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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惩罚  (第1/2页)
    “好好好,是我错了,行不行。”应流扬连声道歉,可谢人间别过脸去不愿理他,一双桃花眼皱得委屈。    “我在凝神,你突然上来,我下意识……”    应流扬解释着。    “我千里迢迢从烟洲提回来的酒,好不容易得了空找你喝两杯,被你砸得一滴都不剩!”    “你怀里不是还有酒吗?”应流扬的目光落在谢人间衣襟处,笑道。    那里湿了一大块,还未来得及用灵力烘干,有一股甜香的桂花气味混着清冽酒味,很是明显。    是好酒,只是可惜了。    “你再胡说八道?”谢人间转过眼,一双眼瞳墨玉一般,瞪起人来的时候亮得惊人,好似天上的月光都落在那双桃瓣似的眼睛里。    都说云庭禾是无埃剑宗第一美人,应流扬觉得他们是太少见到谢人间了。    “我给你弄干净。”应流扬把霜魄收起来,凭空捏了个诀,用灵力替谢人间烘干。    谢人间倒是没有拒绝,任凭他的手覆在自己衣襟上,习以为常的模样。    从前至现在都是如此,谢人间要么纤尘不染,要么……    就是应流扬在后面替他整理干净。    不多时那身红衣已然恢复如初,应流扬收回手问道:“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悟了几晚,这岳剑录总算是学会了,来给你看看!”谢人间兴冲冲道。    “哦?看看。”    应流扬也对这昆仑仙境出来的剑诀感兴趣,但很快又失望起来。    岳剑录是和无境无相结合的剑招。    为了让应流扬看清,谢人间引出一魂,将空相剑插在地上,那明镜一般的剑身里马上便泛起涟漪,皓月当空,亦在镜内,只见他生魂一跃入了剑内无境无相之地。    应流扬心中艳羡那绝逸的剑法,却只能在留存在外的空相剑里看。    他撑着下巴盘坐在地百无聊赖守着空相剑,他没办法在无境无相中待太久,只能借由空相剑那明镜一般的剑身才得以窥见几分岳剑录的真容,看得不太真切,只觉谢人间游龙一般的身姿在无境无相之中翩跹,是他这辈子都达不到的飘逸身法。    一式完毕,整个空相剑的剑身颤动几分,灵力从剑身流溢出来,罩得整个冷锋的山头都亮了几分,全都是谢人间淡粉色的灵力。    谢人间从空相剑内跳出来,便是在这一瞬,罩在山头淡粉色的灵力像是膨胀到极点后破碎的泡沫,灵力瞬间消散,但却化作点点红光落下来。    似落花,又似萤火,落在衣服上转瞬即逝。    这个场景美到让应流扬失语。    直到灵力完全消散,山头暗了几分,他才回过神来。    这样强悍的灵力……是自己再吃十年、百年神实子都达不到的。    而谢人间却神色如常,仿佛刚刚只是掸了掸袖一样轻松自如。    “如何?!”谢人间一袭红衣,在月下格外扎眼。    “厉害!”应流扬很是捧场,收起眼底的艳羡情绪,诚恳道。    谢人间听了得意洋洋抱起空相剑,也盘腿坐到应流扬身边,单薄轻盈的红纱自应流扬身侧落下来的时候翩然如落花,谢人间不似言袭头发束得一丝不苟,几番剑招下来本就系得松散的黑发柔软地披在红衣之上,红黑分明。    不知道为什么,应流扬在想,如果晚上的人是谢人间他也认了。    可他也知道,谢人间向来恣意洒脱,坦荡磊落,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你又不听我说话!”谢人间似乎说了几句话,但应流扬走了一瞬的神,没有听见,他便不满起来。    “最近事情太多了,走了会神,你刚刚说什么?”    “我足足去了一个月,你都不问我发生了什么!”    应流扬揉揉眉心,展出一抹温柔笑意:“那你发生了什么?”    谢人间撇撇嘴:“没什么,烟洲那里荒凉,无聊得要死。”    “会比剑宗还无聊吗?”应流扬问。    “剑宗哪里无聊了,有……”似乎有话脱口而出,却被他生生止住,谢人间话锋一转:“你觉得剑宗无聊?”    “苦修总是比在外除魔无聊的。”应流扬道。    他不似谢人间,在宗内来去自由。他不仅要带着弟子除魔,处理宗内杂事,一言一行都要谨慎注意,还得日日刻苦练剑给宗门上下的弟子做表率。    在外倒是自在许多,也能认识诸如白缙一类的人。    不知道下月寿辰,白家人会不会来无埃剑宗。    想到这里,应流扬又道:“说起来,此次去漠北,倒是认识了一个很有趣的人。”    “什么人?”谢人间来了兴趣。    听过应流扬说与白缙在灵龟宝地底下切磋的事后,谢人间不由奇道:“好怪的人,出了守招便觉得自己输了,那他平常切磋岂不是很少赢?”    “噗……”应流扬没想到这层,噗地一下笑出来,他连忙收敛住笑意,正色道:“不过他那把伞重百斤,本就不适合近身,若有下次,倒是要让他换一把伞好好切磋一番。”    “我还未见过伞诀,我也想试试。”谢人间兴冲冲道。    “你去试那也太欺负人家了。”应流扬摇摇头,“你这岳剑录学下来岂不是要成为无埃剑宗第一剑了?”    谢人间练剑和他性格一样,风风火火,不拘小节,若是算起来,天赋要大于努力。    言袭则与他截然相反,他对剑招严苛到吹毛求疵的地步,看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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