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惩/罚室_115当-众露-臋指煎/L-身开-b/叶兄长含冤入狱受拷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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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5当-众露-臋指煎/L-身开-b/叶兄长含冤入狱受拷问 (第1/2页)

    正如叶延年所期待的那样,在废旧佛寺山顶,他找到了一个红衣少年。

    少年名叫云祺,自称是独居在这山上的郎中。看到叶延年带来的许孟,云祺眼一眯,旋即察觉许孟现下里状况不对。

    是被一条蝮咬了——叶延年匆匆比划着。云祺撸开许孟袖子,果不其然手腕的伤口处皮肤已明显泛黑。

    可云祺并不打算告诉叶延年自己曾认识许孟。从叶延年一进来,他就悄悄打量起叶延年这张脸,苍白秀气的模样不得不说很勾人心,从双腿姿势看大概也是一个双性人。

    故尔云祺心底暗暗起了个主意,他余光瞥着后院方向。

    求求你救救他——看着云祺一副叹气摇头的态势,叶延年焦急得几乎要跪下来。

    “他有救,”只听云祺笑着悠悠开口,“但那药珍贵,只看药钱你付得起还是付不起了。”

    素日里生活在皇庄上,几乎用不着钱,叶延年为数不多的钱财都存在城里,现下身上穿着一套小厮的衣服,更是没有分文。

    所以叶延年只想到了一个东西。他是偷偷从皇庄溜出来的,司徒澈给他的玄武卫令牌还要用;因而此刻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值钱物件可以用来抵押……

    叶延年的手慢慢覆上锁骨前哥哥留给他的翡翠坠子。

    这个,可不可以?少年心一横,将那翡翠取了下来,递给云祺。

    可云祺只摇头,根本不接。

    “拿回去,”他摆了摆手,又暧昧俯下身手指勾起叶延年下巴,“钱财在我这儿行不通,我要的‘药钱’,你得用点别的来付。”

    那带着丝微海棠香气的气息铺面。

    叶延年不晓得自己是否付得起,但许孟的状况实在拖不得了。云祺叫他随自己走,叶延年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沿途经过一狭长内廊,至一幽暗木门前。

    “就在里面,你需要做的事。”云祺昂下巴指了指大门,“进去吧。”

    屋子里寂静一片,少年不作他想推开门。里面是一间极宽敞的废弃佛堂,层层落灰纱帐后,巨大莲花前原该摆放着功德箱的地方,现下里摆着一水井大小的石桌。

    石桌上像是有什么东西,伴随着隐隐传来的粘腻声,缓慢蠕动。帘子遮挡着叶延年的视野看得不甚清,可少年心头还是狠狠一颤,蓦地涌起一股不安。

    叶延年还是走了过去,待看清石桌才发现居然是一团触手。触手通体rou色下透露着青紫,每一根触须顶端形态都仿若男性阳具,蛇似地虬结成一团盘桓摩擦,其中一根最大的“阳具”仿佛是他的脸,guitou刚好朝向叶延年。

    叶延年见惯了上位者,也见惯了恶人,可这怪物他还是第一回见。少年吓得两眼都直了,一时手足无措,身体本能地向后退。

    “小子,不想救人了?”可下一刻,他却清晰地听见触手说。

    触手没有嘴,那声音竟是从它身下石墩子里发出来的。触手提及许孟,叶延年一愣,趁此时机一根触手便蛇行地顺着墙边蹿了过来,缠住叶延年两只脚踝,向前一带将少年扑通一声带倒在地。

    少年紧张极了,下意识挣扎,不觉露出了锁骨上的翡翠,继尔又闻那触手幽幽道:“我知道一件事是关于你已逝兄长叶延山的,比大理寺所记录的还要详细,你应当会想知道。”

    关于叶延山,叶家的说辞一向是他外出游学去了,所有人都对叶延山的死三缄其口,甚至不承认他已经死了。

    然而这触手却知道。听见哥哥的名字,仓皇的叶延年终于停止挣扎,注视着触手,也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这并非是个怪物,他的言辞、辨识更像是个真实意义上的人。

    触手松开了叶延年的脚踝。

    “你过来,”它挥了挥自己最大的那根触须,“你还要蝮蛇的解药对不对?听我说完,药我便作为礼物赠与你。”

    许孟的解药,还有关于哥哥的死因——触手开出的条件过于有诱惑力,叶延年不禁一咽口水。

    叶延年没有理由不去信,于是怀着忐忑,少年朝触手凑了过去。只是刚接近,那团触手便如同迸发的焰火,自核心飞速探出数十根粗壮触须,将叶延年浑身上下卷裹住。

    叶延年猛地一懵,以为自己要死了,下一刻随着一阵天旋地转,眼前重新出现了亮光。

    周围嘈杂起来,少年睁开眼,竟是来到了熙熙攘攘的翰林街。这里都是些卖小吃点心的铺子,少年时期的叶延年最喜欢。

    少年提着一包点心茫然四顾,正不解自己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忽然抬起头,头顶牌匾上赫然是大楷体的“五福斋”三个字。

    五福斋……

    叶延年记得很清楚,这家店当年在哥哥那间事后就不知为何原因被官府查封掉了,从店家到店小二一律判的斩首。

    可现在,这家店就在眼前。现下正是黄昏,入了夜就是生意最忙的时候了,而那本早已死去的店家与店小二正在铺子里碌碌忙活着制作糕点。

    叶延年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就在这时,不远处街道上有人大声叫喝。

    “抓人啦!官府抓人啦——”

    那叫声如同一记惊雷唤醒了叶延年沉眠进恐惧中多年的回忆。

    五福斋,官兵,黄昏……

    叶延年顿时想起来了!就是在这样一个傍晚,他的哥哥叶延山被官兵强行当做另一个人抓走问罪,最终顶替了那个人,游街后死在了狱中!

    不能让他们再抓走哥哥!

    叶延年丢下手里的点心,朝着回忆里的来路奔向哥哥所在的马车。可当他赶到,官兵们已经拉拉扯扯地要将叶延山带走了。

    叶延山被块破布堵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见到叶延年,那双绝望的眸子一下子亮了,仿佛叶延年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是我哥哥,你们抓错人了——叶延年连忙写道。

    可他刚写出来,旁边的一个官兵便立刻用脚泯掉了叶延年写在地上的字。

    “小孩,别撒谎。”那官兵嗤笑。

    人群里不知从哪挤出一尖嘴猴腮的锦袍男人,指着叶延山朝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者们嚎道:

    “我证明,官兵抓的是强暴犯!这人叫瞿栋,他强暴了我家小姐!”

    他不是什么瞿二,他是叶延山——此时的叶延年慌张摇头焦急万分,只恨自己是个哑巴,不能吼回去证明哥哥的身份。

    但兄弟俩一个是哑巴,一个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只有任由别人污蔑。

    “原来是强jianian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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