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2~7一被他撞见和发廊妹做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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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一被他撞见和发廊妹做了 (第8/9页)

花花的泡沫。

    水肯定不会听话的,所以不可避免的,沙发和他的衣服上都有些水渍。

    但是我觉得太有意思了,绵密的泡沫从我的指缝间溢出,然后被不甚均匀地涂抹到岑北山脸上。

    他凌厉的鬓角、流畅的颌线统统被雪一样的白淹没,看上去像是圣诞老公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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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的眼睛依旧明亮多情,纤细的眼角微微泛红,眼尾是燕一样的轻飘,看得人心痒痒的,似乎心脏某一角也在流淌洁白细腻的沫子。

    不能细看岑北山的眼睛,会忍不住想要吹他的睫毛,像是吹动春天的蒲公英;会忍不住舔他的眼球,像是含住童年的玻璃珠。

    总之我是垂下眼移开视线了。

    我盯着他的唇角,用手指蘸着泡沫为他勾画一个小丑妆,然后笑起来。

    岑北山全然不在意,只是单手搂着我的屁股怕我从他腿上栽下去。

    拿着遥控器调节画面或音量的间隙,他有些无聊,会捏着两下我的屁股rou,害得我在他腿上躲闪,但也躲不到哪里去,只是腰前倾着贴他更近。

    “好了没有?”

    “慢工出细活你懂不懂啊……”我手有些抖,他催得我心烦,恶声恶气道,“别妨碍我,免得等会儿把你弄出血了。”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戳中了岑北山的笑点,他整个胸膛都剧烈地抖动起来,像是一架突然鼓足起的老风箱。

    他一笑一抖,我更不敢下手了,有些恼火:“你有病,笑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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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岑北山放下遥控器,握住我的手,道,“来,哥哥教你。”

    谁刮个胡子还要人教?

    我是想这么呛他一句的,但是我有些不耐烦了,想要赶快结束这个过家家似的刮胡子的游戏。

    也就由着他握着我的手在他脸上游弋。

    “看着刀,别看我。”

    岑北山冷不丁出声,我在他戏谑的眼神里回过神,然后意识到自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坐在他怀里,被他引领着给他刮胡子。

    真是像过家家似的。

    我恼羞成怒:“不弄了!”

    然后手忙脚乱地去用帕子给他擦脸。

    结果是把我们两人的胸口都打湿了,岑北山的下巴被我暴力擦拭也搞得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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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好烦,岑北山还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最后侧过脸,说,“这儿是不是有道口子。”

    “你别胡……?真有。”

    我木然地看着他,他带笑地看着我。

    我真想拿把刀把岑北山那张帅哥脸给划个稀巴烂。

    “怎么办,你把我弄出血了。”

    我懒得搭理他,蹲在沙发边上拧帕子,没好气道:“能怎么办,你也给我弄一个?”

    屁大点伤口,贴创可贴都嫌浪费。

    “有点疼呢,而且搞不好会感染。”

    “感染个鬼,”我被他搞得烦死,捏着帕子回身随便给他按了几下,“好了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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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那个伤口好像更大了一点。

    真服了。

    我一屁股坐下来,想问他到底想怎么样——岑北山不看我,只是用指尖在下巴上那道小口子旁的肌肤打转。

    我真是没脾气了都。

    于是我跪在沙发上,凑过去轻轻地吻了那道莫须有的伤口。

    岑北山似乎是从喉咙里漏了一声轻笑。

    他伸手推了我一下,我顺势握住他推我的那只手作支撑,开始浅浅地吻他的下巴和脖子。

    什么痛痛飞之类的咒语我是念不出来的,但是只是用嘴巴碰一碰我还能勉强接受。

    7.

    亲了大概有十几下,我觉得够了,本来想起身离开,临了却鬼使神差舔了一下那道已经不流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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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北山被我握住的那只手突然猛地用力地回握了我。

    “好了,扯平。”

    我说。

    端着水盆去厕所倒了水,回房间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不对劲。

    我屁股怎么这么烫啊?坐我哥大腿坐的?

    可能吧,毕竟夏天,热死了。

    我不知道岑北山要在家里呆多久。

    很快,天气越发热起来了。

    又是一个周末,太阳很大,东东来找我,说是带我去一个好地方。

    我说等我洗个头,他于是在客厅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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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擦着头发出来,正看到他蹲在我们家茶几跟前,翻看一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去垫桌脚的花花公子。

    封面上的大波美女实在是妆容拙劣,怎么看都已经年近中年,形容憔悴,明显卖弄的风情里有一股浓重的轻视的意味。

    刻意并拢手臂而凸显的rufang、欲语还休的紧夹着的大腿,让人想入非非的带着破洞的黑色丝袜,别扭的姿势和情态,各种元素堆积在一起构成让男人兴奋的色情画刊。

    模特儿的眼神如丝,唇角带笑,却很难让人产生喜悦之情。

    也许是因为这个摄影师在以一个男性的目光轻视一个因为钱就卖弄风情的过期美人,所以连读者都能感受到那股被轻视的不悦。

    也可能是这个风韵犹存的封面女郎真情流露,在自然地注视着镜头外为了她美好的rou体流连忘返的、像是张东东这样的男人,而这份直白揭穿了道貌岸然者的伪装令人恼怒。

    无论出于哪种情况,总之看了让人不适。

    我不知道这本杂志为什么出现在我家。

    也许是我哥带回来的。

    “看个屁,给我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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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张东东总是毫不客气。

    东东哀怨地看我一眼,嘟囔道:“正看到精彩部分呢……”

    “我就奇了怪了,张东东,你眉清目秀的,怎么这么猥琐?”

    我踢他一脚,他险些摔倒,勉强撑住了,然后不情不愿地把杂志塞了回去。

    但是张东东脾气很好,他很快就收拾好心情,不再纠结那个让他心痒痒的封面女郎,反而是催促我快点出门。

    他可以称得上是精神抖擞、满面春风了。

    我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

    但我就是搞不懂,有必要那么急吗?

    我们这么个小地方,除了广场上做活动大爷大妈们抢油的时候,其余的任何场合都不需要排队。

    我们步行往他说的那个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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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的是河堤边的路。

    河是我们这里一条不知名的河,不过几米宽的水面上漂浮着垃圾和浮萍,两岸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

    越走越荒凉,我甚至疑心张东东被人骗了。

    他不敢骗我,但是以他的智商,确实很容易被人骗。

    走了大概四十分钟的样子,终于出现街道,我仔细辨认那一排正对着我们的建筑的背面,大怒,“张东东,这他妈不是离我们家只有十多分钟的那条巷子吗?”

    这条巷子没有经过合理规划,房叠着屋,采光极差,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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