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0/11 应激源（电击lay，小狗过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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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苏陪着两人跑了一上午，左相本想请人吃顿饭作为谢礼，谁想小苏摆摆手：“您不用cao心啦，我带人挑衣服您请我吃顿饭显得多生分，下午有个大明星要来，那腰，那屁股，我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八百种方案！您跟佑佑去吃吧！”说完火急火燎就走。

    左相觉得好笑，侧头去看脑袋搭在他肩上的左佑：“累了？”

    左佑应声：“回家好不好？想回家…”

    左相摸摸人脑袋，没有在外面吃中饭的意思。

    ——

    吃饭的问题发现的算是晚了点，左佑手术前后顾及着小狗脑干预还未恢复，都是给人喂饭，到家后几天忙着办手续，教小狗走路，吃的也都是营养液。

    直到辛以借着小狗能初步走路的理由来家里做了次饭，饭餐都端上桌了才发现左相不懂用筷子，也不会使勺，连碗放在桌上他都不敢去吃。

    左相引导来引导去，左佑就是不上桌吃饭，连辛以也没法。

    他说：“他是按人形犬培养的，应该是不会让人上桌吃饭的，狗怎样他就怎样，走路这种到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毕竟人形犬里也有人的部分……”

    “有些…买家，注重人形犬里人的部分，热衷把人驯服成狗。有些…就是纯粹当狗。佑佑这个情况可能是做过专门的‘特训’。”辛以话音顿了顿，才将剩下的话勉强说出口。

    “特训”指的是什么在场的人都知道，无非就是先立规矩让人有个浅层意识，知道自己要趴在地上吃，之后慢慢让人松懈，等到恰好的时机把碗放在桌子上，如果左佑上套真的上桌吃了，接下来的惩罚，估计严厉到让人再也不会犯这个错。

    那天气氛以尴尬收场，本来是温馨的聚餐，结果左佑一个人趴在桌下熟练地用嘴去叼碗里的吃食。

    偏偏左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将碗舔得干干净净，被他叼着碗沿呈到左相前，像是展示自己吃完了，并且吃得很干净。

    接着把碗放到一边，给人磕头说：“谢谢主人赏赐。”

    左相当晚气的脸都黑了，但左佑说到底也是个受害者，他并没有把气撒在左佑身上，反倒自己钻进院子狠狠吸了半包烟。

    途中给林知打了个电话，林医生建议在吃饭习惯彻底培养起来之前在左佑熟悉的环境里治疗。

    事发后左相给人讲了道理，又实践了几回，进度寥寥。

    说到底左佑已经习惯了自己与他人的地位差距，普通人应有的羞耻心和自尊已经磨灭得所剩无几。

    况且左佑还经历过那些人渣的欺骗训练，恢复起来十分艰难。

    从零到一，永远是最不易的，所以林知打算予以刺激疗法，去抵抗当初人渣对左佑做的欺骗“特训”。

    即在左佑吃饭犯错时予以严厉惩罚。

    ——

    小苏既然拒绝了谢礼，左相叫家里做饭厨子准备好饭，带着左佑开车回家。

    回到家时饭菜已经做好，满屋飘着香气，左相特地叫人按左佑的口味去做。

    这会儿左佑已经迫不及待开饭，跟在左相盛米饭的脚步后等着吃，见人把碗“当啷”一声放在桌上，满脸期待明显淡了点。

    他有些僵硬地坐在椅子上，拿着勺子半天没吃到第一口。

    左相帮人走出第一步，夹了一筷子炒小炒rou放在他勺面上：“你上次不是说这个好吃？这次阿姨特地多炒了点，你尝尝和上次味道一不一样？”

    左佑不习惯用餐具，他手稳稳端着勺子，伸头去吃勺子里的东西，嚼吧两下就往下咽，像是想早点结束这个酷刑。

    左相暗暗叹了口气，面上还是维持着平淡面色，一边吃一边夸每道菜的可取之处。

    左佑饿得不轻，这会儿像豁出去一样风卷残云草草吃下去大半碗白米饭。

    这头左相电话徒然想响起，左佑那一大口差点没咽下去，一看是安协的人，他下意识回避左佑这个受害者，走到院子里才接起。

    安协打电话来做案件初步定性回执，左相问了点关键信息，心理惦记着还在吃饭的左佑，草草挂了电话。

    刚走到餐厅拐角，就见左佑趁着人不在把碗放在地上趴着狂吃，像是饿急了，吃得颇为专注，连人走到他背后都没发现。

    左相居高临下，看着碗里花花绿绿，心想左佑还不算傻，还知道往碗里拨点菜就着饭吃。

    也许气到一定程度就真的是一种平静，左相静静站在拐角靠着墙见人一口一口吃完，一粒米都不剩，连菜汁都舔的干干净净。

    “吃吧，多吃点，一会儿消耗可大着呢。”左相默默心语，“也难怪几次训练都没有成效，感情是把那个欺骗特训学了个十成十。”

    许是感觉左相这通电话去了太久，左佑赶忙爬上椅子手握勺柄，装成一副坐在桌边好好吃完了的假象。

    姿势还没摆好，余光就瞥见靠在墙边的左相，他一惊，下意识跪在地上，看主人没反应，他迟疑几下叼着碗盆爬过来又想给人磕头。

    左相依旧温和，看人又来了一套叩谢赏饭的荒唐流程，语气是诡异的温柔：“我是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跪？”

    小狗头皮一紧，期期艾艾想回话，被人一掌扇在脸上，头被打偏了去。

    “谁教你的阳奉阴违？！”左相尾音已经止不住的凶意。

    小狗能感受到人明显在生气，他知道是自己骗主人还想掩盖罪行是错处，心虚地不敢撒娇，又像刚回家那天低低“呜”了声。

    左相重重叹口气，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故意没留手劲擦去小狗满脸菜汁，把他脸上蹭出道道红痕。

    攥着那团纸巾，左相感觉有些无力，他绕过跪着的一大坨，坐在餐桌旁一口一口喝着凉掉的汤。

    几乎是带左佑回家那天开始，他就不停地在解决左佑身上的问题。

    左佑讨人喜欢，给他带来的正向情绪远比麻烦要多的多，所以他从不觉得力竭。

    但这次左佑阳奉阴违，甚至是学着施暴者那样去处事，他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和对他自己的自省。

    那声挟带着回忆的嘤咛让他有种一觉回到解放前的错觉。

    如此种种杂糅成无力感，他借着喝汤垫肚子的时间，理清思路，调整好情绪，重又站到小狗面前。

    和他料想中一样，小狗已经默默流了满脸泪，感受到主人靠近，他哆嗦着抬头看人，眨眼间又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