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夹尾而逃的壮狗_20cm橡皮糖C烂贱?道,酸沙颗粒摩擦娇嫩马眼血肿外翻/婚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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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cm橡皮糖C烂贱?道,酸沙颗粒摩擦娇嫩马眼血肿外翻/婚宴 (第3/3页)


    “自己把衣服穿好,cao你妈的,sao了老子一手的水。”

    池玉没好气的骂完,拂袖而去,洗手。徒留壮男人捂着裆部,羞涩甜蜜回味着方才的体贴。

    *****

    坐车上时程佚不断扭来扭去,马眼被撑大,糖果条滑溜溜的。他一会儿想把屁眼也塞满,一会儿想把内裤脱下来让老婆闻闻有没有黑加仑的味道。

    下车前还捏着那包开封后的水果糖果条,池玉见状给他没收。

    “一根满足不了你啊?sao货。”

    程佚低头,把下巴埋在乳沟里,他好害羞,老婆又知道他心思了。

    要不说怎么是贱狗,如果不犯贱,就有愧如此响当当的爱称。

    程佚平时不太喜欢和老婆一起出入人群,不是他自惭形秽,而是偷窥老婆的人实在太多。他每次都紧紧靠着老婆,宣扬地位,浑身吃醋小媳妇味儿。

    今天他自信不少,甚至没有湿漉漉地瞪直勾勾盯着老婆的臭男人。因为他jiba里面有糖果,老婆惩罚他才命令他塞进去的。

    在满脑子恋爱泡泡里,程佚躺在病床上,医生掀起他衣摆看了看缝合口,不满意地‘啧’了声。

    大城市的医生也看不上村镇凑合就行的缝合术,满心怀疑病人是不是被实习生练手了。

    池玉坐在外面,决心找最好的医美给程佚治好伤疤,不然每次做都看到愈合的口子,他会做噩梦。

    池玉拿着张从朋友圈搜刮来的图,问尹邵图里的小网红在哪儿整的。尹邵吓得心脏乱蹦,问他什么时候换口味,喜欢蛇精脸了。

    什么换口味!池玉黑脸,继续敲敲打打,说就是想找家可靠的美容机构。

    在尹邵再三追问下,池玉才支支吾吾提到程佚屁股和腹部的疤痕,尹邵一块大石头落地:“我还以为你要给小程哥增粗嵌珠尿道改造呢哈哈哈……”

    尹邵尴尬的笑声里,池玉恼怒:“我看起来有那么色中饿鬼,爱折磨老公吗?我就是想给他祛疤!”

    “噢噢噢嗯嗯嗯好好好。”尹邵连连点头,敷衍道,“在正规医院挂个科室就好,不用找什么私人医美机构的。”

    说笑归说笑,尹邵很贴心地告诉池玉整个流程。也不怪池二少不懂,他从小打大就活成小王子,什么事都是勾勾手指头,动动嘴皮子,跑医院挂号,他怎么能懂。

    两人又拌了会儿嘴,尹邵嚷嚷着要给他办个宴会接风洗尘。池玉黑脸:“拉倒吧都过去十多天了,灰不知道搓掉百八十回了。”

    拆线挺快的,十分钟不到就好了。程佚浑身就穿着羊绒内衣,站在门诊室前,眼神急切往四周望。

    老婆,不在这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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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高马大的,挡住下一位患者,患者家属没好气地让他起开。程佚低下头,连连说好几声对不起,习惯摸兜,空空如也。

    望着候诊处密密麻麻的人头,长时间的等待让所有人表情麻木,低着头玩手机。程佚突然很害怕,局促在墙角,唯有瑟缩时下体传来的胀痛提醒他池玉留下的痕迹。

    会不会走丢?

    害怕到一步也不敢迈出去。

    池玉撒了泡尿,还在厕所里很没有素质地和他哥对骂,池威又想牵线搭桥,让他和家里吃顿饭。

    吃什么吃,非要在厕所谈这些吗?

    他笑:“行啊,下周我和程佚办婚宴,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来吃。”

    池威哽住,粗糙的呼吸声听起来带着火星子。池玉嗤鼻:“不来拉倒!”

    说着挂断电话。

    当年这事儿他办得匆忙,把户口本偷了,顺带把老池家装着房产证的大袋子都偷了,沉甸甸的拎到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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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证的工作人员露出一辈子都忘却不了的震惊眼神。

    池玉从那兜子房产本里面掏,掏完随便扔在地上,把户口本递上去,笑得温柔无害,说他要结婚。

    他爸妈是怎么知道他偷偷结婚的?还不是池玉把那袋子房产证丢垃圾似的扔家门口,没等管家逮住他,就翘着野猫尾巴一溜烟抓着程佚骑摩托跑了。

    走出厕所,神清气爽。池玉脚步欢快往门诊室跑,结果看到自家老公委屈巴巴站在过道,靠着墙壁,低着头,一副丧家之犬的可怜样。

    “老公!”

    池玉疯了之后挺没素质的,叫得一嗓子所有人都盯着他看。他抱着程佚的衣服,欢快跑过去,医院惨白的灯照在他面庞,神奇地柔和下来。

    “老……老婆……嗯呜。”

    程佚连忙站直身体,三步并两步抱上去,胸脯紧紧贴着老婆。

    “怎么哭了?很痛吗?”池玉一摸男人手背,冷冰冰的,拔凉拔凉。

    “快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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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佚不肯,就那么抱着他,下巴抵着他项窝,哼哼呜呜地哭,对面阿姨手机都掏出来对准不知廉耻有伤风化的两人了。

    “以为,以为老婆走了。嗯呜……好害怕。”

    程佚结结巴巴的说着,呼吸吹拂在池玉脖颈,让他痒得怪异。心里还有点酸,他的狗被捅了一刀后,越来越胆小,独自面对陌生人群,不知道会不会又有颠公冲出来刺向自己,肯定很害怕。

    “笨狗,怎么会呢。”

    池玉揉着他发丝,承受着丈夫非比寻常的重量。很想接吻,但不太方便。

    “瞎担心,老婆不是还请你吃糖了吗?”

    池玉轻轻拍他屁股。

    程佚刷的僵硬腰背,喉咙里咕哝着,更像条撒娇的大狗。池玉坏笑:“去厕所把它取出来……”

    热气吹拂着壮狗滴血的耳根子:“……吃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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