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菟丝花失去反派老公后[快穿]_掌门囚美人做娈宠喷水发s,温泉内摇晃被扇T后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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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囚美人做娈宠喷水发s,温泉内摇晃被扇T后入 (第1/2页)

    浓稠的精浆射满了被cao肿的雌xue,顺着缝隙涌出流下,在臀rou下凌乱的床单上留下点点白痕。宋栖姿难耐地仰着脖颈呻吟不止,那根阳具在他的xue内又抽送几次,居然再度勃发起来。

    “怎、怎么又……哈啊……不要、不要cao了……”

    还满是jingye的雌xue再度被硕大的阳具填满,墨珐诃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抽插起来。白浆与yin水翻搅不止,糜红的xuerou像是永远不知餍足一般绞紧收缩,咕啾的水声与越发激烈的拍打声交缠迭起。

    美人原本雪白清冷的肌肤早已红透,攥着墨珐诃肩头的衣料被无数次贯穿进出。宋栖姿本以为自己经历过上一个世界的轮jianian盛宴,受这点程度的cao干应该不成问题,哪知道这具身体病弱单薄,不比上具身体yin媚天成,只是这样被jianianyin几次,就已经全然被高潮裹夺了意识。

    眼见着身下人清丽的白衣被精水污脏,泼墨长发凌乱,只有一张清艳秾丽的面孔美目湿透、红唇咬肿,颤着声音娇呼不止。墨珐诃喘息着放缓了动作,忽然低声道:“师弟。”

    宋栖姿的身体陡然僵住。

    “师……师兄?”

    “是我。”高不可攀的昆仑掌门俯下身来,将已经被cao透的病美人往怀中揽了揽,“一直……是我。”

    宋栖姿睁着没有神采的狐狸眼,蓦然流下两行清泪。墨珐诃慌了神,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擦,一边颤声安抚:“哭什么?”

    “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你身上被人下了来路不明的秘药,不解毒的话,你会死的。”墨珐诃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承认自己对他的觊觎,“只这一次,原谅师兄好不好。”

    宋栖姿说不出话来。他可以肯定所有男人都会对他起yin欲,但是墨珐诃是例外。这个人太刚正、太高傲又太遥远了,他无法想象墨珐诃会对他有异样的情感。

    偏偏……身体却因此而更加兴奋。幼时起便仰望的师兄、一生追随的至高信仰、年少时偷偷趁睡梦之中亲吻的对象,原本未曾奢求过对方回头,而现在居然在和他行鱼水之欢。他没办法说自己不愿意。

    宋栖姿蓦地抬起雪藕般的双臂,搂紧了师兄的脖颈,仰头封住他的唇。

    墨珐诃一向了无波澜的眼底陡然骇浪滔天。

    “哈……师兄……好大……顶、顶坏姿姿了……呜啊……啊……要、要不行了……”

    全都是师兄的东西,guntang又满溢地填满了他的身体。少年时期在师兄怀里荡漾的春情直到现在才有了发泄之处,宋栖姿绞紧了xuerou讨好他,声音愈发yin媚婉转。

    这具身体实在虚弱,怀孕产奶虽不能那样轻易,然而却因敏感而潮喷得更加频繁。墨珐诃在房事中不爱多言,却也被那熟媚的xuerou绞得快感迭生,想到自己一直当胞弟爱怜的师弟在自己身下如yin妓承欢,禁忌的刺激感便让他腰眼酥麻,精关难守。

    “呃……放松些……”

    床板摇震愈烈,掐紧了病美人的细腰顶入。白嫩的乳被晃出衣襟,rutou被吮得红肿饱胀,贴在榻上被反复挤弄。宋栖姿累了,但还是撅起臀rou来深深吃下墨珐诃的阳具,微红的指尖攀着他的双肩,感受zigong口被抵紧。

    “哈……啊……射进来……师兄……”

    又一股浊热精浆灌进zigong,xue里已无半分空隙,略微一动便是黏腻水声。病美人仰面喘息不止,大腿根微微分开,没有力气去擦自己腿间的精斑,只能任由自己将榻上弄出一片泥泞狼藉。

    墨珐诃抚着他的长发,又绕到被自己掐红的薄瘦脚踝上,揉弄几次,只听咔哒一声,原本锁在脚踝上的镣铐断了。

    宋栖姿泪眼婆娑地回头:“师兄……”

    “你不必回龙潭了。从今日起,你便留在暗香来。”墨珐诃顿了顿,“和本座在一起。”

    宋栖姿默了片刻,声音有些哑:“昆仑其他人答应吗。”

    “他们不会知晓。本座只说你回离恨天寻找铄灵幡戴罪立功,多余的事,不会透露。”

    宋栖姿明白了。墨珐诃想把他藏在暗香来,避世不出,状如囚禁。暗香来位于昆仑之巅,又是掌门寝居,周布结界,不论是保密性还是安全性都不输龙潭。但若他留在此处,岂不就是做墨珐诃一人的娈宠?

    宋栖姿羽睫微动,只说:“好,都听师兄的。”

    ……

    暗香来只留下了宋栖姿和几名服侍的家仆。数日以来,墨珐诃白日里在峰下cao持昆仑诸事,夜里便回山巅与他同榻而眠。其间荒yin房事自不必多说,每晚cao干灌精也只做寻常。

    直至家仆来言:“坛主,掌门需暂离昆仑半月,嘱咐小人等照料坛主这些日子。”

    一日两日便也罢了,半月属实难熬。他眼睛看不见,原本墨珐诃在时除了养病便是承欢,现在墨珐诃走了,便只是诸日无所事事而已。

    xue里习惯了被人顶弄高潮,便是夜间早早入睡,也会在半夜里被yin水濡湿亵裤。宋栖姿不得不忍着羞耻坐起身来,将泥泞的亵裤扯下,而手指却碰到了肥肿花蒂,当场便软了双腿。

    “哈……啊……”

    当下眼尾便溢出了泪,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探入雌xue,挖弄起媚rou最敏感的地方。泛红的雪白玉指在xuerou中反复抽插,带出大股大股的yin水银丝,湿淋淋地裹着指尖,咕啾咕啾yin靡不堪。

    “进来……哈啊……师兄……干我……呜……”

    宋栖姿沉沦于自渎之中,当然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几双野狼般的目光。他跪在榻上,撅起臀rou吞吐着自己的手指,薄薄一层寝衣盖着股间,湿透的白色料子下可见美人难耐抽插的指节,以及饱满肥嫩而深凹下去的阴阜。薄粉的肌肤从紧贴的潮湿布料下透出,就是这样看都知道那xue该有多么娇嫩多汁。

    几个家奴撸动着身下坚硬如铁的阳具,不约而同地闷声骂了句sao货。

    他们都知道宋坛主是绝色美人,但平日里一向是只敢远观不敢亵玩。谁知道掌门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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