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脾怎么了,我醒脾很正常!_常茹冬1 尿道/失//dirty talk/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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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茹冬1 尿道/失//dirty talk/ (第1/3页)

    1.

    地下室漆黑一片,没有灯,也没有蜡烛。最初常茹冬被锁进来时还是盛夏,他还记得罗道公花园里灿烂的丛花,那时除了锁住他手脚的细长锁链和身下一层软榻,这里空空如也,隔着这一层毛绒绒的睡榻,瓷砖地板渗出沁人的凉,当那两人把他摁在地上吮吸rutou、粗暴地贯穿后xue的时候,常茹冬guntang的身体紧贴地板,每个毛孔都在贪婪地吸收这一丝凉意。

    五个月后,逐渐入冬,他们为这里增加了地暖,常茹冬曾要求增加一个烧水壶,被常川否决,理由是必须增加插座,常茹冬可以通过这个东西自杀。

    常茹冬蜷缩在软榻一角,只觉得讽刺。

    忽然,一束光射进黑暗,常茹冬浑身都绷紧了,只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不由稍稍放松下来。

    “看到是我常叔很开心啊,”来人手里握着一盏移动台灯,灯光略有黯淡,不至于伤害到常茹冬的眼睛,他把台灯和一个黑色小袋放在一边,常茹冬认识它,那里面装着各种各样他熟悉或陌生的道具,“还是说是因为只是我一个人来,你很开心?”

    常茹冬不回答。

    他走近常茹冬,拽着锁链把人扯到面前,抚摸赤裸身体上深深浅浅的吻痕、鞭痕与咬痕。

    “你不喜欢常川吗?”他一边摩挲,一边在常茹冬耳边轻声道,“你不喜欢被亲生儿子cao?”

    “杜佉申!别说了……”常茹冬忍无可忍地低喝,浑身都因此颤抖。

    杜佉申闭了嘴,手上的玩弄却不停下,常茹冬在两人近一年的调教下身体变得敏感多情,他捏弄常茹冬鲜红的乳尖,恶意地掐住往外拉扯,直到两颗乳珠都高高肿起,他才放手。常茹冬的rutou并不十分敏感,但他却总是轻易地因为rutou的疼痛而忍不住抽泣,杜佉申爱惨了他落泪的样子,乐此不疲地挑逗他的下体,眼见手里的yinjing逐渐硬起,轻车熟路地从小袋里拿出一支0.5的尿道针往里探进去。常茹冬吃习惯了,顺畅地吞了进去,他大开双腿,不知痛苦还是享受地低低喘息,脸上满是泪水。

    杜佉申细细转动,尿道针的尖端一点点从尿道内刺激前列腺,哗啦一声,常茹冬抓紧了铁链,几乎想缩成一团,但长期的调教形成的反射让他克制住躲避的动作,尽量敞开下体任由杜佉申刺激玩弄。

    尿道深处一阵酸涩yin痒,躲无可躲。很快射精的欲望和尿意一齐涌来,常茹冬眼泪流得更凶,他带着哭腔,含糊道:“可……可以了。”

    这是杜佉申的玩法,强迫常茹冬自己感受临界的时间,这时才开始玩些别的。

    杜佉申在他开口后就停了下来,尿道针深深地留在张阖的尿道里,转而开拓起后xue。常茹冬终于得了一小段喘息的时间,他尽力平复着身体的战栗,杜佉申手指灵活地挤入甬道,略有干涩,似乎并未做润滑。

    “常叔好像没有做润滑。”杜佉申当然察觉到了后xue的滞涩,“难道是因为你以为今天第一个来的会是常川?”

    常川可舍不得让他爸爸自己动手,每次来都亲手替他清洁准备,常茹冬隐忍回答道:“不是的,我,我只是……”

    “我会给你惩罚,”杜佉申没兴趣听常茹冬的理由,托着他的屁股,一手解开裤链,早已坚硬的yinjing立刻从内裤中弹出来,紫红的顶端在他苍白的臀rou上拍了拍,荡起一层浅浅的rou波“但不是现在。”

    杜佉申缓慢地插了进去,常茹冬仰起头,一声不吭地承受身体被填满的异样感,残留的泪水顺着颌线往下淌,一滴一滴砸落在胸口和地板上。前面孤零零地硬着,但常茹冬不敢去抚摸,杜佉申从来不让他不经允许就自慰。

