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族奇遇记_冤冤相报何时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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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冤相报何时了 (第3/4页)

上,无比疏离。

    唐锦余光扫过他的身体又悄悄挪开,停留在那冷冽秾丽的五官。从窗外投进来的光眷顾地镀亮剑修的轮廓,波澜不惊的神情都笼了层昳丽色泽。

    好气,这人怎么还能入定。

    想摸。

    他很想问问昨天沈侑雪说的会了到底会了什么,却又因为第一次清醒状态下的那种接触,难得的有些微微尴尬,甚至于不知所措。

    总不能直接问,昨天为什么停下来了。

    他昨晚睡得太好直到现在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看到剑修在日常打坐。大概这也是一件好事,他也不用思考到底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反正就盯着沈侑雪,思绪放空。

    他想,沈侑雪确实长得极好看,自己要先下手为强,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惜郎心似铁一心向剑,要不是昨天被撩拨到家,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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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这人真的动情破戒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反正应该不会像那个不靠谱的怪梦里那样,满嘴奇奇怪怪的sao话。

    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是沈侑雪本人说那些话……视情况而定,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万一自己上他呢。

    那沈侑雪岂不是真的就变成传说中的花市清冷师尊了。之前他还说什么可以配合,不知道能不能真的给整个双性体出来,试一试神奇里的那场面,清冷师尊被徒弟酱酱酿酿哭叫不止,想想都觉得真不错。

    话说回来,昨晚都到这份上,沈侑雪竟然还能忍住,这份毅力真是堪比柳下惠。不修无情道了还这么能忍,以前修无情道时恐怕只会更拒人于千里之外。

    修行真的有这么好么。

    沈侑雪很早就教过他坐忘之法,可唐锦到现在还是感觉不到其中精髓。据说他的身体虽然靠丹药硬是堆到了筑基圆满,却一直灵气外泄,只能一直随身带着几瓶丹药当糖丸,有事没事磕两粒,勉强维持着这个修为不变。

    要说切身体会,确实身体更加结实强健,恢复力也更好了,甚至没有以前那么怕冷,还能去寒潭边上溜达一圈散步,目力也变得更加高远精细。

    可他还是用不了灵力,连比较基础的御剑飞行都做不到。

    更别说学一些实用小法术了。比如昨晚那种让人好梦一夜的小法术。又或者是……比起那种无厘头的梦,更加受自己控制,随心所欲的那种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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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都给沈侑雪亲过了。

    是不是说明接下来不需要依靠幻境,能直接跟剑修本人来点互动?

    ……这人到底要坐忘到什么时候,外面馒头包子都开始叫卖上了。

    虽然对方打坐入定的模样确实很好看没错……不愧是我。唐锦在心里满意地想着,捏脸这种事果然该花心思就得心思,强不强那是一时的,帅不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坐忘。坐者,止动也,忘者,息念也。非坐则不能止其役,非忘则不能息其思。

    沈侑雪教的东西他记得,只是记得不多。平心静气一场讲经论道,过不了几日在头脑里残存的就只有这么几句话了。但剑修确实说过,修道需要割弃嗜欲贪念,长养精气,使其常驻体内,直到与神合而为一。

    他做不到像沈侑雪那样止念,又不能像真正的修士那样行气于呼吸吐纳间,甚至连基本要求守一都做不到。虽说也能安安静静地跟着坐忘静心,但多半还是像今天这样神游太虚,发呆般做白日梦。

    现在还胡思乱想着,如果精气与神魂能够合而为一,那是不是说明所谓的神魂相交也是有点道理的。

    唐锦看着剑修在这儿静坐,注视对方闭上的双眼,很规矩,既清高又正派,他却一直想着昨夜这人情欲迷乱的模样,心虚之中更比平常还要难以平静。越看越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咽喉被狠狠贯穿摩擦灌精的感觉好像仍旧存在,他喉头滚动,轻轻吞咽了一下。

    狗剑修,那话儿居然那么大,把人嘴巴干得差点合不上。他在心里骂,狗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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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鸦羽般的长睫倏然一颤,无声睁开。

    猝不及防对上视线,唐锦绷紧身体,努力了一番,还是没能从沈侑雪的神色中看出什么端倪,想来想去这样简直比刚才起床时发现沈侑雪帮自己换了睡衣还要尴尬,不如找点话题。

    唐锦轻轻咳了一声。

    “你昨晚没回自己房间,”他严肃批评,“好浪费。”

    剑修放下握固的双手。

    唐锦师其长技,谴责他:“修道之人,何况宗门多有不易。”

    剑修很轻地嗯了一声,居然没有反驳。

    他看着唐锦。

    “睡得如何?”

    窗外吹来翻山越岭的风。剑修换了一身玉白,照月双绣的衣袖规整地垂落,贴着衣摆。他走了几步,离唐锦近了些,带着凉意的指尖落在唐锦的耳侧,顺着下颌的轮廓慢慢描到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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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侑雪的肌肤也凉冰冰的,把时节带来的暑气冲刷洗净,一点点让唐锦失掉了后退的空间。明明那手指避开了命门,唐锦却还是有种下意识炸毛的错觉。

    剑修换了个方式提问。

    “还舒服么。”

    哪个舒服?唐锦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迫于一种莫名的直觉,并不打算直接问出来。修士的直觉,尤其是剑修的危机直觉,是很有必要相信的。他现在也算是剑修,自然相信自己的直觉。唐锦姑且按照最表层的意思回答。

    “睡得不错。”

    这样好像还不足以对得起客栈上房的单价,他又补充:“被子挺软的,昨天睡太沉,其他的没感觉到。”

    “好。”

    沈侑雪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唐锦原本还想在东拉西扯两句,此时却安静了下来,盯着他。

    “你念了一晚上清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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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更想问的是,都念一晚上的清心咒了,怎么还能忍得住。

    沈侑雪凝固住了,他面无表情,没有点头也不摇头,沉默片刻后才道:“该取鲛皮了。”

    唐锦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漏洞似的又追问了一句:“你真念了一晚上?你刚才——”看似在坐忘,结果是闭着眼在心里念经?

    他没能说完。剑修逼近两步,剔透的虹膜里映着日出虹光,像琉璃。

    沈侑雪定定看着他。

    “是。”

    唐锦挑眉,又偷偷瞄他胯下:“你念了一晚上,有作用吗。”

    沈侑雪:“……谨言慎行。”

    唐锦冷笑一声:“我就不。”他很记仇,想起昨天剑修反客为主,不仅把他弄得说不出话,还倒打一耙,顿觉必须报复回去,懒洋洋继续道,“就是要污你清白,怎样?”

    他不光得理不饶人,还拽住了沈侑雪的衣领,不管不顾地在他唇边轻轻咬了一下。

    “沈道长,书念得好听,再念。”

    剑仙轻叹。

    “不雅。”

    白日宣yin,实在是……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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