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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29 (第1/2页)
又一次接到来自贺清的电话的时候,陈言正准备和贺鸣一起前去机场送一送他。 临将出门时分,陈言衣服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立马就皱了皱眉,露出一个厌烦的表情。 而后,陈言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虽然他心知肚明,擅自不接贺清的电话,极有可能会被他又一次恶劣地对待或者是欺辱,但是起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并不想错过和贺鸣所剩无多的相处机会。 旁边的贺鸣留意到陈言很明显有点不耐烦的表情,淡淡地笑了一声,问他道:“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闻言,陈言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嘴角,闷声闷气道:“不想接。” “你没必要非得送我去机场。” 贺鸣歪了歪头,打量着陈言闷闷不乐的模样,多少有点莞尔,他若无其事地微笑,体贴地说道:“要不然这样吧,等飞机落地A市了,我第一时间给你发个消息报平安。” 听起来挑不出毛病的一番话,既温柔又体贴,完全免去了陈言舟车劳顿的来回折腾,可却让陈言心里止不住的膈应。 这还是第一次,陈言发现贺鸣的言行很奇怪。 为什么他就像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伴侣跟谁待在一起,又跟谁做了什么? 陈言不免开始胡思乱想,他听完了贺鸣的话语,抬起眼睛,定定地看向贺鸣,良久过去,陈言终于忍不住苦笑一声,问贺鸣道:“贺鸣,你为什么要把我往别人那里推呢?” 对此,贺鸣不以为意,他促狭地微笑,不知是真是假地轻声说道:“你不会想看到我独占欲发作的丑陋样子的,说不定我会撕碎所有妄图靠近你的人。” 他抬起手指,似有若无地抚摸着陈言的脸庞轮廓,声色温宁而又冷淡:“爱情和婚姻的形式有很多种,从一而终的,绝对占有的,自由开放的……而我,并不需要你为我特意去做些什么,你只要允许我留在你身边就足够了。” 陈言深深地看着贺鸣,对他这套堪称新颖的婚恋观念感到费解。 贺鸣他似乎是想要得到一个既自由,而又不自由的伴侣关系,前者是针对陈言而言,后者则是针对他自己。 沉默了片刻,陈言抬手握住贺鸣贴在自己脸颊边的手掌,抬眼看着他,认真地发问道:“贺鸣,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可以坦诚地告诉我吗?” “这个问题——” 贺鸣朝着陈言眨了眨眼睛,情态盈盈,他忍俊不禁道:“不如等到你下次还想这么问我的时候,我再坦白地回答你吧。” “我保证,一定会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给你一个答案。” 陈言没再多纠缠什么,他松开了握着贺鸣的手掌,主动地退开一步,对贺鸣露出一抹平和的浅笑,“嗯,我记住了。那我就不送你了,你先走吧,万一误机了。” 贺鸣眯了眯眼睛,神情慵懒随性,上挑的唇边浮出一抹轻快的笑意,他朝着陈言张开双臂,淡笑道:“临走之前,过来让我抱一下吧。” 陈言蓦地鼻腔一酸,他闭了闭眼睛,果真主动地走近贺鸣,抬手环抱住他的腰肢,将脸颊埋进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身上温暖而又干净的气息。 不过十几秒,贺鸣便落落大方地先一步松开了陈言,他故作一本正经地弯着眼睛冲着陈言微笑,对他说道:“照顾好自己,要回来的时候提前给我打电话。” “我走了,再见。” 说罢,贺鸣便拉上行李箱,怡然自得地转身离开了。 饶是贺鸣已经离开了好一会儿,陈言却仍旧没有回过神来,他表情怔怔地站在落地窗边,看着街头人潮涌动,熙熙攘攘,一派繁华景象。 他不禁在心底里思忖:此时此刻的贺鸣,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放在桌面上的那只备受冷落的手机,又一次固执地响了起来,陈言几乎不需要去看来电显示,都可以猜到是谁打过来的电话。 通话接通,陈言保持着沉默,侧耳留意着听筒之中的轻微动静。 另一端的贺清没有再多此一举地追问陈言为什么要挂断他的电话,他直截了当地说道:“你过来找我,我想见你。” 陈言靠回沙发上,隔了一会儿,才不咸不淡地说道:“我不想来,今天能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安静安静。” 贺清在电话里很轻地冷笑了一声,语意蔑然:“你求我放过荆皓铭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怎么办。” 陈言怒极反笑,毫不客气地回怼贺清道:“要不然你干脆把我和荆皓铭一块儿杀了吧。” 此言一出,反倒是惹得贺清轻漫地笑了一声,他并不生气,以一种毫无起伏的冷静语调,不疾不徐地背述了一段话语:“叶一宁,A大药物化学系研二在读,父母婚姻关系为离异状态,原居住地系B市东川区周营镇清江小区E栋606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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