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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木-驴游街/艿头勒肿/媚药憋尿当众露批被X/抽打 (第1/1页)
狱卒yin亵意味地睨了叶延山一眼,又抽出一根细麻绳绕过叶延山胸口上下环绕,将两瓣揉红了的乳rou勒得涨奶了似地向外凸出,又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 rutou胀胀地高高挺起,红润得几乎要滴出汁。 叶延山不禁又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垂头去看自己的双乳,只见两团乳rou艳丽惹眼、白里泛着潮红,那抹颜色自麻绳勒住的皮rou处起,由白向粉渐变,皮下血流聚往两颗奶头,衬得两颗乳首最为红润,野果子般硬挺着仿佛在期待谁来采撷。 漂亮哥儿的大腿根始终紧绷,昨日虽说是初夜,可他除却开苞外,尿洞与后庭也都被狱卒们给cao开了,眼下姿势正让他廉耻全无地暴露出自己洞里松软的嫩rou。 牢狱大门外嬉笑声阵阵,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今天将有一个漂亮哥儿骑木驴游街。 想到此,叶延山不由心慌,外面都是京城里的人,自己这一路可能会看到前些年学堂里的同窗、遇到叶延年,甚至也有可能看见自己还未与之成亲的未婚夫。 难以言喻的羞耻笼罩着叶延山——就算别人不认得他,漂亮哥儿清楚,上述人也断不会不认得。 有那么一瞬间,叶延山生出了一阵不切实际的希望,希望谁能将他认出来,告知别人自己不是什么瞿栋,然后把他救下来。 但这希望很快就打消在叶延山的念头里,且不说若叶延山顶罪不成,叶延年就会被他们抓来顶替。单是一路木驴骑下来,这三个逼洞今儿个起怕是也再合不拢了。 叶延山从上了木驴,大腿根始终紧绷,腿rou夹着鞍侧,不敢让逼xue完整贴附上马鞍。奈何受了一整晚蹂躏的他实在没什么体力,只支撑到狱卒拿了鞭子回来巡视,便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狱卒自然发现了叶延山的小动作,两节藕白藕白的大腿抖得如同过筛。小腹白皙如玉般的皮rou下,粗长的假阳具将肚子里尿囊连带guitou一并顶得在肚皮上勾勒出鼓鼓囊囊的形状。 叶延山的铃口早已封堵住,又沿着冠状沟用一根布条扎紧。 三根假阳具之中,cao着叶延山花xue尿洞的阳具中段,xue瓣吸嘬着柱身的缝隙间有尿水抑制不住地向外流淌。 原来是这小子想趁机溲溺呢,狱卒狞笑着将手里的鞭子调了个头,捏住鞭顶那一截短尾,挥起朝叶延山充血发紫的rou根顶抽了上去。 “小子!耍花招?!” 撑开三个媚洞游街展示的耻辱本就将叶延山逼迫到了极限,排泄欲与情潮更是把他推到崩溃的临界点。 “啊啊……别打、别打呜呜……” 叶延山的身体仿佛再受不住一丝动弄,扭摆着臀腰妄图逃躲,可最终连大腿根都再没绷住,肥嫩逼rou完全坐上马鞍,三根假阳具也纷纷深嵌入对应的逼xue里。 门口,游街的锣声再度响起。 “启——程——”随着府吏一声高调唱喝,牢狱的沉重大门也缓慢打开。 大牢偏门外虽名为典狱街,实则只是一条弄堂。这路素日里偏僻荒凉,整条路两侧没哪怕一家铺子,也算不上宽阔,因而少有人来往。 可今日路两侧却乌央央站了一大群人,全都是来看叶延山游街的。 “出来了,快看出来了!”门打开瞬间,所有人目光都亮了,人群里传来几声流氓哨。 他们欣赏着木驴上眉头紧蹙的漂亮哥儿,视线yin亵地一遍遍巡梭过他赤裸的身体,落在他大敞肆开的腿心,端详他那cao得松软开的三个媚浪roudong。 “不是个强暴的吗?竟还是个哥儿!”有人双眼紧盯那柔腻染了汁的媚rou,狠狠一咽口水。 “听里头人说,还是个雏儿,”又有一人接道,“嘴硬得很呢,给他开了一晚上苞才招认!” 来看罚的都是些好事者,根本不在乎坐在木驴上的叶延山本人听没听到。叶延山自然是听到了,漂亮哥儿头面低垂,脸红到了耳朵尖,不敢让他们看见自己的脸。 奈何偏偏这时,木驴车轮压上了大门口的低槛,车身哐地一震,那鞍上的三只rou根自然也震得捅进xue里狠狠抽插了下,叶延年蓦地没忍住,一声呻吟悄然泄出口。 “听听,他叫了!” “还叫得那么媚!青楼的倌儿都不如他!” 耳边传来两侧带着yin亵意味的议论,羞得叶延山更难以自抑。 但刚刚一下子颠簸震得叶延山倏然缩紧脊背,也牵连着下意识抬起了头。看罚的人们理所当然地看到了叶延山的脸,不由为如此一美人沦落受刑游街感到丝丝惋惜。 “听说今晚还有三百廷杖!” “唉,这么好的尻臀,打下来rou都软了。” “珍惜自己的屁股就不该犯罪不是?”继而又有人驳斥,“他犯的可是jianianyin罪!不止得打软了屁股,还得流放出去做军妓!” 叶延山噙着泪委屈得咬紧了嘴唇,那些人如此议论他,然而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没有罪,全都是无辜受过。 只是这街上几乎不再会有什么人肯可怜他了,他自己很快也再顾不及什么委屈了。 马车缓慢地行到路尽头,转了个弯驶向翰林街,那条街道最为热闹,两侧都是阁楼铺子,而整条路正中是一道三丈宽的鹅卵石道。 鹅卵石最为颠簸,若说方才门槛那一下是开头菜,现在就真正来到了重头戏。 栗木做的粗重轮子压上鹅卵石,整个木驴上下颠动发出喀啦喀啦的震颤声。 “噫呀啊——慢、慢一点……哈啊好酸,慢点啊啊……”叶延山两瓣臀rou一紧,蓦地一声喘叫,泪痕斑驳的眼角又涌出泪花。 “官爷,他说了啥?”楼上有好事者丢了块碎银子下来。 贪婪的狱卒嬉笑着捡起擦了擦揣进袖子里,跟着抬头:“sao媚玩意说他屁眼酸!让恩客您给揉一揉!” 叶延山羞耻地咬紧牙关,听着那好事者接下来一句又一句放浪的调侃。 他眼角余光游离,猝尔一个不慎看到了人群里有个熟悉的身影——是他的未婚夫,那年纪与他相仿的男子正一脸震惊,望着叶延山木马前“瞿栋”的名字错愕不解。 只是那错愕很快变成了深深的无力感,男人闭上眼恨恨一长叹,再不看自己昔日的未婚哥儿,转身兀自离开。 他甚至连冲到队伍前喊出叶延山名字的勇气都没有,叶延山起初是抱着希望的,可在未婚夫转身离开后,那希望彻底沦落进绝望深渊里,再无丝毫翻身机会。 一颗曾包含着最后一根稻草的心沉了下去,这条最折磨人的鹅卵石路也渐渐走到了中段最为繁华的地方。 此处与南街交汇,两侧是皇城里热闹非凡的秦楼楚馆。为的今日这游街,馆子里一大早便开始接待客人,此时客人们也汇集到了街两侧的垂廊下,等待着观赏那众口传言里浪荡求cao的哥儿。 经过一段鹅卵石路,yin药的作用发挥了出来,叶延山的神智也渐渐变得恍惚,只觉内心羞耻不再像以往那样牢固,身体也更情愿追随欲望本能了。 可他不想等这一切都结束之后再自行消化。 但狱卒们却不想给他这次机会,领头的狱卒先扬起鞭子抽上叶延山水盈饱满的下腹,后又喝停了拖木驴的马匹。 两个小狱卒旋即上前至木驴两侧,将叶延山唇瓣掰至最大,调整三根假阳具,使之抽插得幅度更频繁,尤其中间花xue里那根,guitou每每顶入宫腔里。 跟着,叶延山被摆出最yin荡的姿势,狱卒手中鞭子也啪地一声抽上漂亮哥儿白软的嫩臀。 “报罪——” 他振臂一声高呼。 就在众人期待着叶延山yin荡的洋相时,忽然一个瘦高身影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等等!” 竟是叶延山未婚夫身边的小厮阿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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