碰地感知却是一清二楚,他绝望的感受着原本不属于自己那块rou被屈飞语用手指揉弄yinjianian,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与性事有关的快感。 他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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