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余易】莫醒我-0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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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易】莫醒我-03 (第1/4页)

    是吗,你果真释然吗?

    冥冥之中,那个声音问他,袅袅荡荡,在心窍中几经折转,砸出涟漪满地。

    易牙蓦然震悚,惶惶然间忽见金镶玉的吊坠悬在盥洗台的上方,摇晃如一味灵光,不灭不熄。

    “…不是,不…是…”

    颠倒看佛,结跏趺坐,仿佛有一双连波妙目浸在雾中,时暗时明,似慈似悲,拈花掐指,无畏与愿。

    “都是我…自愿的…”

    天雨散六色花,浴室灯影照得眼前错乱斑斓,一瞬白光乍迸,识海猛烈振动。简直如同赤裸行于光华殿中,易牙死死咬住发梢,黑发含混了泪水与唾液,污烂地粘在肩颈胸膛,仿佛一尊被日光晒裂的泥偶。他太动情,失了往日分寸,以至于被jianian到深处时,只顾着流泪,连哀鸣都忘记了。

    “呜…唔啊啊啊…呃!”

    便宜儿子干完正面又一刻不停翻过去狠狠干他反面,像是从前教过他做一味油煎鲳鱼,他学得那么好,急于使出浑身解数在师长面前讨个好。换了一种厨具,还能轻易将父亲的身心都仔仔细细地放在铁板上炙烤——易牙确信自己有那么一瞬听见滋滋作响的声音,是将灵置于烈火中烹调,被侵入的rou体流出新鲜血水,汩汩不止,如浪堆沫,汹涌得直把他们都淹没。

    “……闭嘴!”

    余洋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下去,其势之利,仿佛才长牙的猛兽撕下一块血rou,怒气咬在牙齿中如烈焰灼火,隐而未发——是不忍发作——他恨得双目通红,却被那滴guntang泪水猝然惊动。

    此为贪。

    这头狼崽子。

    易牙把脸埋在手臂当中,短促地抽气,不肯再看他了,任凭余洋打翻了身体乳淋在他的后腰上,血腥之上是脂粉味的茉莉花香,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凌迟都可以用爱之一字温柔掩藏。

    “呜啊…!疼…!”

    破碎的呻吟声被手掌扼住显得沉闷压抑,惨白后背血痕斑驳,不患寡而患不均,他自然而然地低头去咬易牙湿滑后颈,性器插到底时赫然有浅浅水声,那么深那么软的地方,竟也被谁肆意造访、无情征掠过。余洋锋利的犬齿深深陷进皮rou,仿佛可见一刻钟前浴缸里浸着的父亲的面孔如死人般的白,合在两膝之间的手掌搅弄出满池水波,披散的黑发像蛇一样舒展,每一股都生出妖艳的鳞片。

    “别…唔呃…啊!”

    他方才果然是在洗xue,好下贱,太不知廉耻。

    “…你怎么会自甘堕落到这个程度?”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幻想被摔破的瞬间,心中居然想的是他不爱重自身,只这一点点的恻隐,成了强jianian犯堂而皇之爬上去的道德高地,余洋自己都未曾发觉哭了满脸。门外的暴雨将要击碎玻璃窗台,yin乱水痕如身上地上流散的乳液,旖旎暧昧得要命。他不肯放过易牙,黏在一起亲得乱七八糟,身下躯体本能地颤栗着,包裹着他的地方guntang滑腻,清澈的液体在腿根积了浅浅一汪,欲望紧密相融,易牙同样含着他不肯放松。

    看吧、看吧——他也离不开他,余洋失魂落魄,在极度恍惚中又感到深爱的错觉。

    “不说话吗?”

