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夜之恋/GB】迷乱之章(女攻)_【稿子查理苏】星辰着陆(涉及14章剧透,窒息、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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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稿子查理苏】星辰着陆(涉及14章剧透,窒息、失) (第2/3页)

下的局面。

    我便遂他的意,拉开他的裤子。他那一身价值不菲的衣物全都被我脱去了,堆叠在茶几上,我半跪在他腿间,含住他的一部分。

    他扶在我耳边的手僵了僵,是一种想阻止但来不及的反应,事实上我的确很少为他koujiao,都是他为我做的。查理苏的确是完美的代名词,明明第一次他从震惊到强迫自己温顺下来配合我时还那么艰难生涩,这也没多久,就能够熟练且富有技巧地为我服务,还给我点评,“未婚妻这次射精比上次快了半分钟,不过还有进步的空间,我会再接再厉”,倒是搞得我不好意思。

    相比之下我显得笨拙许多,将他含进嘴里尽量往深一些的地方吞入,湿润的口腔黏膜圈着他,半勃起的yinjing在我口中完全苏醒,顶端压住我的喉咙。唾液不自觉地分泌,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颤音,他整个人绷紧了,腰身、也许更上一点的地方也是,分泌出汗水,湿润地逗留在我手中。

    查理苏在叫我,呢喃的、含糊的,音色里藏着浑浊的情欲,我喜爱这语气,比刚才他靠着鱼缸喃喃自语时好过千倍万倍。

    他难得有几分羞耻,双腿想要并起,又被他生生地忍住,只是腿部的肌rou贴着我的手臂,我能感觉出来其间克制的力量。我用上手,手指托在他的囊袋上轻揉。查理苏的呼吸抖得更厉害了,他的手指拉住我一缕发丝,没有用上很大力气,只是抓在手里,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恶劣,我在强迫他克制住呵护我的本能。

    但我确实是享受这个过程的,故意将它放慢,口腔收缩时两颊鼓起,黏膜压迫着他的性器,他的呼吸一重,喉咙里溢出些更大的声音来,咸腥的体液落进我的口中,我吞咽下去,因为不适应下意识眉头皱了下,他很快将我嘴角溢出来那点擦去了,像是深怕我多为难自己一点。

    我抬起头来看他,又歪过头左右看看,犹豫于要不要去床头的包里取润滑液,查理苏将我从地上拉起,搂着我长臂一伸,从沙发前的茶几下层抽屉拿出酒店提供的袋装润滑液。

    我拿有些讶异的眼神看他,查理苏顺势过来亲我,舌头伸进我嘴里,连我的呼吸带刚才体液留下的腥味一并卷走,大抵是为了刚才那轻微的一皱眉,他贴着我的唇,“以后不同酒店住得多了,就找得到这些东西放哪里。”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我撇嘴,按着他肩膀将他往沙发上推让他仰躺,从他手上把东西拿过来,撕开,冰凉的液体淋在他下面,他冷得颤了颤,整个胯部因为水色覆盖变得情色,我将手指送进去。

    查理苏很习惯我的触碰和侵犯了,一根手指很快没进他的xue里,他的眸子定在我身上,鼻腔抛出一息一息灼热的气音,我想现在应该是真正地温暖起来了——从他身体的深处。这与我的初衷相吻合,也是我比起koujiao来说更擅长的行为,我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送进去,转动手指抽插。润滑液因为体热融化开,附着着我的手指和他柔软的内部,在磨蹭时发出下流的水声,直到这处窄xue全然放松,再抽出手掀起真丝睡裙的裙摆,将自己的性器嵌进他身体里。

