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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钟】美梦 (第1/3页)

    我知道的,我自出生起就会是不受待见的。我也许得从模模糊糊的记忆深处去窥见一点有关父亲哦对,他是位Omega的故事——父亲是被迫生下我的,他必定是恨我的,又或者说是恨我另一个父亲。自从父亲和我被祖父从那逼仄阴暗的地方接走后,我便和父亲一起生活在了祖父的宅子里。

    祖父对于我的出生也是厌恶的,尽管我是他最喜爱的孩子的孩子。只是他并没有表现得像我父亲一样明显父亲是真会动手的那种,有时他也会装模作样的过来对我嘘寒问暖,以表现祖父对孙辈的关心,但那太假了,假到即便我是个小孩都能看出的程度。宅子里的一干下人也揣度着祖父的态度对我冷冷淡淡,父亲更是对我不闻不问。

    年幼的我总爱幻想自己被父亲抛弃、被祖父赶出宅院到街上流浪,虽然这些目前都还没发生,但好笑的是“敏感”和“猜忌”确实因此像两条可恶的藤蔓般缠上了我,更可悲的是我竟然会希冀缥缈的父爱,哪怕时常会对父亲的所作所为产生出一种怨恨,但只要他某次突然垂下眼眸、眼睫扑闪着低声向我道歉,一切积攒着的幽怨就会被清除得荡然无存……我唾弃自己贱到极点,我甚至因为得到了一点父亲无意的关心就会感动到想哭。这太窝囊了,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狼狈地抹眼泪。

    祖父的宅子格外大,人口也多,抛开一众仆人管家,宅子里还住着除父亲以外的六位姑婶伯叔请原谅我,我并不清楚该如何称呼我父亲的这些兄弟姐妹,我和他们并没有什么来往,他们也对我的存在表现得可有可无,只有二叔——我父亲的弟弟,时常找我喝酒尽管我并不怎么会喝。

    “别这么死板,大侄子,你可以叫我‘巴巴托斯’……当然,‘温迪’更好。”

    二叔巴巴托斯整日游手好闲还是个酒鳖,数坛陈酿下肚就开始满嘴跑火车,话语真假参半:“大侄子,我和你一样,都被赶出来了。”他打了个颇为文雅的酒嗝,继续笑道:“你觉不觉得我爹有点太在意你爹了?”

    我停下倒酒的动作,抬眼盯着酒鬼。二叔醉态尽显,双颊通红,眼神涣散……也许是他装的,巴巴托斯给我的感觉绝不似他表面那般懒散清闲,言语中时常夹杂着些不清不楚的鬼话,叫人分不清真假但似乎不少人被他的幽默风趣给迷惑。

    我装作没有听见好在我平日寡言少语,和他在一起喝酒时也常常一言不发,心底却开始汹涌起来。自我成年后,祖父便给我和父亲置地修了栋西洋式的小房,说是赠与我的成年礼物,但我肯定的是祖父只是想借此支开我而已——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在里面,父亲很少回来,即便房子里仍保留着他的房间,他向来是住在祖父身边的。我承认自己确实容易多想,祖父和父亲之间细微的一举一动总容易令我感受到一种道不清的厌恶,有时我甚至会产生一种这两人是伴侣的错觉,但,他俩明明就是父子,不是吗?是明明确确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生父子不是吗?

    我抬头看向对面的二叔,汽灯的暖光在他的眸子中摇曳——真是个狡黠的Beta。巴巴托斯见我毫无反应,兴致却丝毫不减,张嘴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早就搬出了法涅斯……哦,也就是你祖父的房子吗?”