    于是开始反复而缠绵地念那两个字——易牙,不回应那就再用清晰冷冽的口吻叫他爸爸——他很少用这个称呼,握着过分亲密的伦理如同空手去捉刀刃。既刺伤我,也刺伤你。齿痕被汗水沁得渐渐成了肿胀猩红的一片,太伤人。

    他的伤痛同样折磨着他,咸水持续流到伤口里,如古中国的rou刑。他们合为一体,下体相jianian的同时心灵短暂相亲,谁也不让谁。既然手帕折在衬衣袖子里,那用父亲也可以,反正易牙已经习惯为他的恶意兜底。余洋亦很习惯地捉过他的手掌来擦,额发垂落一簇,盖住玻璃眼珠,模糊了前尘轮廓,眼泪大颗大颗捶打手心,再沿着腕骨落到地上,湿漉漉的掌纹里仿佛浸透了整一个生命。

    “…不准哭!”

    记忆里第一次遇见余洋落泪,有种不可置信的陌生感,那个人用那张脸哭比用那张脸做强jianian犯还要恐怖得多,易牙怔住了,立刻扭过身来呵斥他,惊怒交加。

    满月般的额头,残月似的神态,少年的目光与之相触便烧起来,太畸形以至于到变态的程度,前所未见的感情,分明瞎了一只眼,落在身上的那些反而更加浓烈,不似鬼魂却像好人——像个活生生的,没有案底的十八岁男子高中生——可是余洋本来就该成为这样的好人。

    “…够了,你不做…就滚出去。”

    一切世间生死相续,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分不清疼爱与疼痛,没分清过两个人,一刹那仿佛被什么扎穿了胸口,易牙手脚僵冷,不慎咬破了嘴唇,血腥味流进喉咙,犹如生生吞刃。他不在意被强jianian——或许还是有一些在意,在被余洋压倒在地上的一瞬间他麻木的内心好像动了动,好像有什么东西清脆地裂开,是“原来如此”还是“果然如此”,易牙一时分不明确,也不必太明确,报应来时没有区别。心中微痛,就像死掉的植物尸骸上抽出一根碧绿枝蔓来,又细又柔软,他听得很清楚,并因此而悲哀。早有预感,为什么还会痛苦,莫名其妙,他到底曾对余洋抱有怎样一种希望,还没来得及捉住那丝情绪,就已经被生拽入情欲的泥沼。不过太执着于这些也没有意义,祈望失望都是一样,就好像失手蓄意都是同样。心中的想法并不能影响什么,难道他不想,吕先生就不会隔着一层玻璃在妻子眼前强暴他了吗;难道仅是他小小一念,世界就会因此而改变吗,自那以后易牙许多个冬天不敢看雪。

    逆来顺受棱角打磨,他已经如愿以偿剜去了硬骨,融化如一碗温醇汤水。他化在这市侩势利庸俗的人血rou羹里,彭铿捧他在手似有原初之水的波纹在灵的表面摇摇晃晃,精神退步到原点,就如人出生时的纯洁。无悲无喜,无爱无欲,无忧无怖。

    享用过的人都身体力行地盛赞他的聪慧,竟把卖yin叫作rou身参禅,得原初之道,是为极乐。可没有骨头还能称作人吗,大概是易牙那时的表情实在难看,分不清更绝望的是思想还是rou体上的痛苦。或许两者兼有,那索性将其彻底转换成一方。

    刚领养余洋的那段时间他便很抱歉,因为彭铿时常要带人到日本出差。公司走公账一贯订的温泉旅馆,老板好养生,总挑古色古香的木头房子,横梁是昂贵的楠木,坚硬而笔直,方便彭铿把他吊在屋子中央。直到瑟缩的肢体被缓缓拉直,像一朵向天旋转开放的白花,每一瓣都胆小慎微地舒展着。他温声安抚,尽管撞进来的动作还是很疼,然而表面是温柔的,易牙咬破了舌尖才忍住哀嚎,因为那凄惨声音在爱情故事里并不悦人。

    “会不会很痛?”

    “不…”

    彭铿每次玩他都认真,叫他脱之前大约花上三个小时查询网络,但求玩窒息高潮时候不要真的把下属掐死。那些玩法实在太痛,痛的要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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