    查理苏的身体再次僵了一下,他喉咙里发出被困住的小兽一样的哼声,那哼声大起来,夹杂着呼喊我的声音。

    我把自己顶进他身体里,软热的肠道顿时包裹住我吸吮着,像有无数的舌头在纠缠压迫,催生出绵密的快感,它们顺着我们相连的部位生长攀爬,我舒服得叹息,他难耐地叹气。

    再完美无瑕的人,做这种事也不能保持干干净净,每个人的“下场”都是凌乱而脱轨的,这是体温的交换,打开一个人的界线,侵略到另一个人的世界里,进行一次亲密深入的相拥,怎么可能全身而退?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他是上半身躺在沙发上臀部靠着沙发扶手腰部悬空的姿势,两腿分开搭在地上,这样腰身必须绷着很不好施力,手也得抓着沙发椅背来增强着力点,我先用机械但强硬的方式往里cao进去,幅度从小变大,让自己的胯部拍在他臀上,像要将他钉死在沙发上,他几次要被我顶到要从扶手上掉下来,慌忙用手来抓我,搭着我的手臂。

    是右手。指节的薄茧贴着我的手臂,像是长出一根小小的刺刮擦着,他身上分泌出更多薄薄的汗水,让我想起回南天渗出水滴的墙体,但他是热的,这是潮湿而温热的巢xue,给予我安全与温暖,也让我安放我粗暴下流的性欲。

    我想亲吻他,于是这样做了,身体压下去往他的方向靠,rou茎挖掘到更深的地方。因为身高差距和体位的原因,这个动作有些艰难,他的眉头皱起来,不是排斥,是单纯的不适应这样的深度,扶着椅背的的手往下挪,撑在沙发坐面上将身体抬高,让我能够吻到他唇上,这下我的身体的重量也大半是由他支撑。

    我们搭着他肩膀密切地亲吻,用舌擦过他的齿列,再与他主动探来的舌头纠缠,只是靠查理苏单手稳定两人重心的姿势实在偏离,我只感觉到轻微的摇晃,随后眼前景物突兀翻转。

    沙发不高,所以跌倒仅仅是瞬间,我们是侧着从沙发扶手上滑下,本来应该我跌在下方,查理苏硬是在这短暂的时间靠着极佳的运动神经搂着我翻转垫在了我下方,发出沉闷的碰撞声。我们的肢体还连着,我听见他倒抽气的声音,那呼吸声戛然而止,含住我的地方咬紧——那程度不亚于他眉头的拧紧。

    我也深深吸了口气,这一下刺激太大,我几乎要射在他身体里,但更担忧他磕碰。沙发与茶几之间的空间不大,他躺在其间已是困难,刚才还有翻转的动作。他闭着眼沉重地呼吸,我忙将脸颊贴到他脸上,手往他手臂和肩上摸,问他,“查理苏,刚你是不是撞桌角上了,疼吗?”

    他不说话,眼睑微微颤抖,我更加担心,手掌贴在他头侧,慌乱地问,“查理苏?你别吓我,别是磕到头……”

    我还没说完,底下的人先笑出了声,他睁开眼,眼眸里盛开一片薰衣草的海,毛茸茸的发顶蹭蹭我的手心,语气柔软带了点撒娇的腔调,“是你尺寸惊人,太深了,痛。”

    这人。

    也不知他的痛是真是假,我恼得低头咬他嘴唇,又多少被他的话挑拨,将他的手臂抓住,按在身体两侧,接着刚才的节奏cao他。

    狭窄的空间让热度发酵,爆裂而撩拨的旖旎气息在这处窄缝游走跌宕,我想这时即使有人推开房间们进来,也不见得能够看见在这小小空间zuoai的我们,而只能注意到空气中不知何来的情欲味道。

    快感堆叠堆叠再堆叠,那是一种酸胀的坠感,积蓄在小腹中拔高到极限。查理苏被我压着手,小腹抽动似乎进入射精的阶段,我想我也随时可能射出,他被我顶得整个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一耸一耸的,他费力地屈起腿,将我稳定在他双腿间,好像是想避免我在这忘形的动作里将自己磕碰到桌上。

    我突然又有了些微的不满。

    从他鲜少的提起父亲的只言片语里,他似乎生长在极端的控制中,我常常暗自在想,他也许正是因为在那样浓重如枷锁的控制欲中长大,才小心翼翼地避免用任何方式来限制我——给我随时从关系中全身而退的机会、给我足够的尊重、避免自己的情感成为我的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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