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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双?,孕期lay) (第2/2页)

急,”华先生答道,“老朽也同将军商议过,恕老朽直言,夫人体格娇小,盆骨狭窄,强行生产怕是凶多吉少,夫人莫要辜负将军一片心意啊。”

    “好罢。”我挫败道:“我空顶着这夫人的名分,既不能帮他打仗,又不能帮他理政,如今连生孩子都不需要我,那还要我何用呢?”

    华先生笑道:“夫人无须自责。确有一事,只有夫人可做。”说罢,从背后掏出一个精巧的锦盒。

    ……

    “阿菱,你说的‘要事’究竟为何事?”一回府周将军便被我拉到床榻上,疑惑道。

    “华先生仔细叮嘱过的。”我从床尾把那锦盒翻出来,随后双手叉腰,拿出阿姐吴侯夫人的气势:“快些把衣裳脱了!”

    “这天还未暗…”

    “亮些才好!看得清楚。”我打开锦盒,里头整整齐齐码着九根长短粗细不一的玉势,触感温润细腻,都是上好的材质。

    “华先生说了,阴阳之体虽可孕育,但产道稍窄,生产时难免会吃些苦头,需提前寻些器物拓宽,”我解释道,“如今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此事不急于一时…”

    “还跟我害臊,你哪儿我没碰过!”我听他这话,想也知道这人薄脸皮的毛病又犯了,便也不与他废话,直接将他按在榻上剥了个精光。

    “咦?”我刚褪下他的亵裤,却已沾了一手滑腻:“下边已经这么湿了?”

    他赧然撇过头,似乎正准备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进去。

    我自然是知道的。寻常妇人在孕中偶尔会yin欲高涨,我的夫君也是这般。只是他好面子死活不肯说,还是某日夜里我发现他绞紧被褥浑身发颤才晓得的。

    看来他这毛病这辈子是改不了了,虽然周郎脸红的样子着实动人。我叹了口气,从锦盒底部取出几张纸来,上面记着一些注意点——毕竟是头一遭,我不想伤到他和循儿。

    “…抚其外阜,以掌轻击之”我一边辨认字迹,一边照做。

    “待其微绽,双指并拢,自下而上抚之。

    “遇水露,以指尖蘸之,上寻花蒂,轻揉细搓。

    “待其大若杏核…啊!”我刚才就觉得他的身子抖得厉害,不想竟是直接丢了一次。看来孕中身子敏感是真的。

    “阿菱,”他哀求,“莫念出声!”

    “这便受不住了?”我奇道,“那你营前遭遇骂阵可怎么办!”

    虽这前戏才行至一半,总归是满足“雨露丰盈”的条件了。我挑了根四寸长、二指宽的玉势,比划了一下:“若是难受,记得出声。”见他点头后,用头部沾了些水液,顺着入口滑了进去。

    起初进入还算顺畅,不久后好像被什么阻碍了一下,我便知道到“那处”了,手握玉势轻轻搅动起来。

    “…阿菱,阿菱!”

    “难受吗?”我焦急问他,只听他支吾道:“慢、慢点。”

    哦,我懂了。

    “不然你坚持一下?”我道,但还是放轻了动作。

    可过了一会,又听见他难耐的闷哼。

    真难伺候!我忿忿地想,逐渐加快了速度。

    到底在我的努力下,他越喘越急,很快又去了一次。

    “…好了吗?”待喘匀了气,他微微抬头,向我问道。

    “早呢,”我朝他比划了一下,“还有一半呢!”

    他又倒了回去。

    我见他全身泛红,整个人汗涔涔的,可怜的很,便怜惜道:“不然我们歇息一下?”

    “不必,”他捂紧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速战速决罢。”

    随后的情形自不必说,待他能整根吞入时,已经一句话都讲不全,前面也没法再立起来,可怜兮兮地吐着几滴清液。

    “夫君真厉害。”我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口,帮他打理粘在脸上的发丝,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的却是若他现在这副模样被他军营里那些个臭男人看了去,定要把他们那对招子挖出来。

    “你可别趁我走了就摘掉,”我叮嘱道,“华先生可说了,你得戴足八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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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样子叫我如何出门见人?”他苦恼道。

    “那你正好在家中好好休息,安心养胎,”我终于出了这口恶气,满意道,“没事别瞎跑!”

    随着月份变大,周将军的行动逐渐也不便起来,从前还常往议事厅跑,近来则改为府中议事。我为他裁了几件宽松的袖衫,披在身上倒也看不出什么,还是那个玉树临风的周中郎将。

    这段时日我也懒得出门,毕竟对外还是宣称我在孕中,出去还得去塞个枕头充样子。

    平时在家无聊,我便去偷听周将军他们议事,偶尔借着献茶的机会瞧一眼他的部将们,换得一句“将军与夫人感情甚笃”的夸赞。

    周将军也从不避着我,他甚至在会客间的屏风后给我摆了一方小木凳,闲暇时也会与我分析天下局势。若是我能发表一些见解,他也会十分欣慰,然后仔细解释与我听。我坐在那方小木凳上,手里捧着罐蜜饯,津津有味地听那些男人夹枪带棒的相互攻讦,忽然想到正与他们打机锋的周中郎将,下面可还插着…便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阿姐来看过我好几回,还带了许多滋补汤品。我将她哄得高高兴兴,转头将这些汤品都喂给了周将军。虽然有些对不起阿姐,好歹不能叫她的心意白费。

    临盆的那天是华先生来接的生。我端着脸盆和毛巾站在一旁,焦急得就像天底下最没用的丈夫,徒劳地一遍又一遍擦拭他额前的汗珠。我看到他的右手紧紧抠着床沿,指甲已经开裂——他那只弹琴的手!我急忙把它攥在手里,哭着对他说你不然掐我吧,好歹让我一起痛。终于,在太阳逐渐升起的时候,循儿的啼哭响起,昭示着这个漫长夜晚的结束。

    ……

    “小妹,听说你最近同尚香妹子一道舞刀弄剑去了?”阿姐呷了一口茶:“她夸你一手双扇舞得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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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我道,“谁若是欺负循儿,我便直接打回去!”

    “亏你还记得自己是女孩子家。”阿姐扶住额头。

    “为母则刚嘛!”我笑道。

    这时,屋外传来一道清越的笑声:“夫人若想习武怎么不就近寻我?”

    还有一声奶声奶气的“娘亲——”

    “循儿!”我惊喜地跑出去,一把抱起循儿,在他粉嘟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阿姐我先回去了!”我向屋内喊道。

    “你这兔崽子,”阿姐笑骂道,“你阿姐已经留不住你啦!”

    今日是我生辰,我和周将军将餐具摆到了院中,准备月下对酌。

    “我现在会收到什么礼物呢?”酒足饭饱后,我靠着他,赏着池塘中的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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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夫人谱了一曲,”他把他那张宝贝焦尾摆了出来,笑道,“夫人可否赏脸一听?”

    于是我听见了高山,听见了河流。听见了舒城桃花,听见了金戈铁马。

    我听见了他的全部。

    一曲毕,我还意犹未尽,摇着他的小臂问道:“还有吗?”

    他思索了一下,从身旁折下一支芍药插到我的发髻上,笑道:“如此可还满意?”

    这便是风华绝代的周郎。我想着,他既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爱妻。他在外豁出性命为这片土地的安宁奋战,而我能做的便是守住这个的家,让他永远有回来的地方。

    我站起来,俯身到他耳边轻轻邀请道:“不够,我还要看夫君的小花儿。”

    月正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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