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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么小心,你是支配的那个。” 张哲华沉默地任他动作:“……但我还要誓死守护少爷的。” 詹鑫顿了顿,没说话,把绳子分作两股在胸前交错出菱形,然后示意他从肩颈上绕过去:“你想让我的胳膊可以动吗?” 张哲华帮他从背后拉紧绳子,闻言:“不……不想。” 詹鑫温温地笑开:“邢导的眼光果然没问题……你很适合这个。” 张哲华默默地在指引下把詹鑫的胳膊紧紧束住,贴在身侧,在后背扭出一个绳结,然后又绕去身前。 等他在小腹处打好绳结:“如果你还想做别的,现在可以帮我脱裤子。” 张哲华直起腰,看清詹鑫的表情平静又深远,像是落在他身上,又像是透过他落在别的什么地方。 于是他忍不住问:“我和他像吗?” “谁?”詹鑫一愣之后回神,“哦,你是说川哥。有点儿像吧,都是高高瘦瘦的,都很帅。不过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詹鑫抬起脚让张哲华脱掉他的裤子,保持双腿微分的姿势站在原地,张哲华注意到他已经勃起了。 原来他喜欢这个。 绳子分开后又在腰侧分别交叉,继续蔓延向下,臀部被勒出好看的纹理,詹鑫轻轻吐出一口气:“你可以在xue口那里打个结。” 张哲华蹲了一会儿,感觉腿有些麻,就换成单膝跪地的姿势:“这样可以吗?紧不紧?” 詹鑫微微动了动腰,轻轻哼了两声:“可以。” 绳子绕过腹股沟,在鼠蹊处最后交叉,没有出声询问,张哲华把立着的小东西按下来,一并束缚在绳子里。 詹鑫垂着眼看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反对,他轻轻地笑:“你真的很有天赋。” 张哲华站起身,打量着自己的作品。詹鑫上身只穿了一件白T,将红绳衬托得更加刺眼鲜明,被绳子牵引束缚着本能地挺胸抬头,张哲华轻轻按上他的胸口,感受着手下肌rou的纹理,然后隔着衣服捏住那处小点,轻轻挠了挠。 詹鑫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看起来似乎本能地想躲,又强迫自己迎上来似的。 张哲华观察着他的表情:“他的规矩很严吗?我是说……川哥。” 詹鑫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带着甚至带着几分鲜明的畏缩——张哲华在表演课上学过很多对表情的解读,他几乎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你害怕他?他强迫你了?” 这种状态下的詹鑫似乎褪去了许多成熟和游刃有余,显得有些脆弱,也因此格外坦诚:“不,不算……这个游戏里,本来就是你情我愿。” 张哲华沉默下来,能让人情愿的东西有很多,他现在还不想探究到底是什么。 詹鑫深吸一口气,静静地问:“你想让我跪下来吗?” 张哲华没说话。 于是詹鑫又说:“我可以给你koujiao。跪在你脚下做。” 张哲华也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完全空白的领域,对他来说真的有点儿难——无论从哪个层面。 他展开双臂,把詹鑫抱进怀里。 双手被捆缚的人无从反抗,也没有挣扎,显得格外单薄又脆弱,“我想先亲亲你。” 詹鑫闻言微微仰头,闭上眼。 张哲华把人抱得更紧,然后和他交换了一个很深又很长的吻。 他松开詹鑫,站直了身子,寻找着剧本人物的范儿:“少爷。” 詹鑫没有答话,他慢慢地屈膝,在手臂被束缚的情况下略有些困难地保持着平衡,膝盖磕到地上还是发出有些响亮的声音,因为姿势的变化,绳结或许摩擦到了他的敏感处,他微微躬着身子喘息了一小会儿,很快就跪直了。 肩背挺直,双腿分开——即便张哲华对这个圈子一无所知,也很轻易地可以看出这显然是个被反复规训过的姿势,甚至可能是被很多次严厉地惩罚责打过,在极致的痛苦中把规矩刻进本能——即使不舒服地皱着眉,即使正常的生理反应让他原本想要蜷缩,他还是最大限度地把自己打开,把隐私部位展示出来。 后知后觉的愤怒直到这一刻才席卷而上。 这么好的人……他想要保护,想要膜拜,想要安放在手心里捧在心尖上的人…… 张哲华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些粗重,愤怒像鼓点一样敲击着他的耳膜,他一时间甚至不敢做出反应,生怕一不留神伤害到詹鑫。 因为他还无从判断,这一切到底是谁的意志。 詹鑫跪在地上,仰起好看的眼睛:“我可以舔你了吗?” 张哲华闭了闭眼,极力将自己从愤怒中抽离出来:“您越界了,少爷。” “对不起。”詹鑫不知是在哪个角色里,他跪在地上,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纯白天鹅。 张哲华解开裤链,小兄弟跃跃欲试地立起来,他在心底里自己没觉察的位置叹口气,一手抚上詹鑫的后脑勺,把自己慢慢插进他嘴里。 詹鑫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迎奉上来,只是张开嘴,放松了喉头。 九浅一深。 1 张哲华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数字,脚下的人看起来很难受,他艰难地换着气,因为双臂被缚有些跪立不稳,地板很硬,他的膝盖一定已经很疼了,但他只是悄悄动了动换个姿势,一言不发。 心口的涩痛带着无法言说的苦闷,那是一段他无法触及的时光,也是他无力改变的过去,不管他透过眼前的斑驳看到什么,他都只能保持沉默。 詹鑫真是一个矛盾到极致的人,初见的时候觉得他强大熟稔游刃有余,略一深入却会发现他其实是把过往和破碎包裹起来,用全然的接纳铸起一层铠甲。 一个人经历过那么多变数和不如意的话,习得性无助可能会表现出两种形式,一种是破罐破摔,什么都不再尝试;另一种则是以更开放的态度做任何事,但让自己不在乎结果。 詹鑫身上就带着后一股劲儿,他用很随意的语调谈及过往,好像那些失败与挫折都没什么关系,他用随意的态度走进未来的各种可能性,好像结果是什么都没关系。 但这就能说明他不在意了吗? 不,他只是用不敢在意让自己能接受所有结果。 张哲华进得深了些,詹鑫的喉咙本能地裹上来,微红的眼睛仰望着他,痛苦的水意让这视线里带了动人的脆弱,张哲华退出来: “可以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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