    头皮兀地发麻,大约是猜到他接下来会说出什么令人惊骇的话语,我有些生硬说:“我对您的过去并不感兴趣,请不要说了。”

    他对我僵硬的话语置若未闻,嘴角挂着狐狸似的笑,扬起了一侧的眉,径自说道:“因为我撞破了天理的秘密……”

    我皱紧眉头。

    “摩拉克斯和我年纪相差不大,天理的七个子女中我和他关系最好……你知道吧,人们普遍在16岁时完成分化,而那天刚好是摩拉克斯分化的日子……”

    少年从学堂回来后找不到总陪伴着自己的兄长,只能逐层楼寻找,在夜间无意迈上了父亲的阁楼,未关紧的门缝中透露出微微亮光。

    蝉鸣在闷热的夏夜飘荡,阁楼里传来压抑着的低低喘息。

    巴巴托斯不动声色地将脸靠近门缝——昏黄的烛光照映着两幅交缠的躯体。

    “父亲……不要了……”摩拉克斯凝脂般的身体被法涅斯抱在怀中,修长的双腿被父亲打开挂在腰胯,青筋暴起的手臂搂在少年腰侧,摩拉克斯白花花的臀rou随着法涅斯的顶撞泛起rou浪,“父亲……我好难受……唔……”

    “乖孩子,再忍耐些。”法涅斯抹去摩拉克斯额间被香汗浸湿的发丝,越发用力cao弄坐在怀里的少年。

    紫红的性器在摩拉克斯紧窄的xiaoxue里进出,带出丝丝清液与浊精。

    两人就像在灯火下交媾的蛇,巴巴托斯震惊不已。还未分化的少年大抵是闻得到些许信息素的味道,他还记得那种被霓裳花的诱人香味充斥鼻腔的感觉,也记得霓裳花香中参杂着的刺鼻的焦煤味。巴巴托斯怔怔地透过门缝看着交缠的人,等到缓过神来时,自己已被屋里的男人踹倒在地。

    法涅斯居高临下地睨着巴巴托斯,眼里泛着示威的红光。

    巴巴托斯捂着腹部低头,发丝遮住了双眸,他气若游丝:“抱歉,父亲。”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明白的,父亲。”少年咬牙低声道,和躺在房中的雪白胴体默默对视了一眼。

    “你走吧。”

    少年自此搬出了父亲的宅子,远赴海外。

    ……

    听完巴巴托斯的话,我故作轻松:“那么你呢?二叔你看到这些画面又是怎么想的呢?”我不信面前这个留洋归来的家伙没有一丝的想入非非,可恶的Beta为何要把这些事告诉我?

    巴巴托斯瞥了我一眼,嗤笑道:“我承认从那以后时常会对你亲爱的父亲进行一些不合适的肖想,但我不还什么都没做么?我才回国没多久,没想到老家伙依旧咬着你父亲不放,也没想到老家伙也有失手的时候……更没想到,我也会因此多了个侄子。”巴巴托斯耸耸肩。

    他把这些都告诉我是为什么!我并不想接受自己多年来怀疑着的事情真的坐实了的事实。我想我有些激动了,近乎是带着怒意问道:“那我呢!我又是怎么来的!”

    “这不是很显然吗?大侄子。”巴巴托斯往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本该因摄入过量酒精而涣散的眼神此刻却在汽灯的照映下清明得发亮:“我记得你五六岁时才和你父亲被法涅斯他们找到吧?难道你自己还搞不清缘由吗?”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你是摩拉克斯被老家伙的敌人们所逼迫而生下来的孩子,这么多年了,难道从来没有人和你说清楚吗?”巴巴托斯扫视着我皮肤上难以掩盖的陈旧疤痕,一瞬间,我感觉这些老疤痕突然活过来了似的疼痛不已,像水蛭一般啃咬我、想要拼命钻进我的血rou中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从未见过自己另外一个父亲……现在我明白了,也许在我幼年时闯入屋子压着摩拉克斯的那一个人是我父亲,也许把摩拉克斯围在中间的那一群黑压压的人都是我的父亲!

    我将指甲掐入rou里,下颚紧绷。

    我只记得无数个午后,那群看不清面庞的人离开后,父亲拖出塞在床底的我,顶着浑身的青紫,破裂着嘴角,沉默地挥下可怖的荆条,在我的身上留下数不清的伤口,揩不去的血迹。

    我只记得无数个午夜梦回时,摩拉克斯,我的父亲,在皎洁的月光下静默地掐着我的脖子,鎏金的眸子里燃烧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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