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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L身丢到欢坊街上/落入坏人手/当众掰T观X/掐阴蒂 (第1/2页)
时值午夜,眼下正式花柳街一天里最热闹的时候。 整条街的馆子前,宾客来往车流不息,频频有俊俏姑娘或是哥儿走出门笑吟吟地迎宾送客,姿态娇媚百生,好不教人心头欢快。 因此没有人注意到,一辆普通的下人马车正从街对面缓缓驶近,至一热闹馆子前停下掀开了车门帘。 车厢里黑漆漆地没掌灯笼,借着馆子那头映过来的灯火,隐约可见里面不止一人。 忽然,只听车厢内似有挣扎的动静。 “老实点,小子!”紧接着是领头发狠的声音。 不一会儿,领头便蒙了脸从车上走下,与两个人将一被卷从车内扛出。被卷鼓鼓囊囊地,显然裹了一个头不小的“东西”。 领头用身体掩着身后被卷,小心打量了四周一会儿,确信没人注意到,才把这被卷粗暴丢到路中间一明显的地方。 “赶紧走,快点!”跟着,领头立马又跳回车。 随着一声“驾”,马车疾驰而去,徒留一被卷在地上,一头露着缕乌黑软亮的头发,里面的东西动了动,很快又没了动静。 另一辆疾驰马车差点撞到地上的被子,好在车夫眼疾手快,手里缰绳用力一转。突如其来的状况立刻吸引了附近所有人注意,被子里又挣扎了几下,附近客人们注意到那一缕头发,适才察觉出里这被子头卷着的居然是个活人。 围观者里有人胆子大,吼了两声,却没有得到回应。宾客们人人怔愣着,议论纷纷,可没有人猜得到被子里是谁又为什么被人丢在这儿,故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看热闹的人越积越多,香桃坊二楼门廊外,赵柱子一行人也注意到了坊前街上的情况。 赵柱子是香桃坊看门的打手,坊子外发生了什么,他理应不用去留意。可管事的老鸨不想自己生意被半里外的妯娌家抢了去,硬是要赵柱子把门外情况清理掉。 “别又是高袷那小子整的幺蛾子!”一个打手从旁抱怨道。 赵柱子嘁了声:“还不是这小子近来傍上了大主顾?” 赵柱子所说的“大主顾”,所指便是新回京的燕王,他们几个师出同一镖门的打手里偏偏高袷走了大运,得了燕王与程将军赏识,成了程钟派给燕王的一小管事。 这高袷最近不能惹,就算是他搞的事,赵柱子也必须默不作声地先摆平。不得已,赵柱子从廊下起身下楼往人群里去。 “别看了,村上送新人的!别看了!”他招呼手底下所有人,大叫着驱散了门前所有围观者,随后从地上扛起那被卷,大步流星地直往坊子后院的柴房去了。 围观者们听赵柱子说是来送“新人”的,兴趣顿时减了一多半,要知道整条花柳街又是欢愉坊、又是凝春苑,官家法没的大小姐和贵胄哥儿什么没有?反倒京郊村上卖过来的穷美人在这儿几乎是最不惹眼的。 看热闹的渐渐散去,于是很轻易地,赵柱子就抗了被卷,带着人溜往胡同尽头坊子偏门。 被子就抗在肩头上,没有血腥,反倒有一股浓郁的牡丹花气余云里夹杂着清凉的薄荷香。 香气撩得赵柱子有些心痒,胯下也跟着发胀。 “啧,婢子养的小玩意真会招人!”赵柱子不禁嗤骂,转身进了柴房锁上门。 当他们把人往地上一丢掀开被子一角瞬间,所有人眼睛都看直了——被卷里裹着的,居然是一名意识模糊的发情少年! 许孟生得极美,眉眼五官仿佛玉雕似的;此刻他浑身正泛着潮红,眼角红润如刚哭过,嘴唇微开喘息凌乱又短促。 所谓太子妃京中无人不知,但这个“人”往往指的是贵胄世家,三教九流等从来都只知名不识人面。 赵柱子一给倌儿坊做打手的,自然也不认得什么太子妃。他只觉得被卷里这人脸好,自己捡到了一个大便宜,馆子里的头牌怕是都不如这美人俊俏漂亮。 一众打手浑浊的眼睛里弥漫着欲望,可当被子彻底掀开,每个人顿时都更加亢奋起来。 被卷里的少年不仅脸漂亮,身子也是个鲍xue粉嫩、阴蒂硕大的尤物。赵柱子多年前曾在教坊里有幸见到过一个相似的,是个罪家抄没过去的哥儿,那浪荡yin软至今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本以为这辈子只能过过眼瘾,而如今这么一个美人却直接送到了他嘴边。 “简直比那个京中第一哥儿还漂亮!”一个喽啰不禁赞叹。 “你懂什么?”赵柱子鄙夷哼了声,“京中第一哥儿?最后还不是被那剥皮鬼给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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