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咒回】我在东京放高利贷_cater3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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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34 (第2/4页)

 那些人掀开麻袋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狐狸样细眉细眼、脑袋上有缝线的亚洲男人,正在对我微笑。

    母亲的神sE变了,原来那也曾经是她的恩客。

    我知道了母亲以前是在赌场工作的,她怀孕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母亲被那个男人带走过,但不知道为什么,她逃走了。

    然后,那个男人要从母亲手中带走我。

    母亲哭天抢地地高喊“我的小麦琪”,我却没有掉眼泪——于是那个男人又给了母亲一个装着一大笔钱的箱子,母亲这才止住哭声,心满意足地离开。

    不过,我并没有听漏掉母亲走出门后,外面传来的枪声。

    你为什么不哭呢?那个男人——或者更准确来说是父亲问道。

    没有哭泣的理由,我回复他,也没有意义。

    眼泪是有理由也有意义的,我亲Ai的孩子,他说,很多时候,这可以让你不至于显得像异类——尤其是漂亮的nV人漂亮地落泪,这种技能总是很有价值的。

    显然我还需要教育。于是,那个按道理上讲是我生理父亲的男人,在组织里面亲自训练我。

    那里有很多身怀特异能力的孩子:有的能够将自己的关节在战斗中自己脱臼又接上,能在近身缠斗中让敌人无法防备;有的能够喷火且不被火伤身;有的能够从手里发出冲击波……还有一些,不过我都忘记了。

    和他们相b,我的那一点特异的能力,好像也没有那么特殊了。

    如果我不够强的话,那么父亲为什么要接我回来呢?

    我和那些孩子一起训练。有一个nV孩子,叫玛格丽塔的,在我们里面能力强度是垫底的——她的特异能力是能凭空变出最好吃的小饼g,每次都会分给我们大家。

    小饼gb食堂的营养餐好吃很多。大家在训练的时候,也会让着她一点。玛格丽塔很喜欢我,说我像meimei一样,每次都会给我多分一两块饼g。

    但我知道,我不是她的meimei。玛格丽塔的长相偏向印度人,黑眼黑发,但是眼睛b我大,头发b我卷,五官b我好看很多。

    在十岁生日那天,那个男人把我们叫出来,在他面前排成一排,告诉我们说,我们中间只能活一个,成为我们这些人中最后正式入选的JiNg英。

    那一次赢的是我。因为我总是给父亲的副官提供药,他很怕我Si掉,就提前一周告诉了我这个JiNg英选拔的规矩。

    在生日前一天,我央求玛格丽塔做一点巧克力注心的小饼g,作为十岁的生日礼物。这种小饼g很耗费JiNg力,玛格丽塔每次做完都会很虚弱,但她那天还是做了。

    “多吃点啊,小麦琪,”她微笑的大眼睛亮亮的,“以后要长得很漂亮,还要高高的、很结实,这样就不会受欺负了。”

    如同以往每一次一样,我们分享了小饼g。不过我突然发作了肠胃炎,一块都没有吃掉。

    我把我的那块给了那个副官。

    我也没有吃饭。

    当那些人,包括玛格丽塔,在我面前倒下的时候,当父亲m0着我的脑袋、夸奖我“做得真不错,我的小铃兰花,我就知道你能做到”,并将一枚铃兰花式样的戒指套在我手上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觉——除了饥饿。

    好饿啊,那个时候我这样想。

    好饿、好饿、好饿……

    很奇怪吧,明明小时候好像已经习惯了饥饿的感觉,但是十岁的那一天,我久违地再次感受到饥饿的时候,却觉得它难以忍受。

    时至今日,那种饥饿的印记,仿佛还烙印在我的胃袋之上。

    十三岁的时候,父亲把我送去了nV校,说我应该学着做一个上流社会的淑nV。

    同班的那些nV孩子,她们纤细、整洁、g净、优雅,高鼻深目,有着完全不同于亚洲人的JiNg致立T五官,说话轻声细语,带着富有韵律的美丽腔调——是和我完全不一样的生物:

    她们是人,我是老鼠。

    老鼠是人人喊打的。但是,优雅的淑nV面对老鼠,并不会做出不T面的打老鼠的动作,而只是会柔弱无力地晕倒。

    不过,最开始,她们对我也只是视而不见罢了——如果这样的话,倒还不算难以忍受。

    但是……

    那个nV孩子,为什么要对我伸出手来,说“我们来做朋友吧”这种话呢?

    又为什么要在她们面前说:“你们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吗?就是那个……”“原来是做那种不T面工作的啊……”“她母亲是个表子,后来她才被认回来——这是她亲口说的。天知道她是不是也跟着被男人上过”“真恶心”“这种人怎么会进圣玛利亚,真是W染空气”这种真心话来呢?

    啊。

    原来我的母亲,做的是这样不T面的工作啊,连带着我也不T面了起来。

    可是她们,不都是非常T面的人吗?

    “我怎么会和老鼠做朋友,你们想多了!”那个我原本以为是天使一样的nV孩子,气急败坏地说出了那样的话语。

    她说得没错,我想,人和老鼠怎么会交朋友呢?

    至于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咒骂老鼠,当然就更不算是有失T面的行为了——反而,她们会因为共享着对于一只老鼠“同仇敌忾”的厌恶,促进她们小团T内部感情交流,从而达到“团结”的目的。

    于是,我逐渐理解了一切。

    真好啊,我想,这种人与人间的亲密关系,真是让人羡慕啊。

    后来怎么样了呢?

    后来,那天在灌木丛后说话的nV孩子们相继染上了药瘾,纷纷退学了。

    “真有趣,我亲Ai的小铃兰花。”我的父亲对我说,他显然知道我做了什么,“你看,你渐渐明白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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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或许确实有明白了一些——哪怕皮囊不同,教养环境千差万别,但人心的本质总是相似的。

    “不过,你的外观还不像铃兰花那样足以叫人卸下防备、产生亲和的心,”父亲说,“或许我得再给你换个环境。”

    然后我就进了修道院,辗转成为了一个护士。

    我的新名字叫“玛格丽塔”。

    后来,再后来,又发生什么了呢?

    父亲让我去接近一位叫“贞子”的nV病人。

    试着和她成为朋友吧,父亲说,你会喜欢那孩子的。

    ***

    和贞子的初遇,是在一个早春的清晨。

    我在医院花坛的长椅前找到她的时候,nV孩一身雪白的长裙,没有穿着白sE蓝条纹的病号服,而是将其整整齐齐地垫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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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从侧面接近贞子的。那个时候,贞子垂着头,膝盖上放着一小捧白sE的花,她捏着其中一朵,另一只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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