    前期的开拓并不充分,常茹冬后xue还在紧合的状态下,摩擦的痛与快同样强烈。杜佉申又伸手下去揉搓他的rutou,抠挖他小小的乳孔,前一阵子那里曾一度流出稀薄的乳汁,最近却怎么也弄不出来。

    “非要你儿子吸你才有奶是吗?”杜佉申一边深深地捣弄,一边恶毒地问他,“我看你不是不喜欢被儿子cao,你喜欢惨了,被他cao你能爽得流奶。”

    说着他还去撞常茹冬的前列腺,撞得他低低地啜泣,铁链响个不停,他不敢想起常川,身体却自发地回忆起被常川吮吸奶水的情形,他会大力地箍着自己,面对面狠狠勒住,让常茹冬跨坐在他身上,不停颠弄,埋下头去舔吻rutou,舌尖挑逗乳尖乳孔,用唇齿研磨撕咬,常茹冬经常想逃,因为常川不舍得罚他,但一般都逃不掉,最后还是一边被cao得一塌糊涂一边被儿子吃了奶。

    常茹冬走神太明目张胆,杜佉申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面前,听着他因为窒息而嘶哑的呜咽,辱骂道:“你就是贱,喜欢被儿子吸奶,喜欢被我玩弄jiba,像你这样yin荡的婊子还怕cao吗?”

    窒息下常茹冬其实并没有听清楚杜佉申说了什么,他被激烈的快感淹没了,耳边是血液奔流的轰鸣与彼此沉重的呼吸,常茹冬什么也思考不了,他挣动、抽搐,在几近昏厥前被杜佉申松了开来,他的yinjing在激烈的干高潮中已经软了,只是被尿道针支撑着,没有垂下去。

    杜佉申刚才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眼下还半硬,他没有抽出来,常茹冬筋疲力尽地倚靠在他身上,脸上汗水泪水交杂。杜佉申把他的手解开,随意地揉了揉,算是为他疏通了血液,命令道:“把你的jiba托起来,不要让针滑下去。”

    常茹冬不敢不听,他伸手托起yinjing,被堵住的铃口周围一圈浅黄的沫。最初被这么对待时他只觉得痛苦,但现在似乎已经相当熟练地享受,常茹冬疲惫地想,也许他真的很贱,很yin荡,否则为什么他被这样插着尿道都能爽到失禁喷尿?

    “一会儿我会要求你自己动它,明白了吗?”杜佉申道,“就像我之前那样。”

    常茹冬闭上眼,恐惧与期盼一起漫上心头。他很害怕针对尿道的开发,尤其害怕jingye尿液的倒灌,然而每每杜佉申绑住他,强势地用尿道针在他尿道中抽插时,最后他都会爽到意识全失。他还从来没有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情,怕得发抖,但又时刻期望听到杜佉申的命令。

    “因为我没有对你做过类似的训练,”杜佉申补充道,“所以为了不让你被自己弄伤,我不会要求你做得太多太难。”

    大概高潮太强烈,常茹冬的意识还没有全部回来,他不自觉脱口而出:“以后也都是我自己来吗?”刚说完,极度强烈的耻感淹没了他,杜佉申嗤得一声笑出来,问道:“你很希望我帮你弄对吧,每次看着怕得要命,还不是次次都想要。”

    杜佉申又把他抱起来,让他在自己怀里坐正,常茹冬后xue深深地含着杜佉申的yinjing,姿势的变更让常茹冬略有不适地动了动,立刻被杜佉申狠狠地在臀rou上扇了一掌,他下手从不留情,一掌下去白皙的臀就微微肿起一块,常茹冬痛得绞紧后xue,把杜佉申吸得粗喘一声,原本还稍有疲软的巨物顿时完全胀硬。

    这次杜佉申没有大开大合地干他,而是就这么插着,浅出深入,有时实在太深,顶得常茹冬几欲干呕。杜佉申抓着他的屁股狠揉,将他双臀掰得更开,偶尔还要再塞一根手指进去。虽然常茹冬一直被两人囚禁,却还没有真正玩过双龙,每当手指进来时他都忍不住一阵缩紧,结果就是没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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