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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痕迹 (第2/2页)
的姜泽显似乎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 姜泽显忐忑地从床底拾起药膏爬起来,僵硬地扭转脖子看了看,并没有姜业的身影。他松了一口气,重新套上了风衣蹑手蹑脚地跑到隔壁房间掀开麻布帘子再三确认,看到姜业呼吸均匀,似乎又恢复深度睡眠了,才放下心来。 刚刚的事故把姜泽显吓得彻底清醒了,却没有吓痿。 他的身体甚至对于被人发现有一种微妙的期待,涂抹药物简直就是在欲求不满的基础上还对着自己的各种敏感带四处点火。 姜泽显终于忍不住扣挖出一大块冰凉膏体塞入菊xue,用抹药这种理由麻痹着自己,好冠冕堂皇地主动慰菊。 菊xue热情地收缩将手指和膏体一起捂热,夹带着肠液似乎就要流出来。姜泽显并不想半夜清洗床单,一时轻急就抄起了半球状的膏药盖子往里塞。 盖子结结实实卡住了红肿的xue口,让液体稳定留在其中。姜泽显感觉到自己变成了药膏盖子上面的人体装饰物,这种怪异的联想让他感觉到更加羞耻。 他是一个可供出售的陈列品。 也许在此之前早就是了。 经常做苦工的手上覆盖着一层粗糙的茧,指腹上深邃纹路还残留着些许药膏。 这双饱含岁月痕迹已经不怎么漂亮的手却在安抚男人性器的时候显得意外的灵巧。他的yinjing严格来说已经有些疏于使用,很多客人并不喜欢他的那根存在感太强。 男性骄傲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这种小地方的男人找男妓基本都不是同性恋,多半只是在图一种优越感。 男妓大小傲人的yinjing显然不合时宜,太容易摧毁客人那种好不容易在幻想中建立起来的“尊严”。 但姜泽显经常被要求给人做手活儿。 敏感的yinjing在高超的手活儿下没有坚持多久,浓烈的白色液体喷射而出的瞬间被他用手罩住以免弄得到处都是。 释放的瞬间,后xue剧烈收缩将那半圆的盖子吞得更深。不论前面还是后面,被鞭子抽打过的痛感还是隐隐约约的,弄得他有些呼吸失控。 仅仅一墙之隔。 姜业也正撸动着自己坚挺而青涩的yinjing,回忆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听着来自自己父亲的压抑喘息声,射了出来。 彼时微风吹起的帘子叫他看见了那一片狼藉:晒痕导致的明显肤色差、总被长裤包裹的白皙肌肤上有着一道道红肿的痕迹、还有…… 还有那红肿到明显被过度使用过的xue口。 只偷偷看到了那么一眼,明艳的色彩就仿佛刺痛他的眼睛,迫使他逃回房间。 姜业不敢去想戳穿这件事的后果。 他爸对他向来是没有什么爱的,他也已经成年了。没有什么理由能让姜泽显在被他发现这种窘迫之后继续抚养他了。 尚不具备自主生存能力的幼兽会自然而然地依赖一直陪伴在身边的唯一一只成年动物。 姜业还没准备好出去自立门户。 白日的一些摩擦让他重新意识到了,他似乎并没有恃宠而骄的资本。他对姜泽显带人回来zuoai的恼怒或是罪恶的性幻想都是那样的无意义。 他总是容易忘,他其实举步维艰,在年岁满了之后,他和姜泽显连继续维持父子关系都可能是一个问题。 姜业决定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他可以继续麻痹自己不在意到底是谁玩弄了父亲的菊xue,是男人、女人、还是玩具?就像他可以连续十几年假装不在意父亲总是在遗忘他的生日一样,他告诉自己他并不在意他的父亲,他只是需要男人的钱供他生活,这件事甚至都几乎已经要真正地骗过他自己了。 可他的小兄弟不这样想,yinjing无比诚实地硬了,姜业无法控制地还是再一次想着父亲释放了。 子子孙孙存储在了他傍晚拿着那一百块买的避孕套里,显得他像是早有预谋。 可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盒避孕套在买来时本不应该是用作这个途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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