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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琴 (第2/2页)

的时候也投了很多钱,姜清知道王忠的意思,因此也坦然接受了。

    他虽然没回北党接手王忠的业务,但北党上下还是认他为接班人,见到他都会尊称一句“少爷”。

    “你怎么在这儿等我。”姜清抬起眼皮看了眼星琴。

    星琴是王忠在找到姜清后招进北党的,虽说是北党的人,但一直跟着姜清,帮他处理一些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事情,这些年私底下帮着姜清摆平了不少来找麻烦的人,对Qing.C的事务也很了解。

    星琴从姜清手里接过车钥匙,“皎月小姐说您快到了,让我来接。”

    “你倒是听她的话。”

    姜清走进屋子,就看到何皎月飞奔过来缠住他,“哥。”

    何皎月只比姜清小四岁,两人小时候就认识,那时候在熊帮里,何皎月能称得上是没人敢惹得小魔女。

    姜清被何皎月撞得向后踉跄了一步,也没伸手接她。

    “下来。”

    “就不。”

    “你太沉了。”

    “楚文!你会不会说话?”

    “皎皎,怎么和哥哥说话呢,还不快点下来,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跟小孩儿一样。”

    何暮春端着一盘油焖大虾从厨房出来,看见何皎月抱着楚文不撒手,笑着训斥她。

    “妈,我才刚满二十好不好,你别瞎说。”

    “小小年纪怕长岁数,我是你妈,你几岁我还不知道了。”

    何暮春还要回厨房端菜,却被楚文制止了,他洗了把手,把锅里的汤端了出来。

    “再过两年都要毕业了,想好干什么工作了?”楚文一边给王忠盛汤一边问何皎月。

    “有你们在,我还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你倒是会偷懒,一点都没有上进心。”王忠结果汤尝了一口,被烫得连吸了好几口气。

    “你慢点,谁跟你抢这碗汤了没有啊。”

    “爸,你和哥哥这么努力,还不许我稍微啃啃老啊。”

    “这可是小文给我盛的,我不是怕你这个老太婆跟我抢吗!”

    “你们爷俩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嘴上不饶人。”

    四人正打闹着,星琴从外面进来了,他站在门口探头看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事可做,就转身想退出去,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何皎月逮住了。

    “星琴哥,干嘛去?”

    王忠听见何皎月叫星琴,也抬头看去,“你吃饭了?”

    “没有。”星琴走近了两步,站定,恭恭敬敬地回答。

    “自己去厨房拿碗筷去,等着我给你拿?”王忠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饭。

    “是。”

    “这孩子,怎么呆呆的?”

    “爸,你是老大,谁不怕你啊,他跟我一起的时候就不这样。”何皎月给王忠夹了一筷子大虾。

    姜清往旁边挪了挪椅子,等着星琴过来坐,就看见星琴自然地把碗筷放在何皎月旁边。

    星琴刚坐下,就感受到右侧传来的凝视,有些颤抖地转过头去,对上了姜清的视线,他颤颤巍巍地开口,“文哥?”

    “你怕我吗?”姜清一脸严肃地逼视着他。

    听到姜清的问题,星琴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何皎月也像看疯子一样回头看着姜清,她把筷子里夹的大虾放进星琴的碗里,“吓着了吧,多吃点,赶紧补补。”

    然后搬着凳子往星琴的方向靠了靠,远离姜清,“谁不怕精神病啊,”她挑挑拣拣地给姜清夹了一只虾,“给,这只头大,你吃这只,补补脑子,怎么突然还缺心眼儿了呢?”

    吃完饭后时间已经不早了,何暮春就让姜清留下来住,趁着困劲还没上来,赶紧就上楼去收拾床铺了。

    因为有星琴在,何皎月和姜清也不用收拾碗筷,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哥,什么时候,我去你那玩儿啊。”何皎月攀着姜清的手臂,一脸兴奋地说。

    姜清皱着眉看她,“你又要干什么?”

    “小气鬼,睚眦必报,不就呛你一句,至于火气这么大吗?”何皎月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我才不去呢。”

    何皎月玩笑够了,恢复了刚才的姿势,闪闪发亮的眼睛凑得更近了,“诶,哥,你知不知道星琴为什么叫星琴,他原名叫什么?”

    “瞎打听什么?”

    “真烦人,本小姐还不问你了,我直接去问星琴哥。”

    姜清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等到何皎月走进了厨房他才好像想起什么,转身看了看两人的背影。

    “星琴哥,我问你点事儿呗?”

    “你说,什么事儿,至于你这么支支吾吾的。”

    “就是,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叫星琴啊?”

    “就这事儿?”星琴抬手打开柜门,把洗好的盘子放进去,“小心点,磕着了。”

    “所以是为什么?”

    “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是量手算命的,就是看掌纹和手指,看手相,我小时候抓周的时候,什么都不抓,就爬到他桌子旁边,非要他以前给人量手的尺子,行话,那种尺子叫星琴,所以我小名就叫星琴,后来跟了老大,不知道叫什么,也就叫星琴了。”

    “你小时候好可爱。”

    “可爱吗?我还后悔呢,我要是抓了虎头鞋,就叫小虎了,我要是抓了金镯子,就叫金子了,怎么就非要那把不知道多少人摸过的破尺子,叫了星琴这么个名字,小时候不知道被村子里的孩子嘲笑成啥样。”

    “星琴多好听,比金子虎子好多了。”何皎月搂住星琴的手臂,“那你本名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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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张生,张开的张,生活的生,”星琴无奈地低头看着胳膊上的手臂,女孩的手腕很细,带着一条银色的手链,很漂亮,“小姐,你搂着我,我怎么洗碗啊。”

    “刘——张生,好听。”

    “这不是也能洗?那你既然不喜欢星琴,为什么来北党的时候不改一个别的?”

    “想过,不过星琴是我爷爷起的,而且长大了以后也觉得挺好听的。”

    “嗯,是啊,星琴,多有意境,我说你的入帮的纹身为什么是把尺子,原来是因为星琴就是尺子。”

    “诶,说到纹身,那天小曲哥跟我说,你找他纹身?”

    星琴想到纹身的事,正色起来,逼视着星琴。

    “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姜清走进来,把水杯放进水槽里,“把这个也洗了。”

    “不是,大哥,你大半夜的喝咖啡,不怕猝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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