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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4 (第1/1页)
几顿酣畅淋漓后,我依偎在我哥怀里睡着了,他总喜欢把头贴在我的脸上,头发弄得我有点痒痒的。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狭小的出租屋内,这里充斥着贫穷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卧室的门还没有关上。 一道道喘息声传到耳中,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交缠在一起。 “啊,别停,别停…” 这种事情好像已经司空见惯,又好像……很新奇。 出于小孩子的好奇,男孩偷偷透过门缝看过去,在上帝视觉的梦中,这个小孩还没有旁边的椅子高,看样子只有四五岁。 入眼便是两双交缠在一起的脚,往上看男人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下身的东西还在不停地动。 这个男人十分陌生,和之前来的那些都不一样。 而女人脸色潮红地瘫软在床上,看样子已经没有力气,下巴还残有鲜艳的口红痕迹,像是血一样。 他好像有些害怕,怕这个女人死了。 虽然她对他也不好,但至少跟别人还是不一样的,会给他吃的,让他少饿一回肚子,有时是冰冷的稀粥馒头,有时是热乎乎的rou夹馍。 男孩只能趴在门口偷听墙角,塑料门突然不受控制的咯吱响了起来,男人一转眼便看到小孩,招手让他过来。 招呼的手势像是在逗弄一只小狗。 世界好似一瞬间静止了,小孩穿着一件破烂短袖,像是刚从脏土里翻出来的咖色,饿得只剩皮包骨,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他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走了过去。 男孩终于近距离看了一眼母亲,松了一口气。女人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她还活着。 男人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个哑巴,让他说句话。 男孩犹豫了片刻,最后说出很小的声音。 “……叔叔。” 男人不知是哪里被取悦到了,他突然咧嘴笑了起来,感觉很有趣:“叫啥子叔叔,该叫爸爸才对,看我是怎么对你妈的没?” “来,叫声爸给老子听听。” 小孩愣愣地没有说话,呆呆地站在原地。 男人随即一个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妈的,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儿!”男人指着他的裤子:“玩过吗?” 小孩懂了点什么,依旧犟犟地瞪向他,没有说话。 他这个年纪还没有上学,也没有人教过他什么,对于很多东西都并不了解,但却明白眼前的中年男人对他怀有恶意。 男人登时一怒,还没等发出动作,一旁的女人醒了过来,一双细手环抱住男人的脖子,问还想再来一次吗? 小孩看到母亲和这个男人又厮混了起来,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男人嘴中说着污言碎语,母亲嗯哼地柔声叫着。 我看到小孩抿了抿唇,悄悄地离开卧室。 随着门被关上,小孩并没有消失在我的眼前,反而一直在,因为我的视线就是跟随着他。 我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一点一点地想了起来。 到了后半夜,男人临走穿鞋时顿时大声尖叫了一声,脚下冒出细小的血珠,原来是一根细长的银针狠狠扎在了脚底板。 针从鞋底穿透直直扎进脚底。 他根本毫无防备,这一针扎得极猛,甚至有血流出来。 那个中年男人被送去医院,后来听说他整整一个月没能下床。 小孩做得小心翼翼。 他把缝补盒子放在桌子上,几根银针状似不经意的掉在地上,其中一根正好卡在地板缝隙里,而男人恰好踩在那根针上。 这件事最后没有怎样,只当是一个倒霉的巧合,毕竟在没有疑问的苗头下,谁会去怀疑一个四岁大的小孩呢? 后来母亲回家后冷冷地看着他,她一头波浪长发显得有些凌乱,眼神冰冷,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记住,没有下次。” 她可能有点恨这个孩子吧,本以为生下他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再不济也能捞点钱,没想到什么都没要到,反而带了一个拖油瓶。 女人始终没有忘记那天的威胁信,还有一只血淋淋的断手,让她凭借儿子上位的主意彻底打消。 寄信人匿名,那只断手是她赌鬼爹的。 因为这件事小孩开始恨她,不过并没有让他恨太久,因为八岁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母亲和她的一个情人当场毙命。 一切苦难都结束了,没过多久就有人把他带回了加利福尼亚州。 那个中年男人后来他也没有放过,上次是穿过他的脚底,这次便是穿过心脏了。 男人恳求他:“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个男人是一个木材生意的老板,有持家的妻子还有一个成绩优异的女儿,在外边和别人又生了一个儿子。 他不明白家庭这般美满为什么还要在外面做这些脏污的事情,花花草草的三三四四。 我明白,现在他也明白了,因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这种事简直太刺激了。在外面多找几个伴儿,在身体上得到快感,在心里上更享受隐秘的刺激感。 我更想看看正宫是怎样的表情。 十四岁的我哥站在旁边,问道:“想怎么处理他?” 我冷冷道:“把他杀了吧。” 昏暗的仓库里,还是稚童模样的我站在中年男人面前,一脸残酷,毫无人性的表情,对于他的恳请置之不理。 十四岁的温漠笑了一声。 ??? 我很疑惑这个人为什么会无故笑出来,在笑什么。 我和他的关系算不上多好,平时见到我,他都不理,不知今天怎么转了性子,又从哪里听到这件事后主动提出要帮我解决。 他妈不管他么,让他和我待在一起? 他说他为什么要听他妈的。 我说因为那是你妈。 我哥平静地回答道:“可我也是你哥哥呢。” 那一瞬间,我心底深处起了一点浅淡的涟漪,从未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但也仅仅是一瞬。 我嗤笑道:“哥哥又怎样?又不是同父同母。” 后来我俩上床时,他也以这段话反驳了我的不情愿,哥哥又怎样,又不是同父同母。 孩子时的想法确实幼稚,我现在终于明白那时他为什么会发笑。 小孩子认为死亡是最痛苦的事情,后来才知道其实远远不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是生不如死。 幸好那时一刀下去,男人好像还没死透,我就没再管过了,他的下场在尚且年幼,手段却干脆利落的温漠手下只会更惨。 有一次午夜梦回,我突然醒来睡不着觉,我哥觉浅也被吵醒了,明显昏沉地眯着眼。 他抱着我问是还没尽兴吗,我摇摇头说睡不着,我们就开始聊天。 我不经意间问道:“那个叫宋国庆的怎么样了?” “喂鲨鱼了。” “鲨鱼?” 我哥又笑了:“有录像带,保存好多年了,想看吗?” 我有些惊讶:“这还可以看的么…” “当然,只要你今天把全部的都给我。” 我疑惑地问:“什么?” 我哥:“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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